此時此刻的太子殿內。
喬雪顏晨起時嬌軟無力,渾身酸痛,不禁抱怨地看着比她早起,已經自己穿好衣裳,太子服式穿在身上尊貴無雙,清麗絕俗的男人。
「寶寶!」這聲嬌呼軟綿綿地,叫得男人心間又是一陣酥麻,差點又要失去自制力。但想昨天晚上自己將顏兒折騰了好些姿勢,也不好意思一大光早又將人吃到怕。
「顏兒!」男人親自伺候着自己的太子妃穿衣梳妝,將宮女的事做得如行雲流水,簡直比宮女太監還要手腳麻溜。
倘若不是他天生渾身散發着尊貴的氣息,不知道的人看着他這麼伺候着太子妃,還以為他當真只是一名絕色的艷美小太監。
可喬雪顏卻知道,這男人脫了衣裳之後,那壯健的矯軀可是一個真正的男人!男人中的極品男人。要不是知道小寶的第一次是給了她,她還以為這男人是一個老司機了。
男人對房中之事果然天生就會,昨晚解鎖那麼多的花式讓她差點就吃不消。這男人吃開就不知節制,要不是她苦苦求饒,還不知道這男人還有多少的戰鬥力。
喬雪顏今天穿的衣裳是陸司瀚親自挑選的,雖然不是鳳冠霞披,卻還是一身大紅色的喜服。而且,陸司瀚自己也是穿着大紅色。
男人原本就長得清艷尊貴,穿上大紅的衣袍便又多了一抹嬌艷妖孽。他髮絲隨意地用金冠館起一半,額前和後背的長長髮絲如柳飄垂,傾泄而下。
這個時空中的皇室宮裝都是廣袖長袍,衣擺長長地拖曳於地,無論男女,穿着都是尊貴之中多了些飄逸如仙,象神祗般古老而綿遠。
他們今天按規矩是要一早就入宮,趕着要去給太后和皇上請個早安,加敬個早茶,也叫媳婦兒茶。所以,早膳也是要去太后的長壽宮吃的。
昨天晚上太子府的大婚盛宴雖然來了很多的文武百官,但晚飯過後,熱鬧了一番,也都散去回家了。
唯獨太子殿下的三位發小是第一次三個都被人灌醉了,昨晚就索性住在了太子殿裏沒離去。
因為皇甫少華,蘇逸辰和花頌賢自小就跟慣了太子殿下,小時侯都是叫陸司瀚七哥的。長大些終因君臣有別,就又改成了叫七爺。
現在自然又要改口叫太子爺了。雖然稱呼有所改變,但怎麼說都是跟慣玩慣。三個發小一早醒來之後,便吵着說,昨晚沒鬧洞房,要留下來今晚上補鬧。
陸司瀚昨兒個晚上洞房花燭過得特別地稱心如意,這會兒剛和顏兒穿戴整齊了,三個發小這種時侯過來說要補鬧洞房,他嘴角眼尾含笑,菲薄唇瓣兒緊抿,卻是淡定淺笑着沒啥意見。
三個發小見過大禮之後,已經由從二品的花院使變成了刑部侍郎的花侍郎花頌賢突然從背後抱着陸司瀚,悄悄在他耳邊問道:「太子爺,從實招來,昨兒個晚上洞房花燭,一夜幾次?」
因為太子妃剛剛離開去解手了,所以三個發小便審問起太子爺昨晚的房事來。
陸司瀚美美地淡定勾辰淺笑着,偏偏不滿足他們的好奇心:「對洞房花燭之夜那麼好奇就自己娶娘子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