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前202年劉邦平定項羽在異性諸侯王的擁護下在汜水即皇帝位,南宮內一片歌舞昇平,祥氣照人,四海既定,百姓安居樂業。說不出的錦繡河山,道不盡的盛世氣象。劉邦坐居皇位,擺宴南宮,百官朝賀。
推杯換盞,以是酒過三巡,劉邦以是微有醉意,不僅高聲笑道:」諸位都是與我劉某人一同出生入死,患難與共的兄弟,今日我們且拋去這等君臣繁縟禮節,一醉方休,如有對我劉某人不滿意的地方儘管直言。」
群臣聽後唯連連稱諾,劉邦聽後不禁更加欣喜朕卻又一事要請教諸位:「當日鴻門一宴,他項氏的實力卻在我百倍之上,為何如今卻落了個身死人亡的下場啊。」
內有兩臣起身拱手侍立道:「陛下平日裏待人傲慢,不拘小節。但所得之物不敢私自享用,即分與他人,故人人願與陛下出生入死,再說那項羽,只顧得自己,妒忌成性,此所其失天下之根本啊!」
劉邦聽了這番恭維之話卻也並不喜形於色,只是笑着摸了幾番鬍子:「據朕看此只能是一方面啊。」劉邦緩了一緩,站立起來,斂裾走向群臣身邊不禁朗聲說:「諸位試想,論用計,用策我比不上張良,若論保國家安定,護百姓安康我卻又在蕭何的下面,再論百戰百勝,戰無不殆,我卻又自慚形穢不如那韓信的一半。這三人卻恰好在我的麾下的我所用,這才是我戰勝項羽的根本啊!」
群臣聽後不禁連連稱諾,喜得劉邦龍顏大悅與諸臣飲至天明方才散去。
自從劉邦即了帝位每日竟是坐臥不定心神不寧,呂雉見狀不禁憂上心頭,每日延醫問藥卻也不見好轉,急的呂雉不只是好乃進言道:「朝中之事,本不該我這個後宮之人所過問,但皇上應以龍體要緊。不要太過焦慮以致傷了身子。」劉邦的心緒也無處傾發,自言自語:「我卻還不是為了國家,諸侯割據勢力,內接勢力外連黨派,此若不除去我如何能安心下咽。」「卻不知是那個諸侯,讓皇上如此難安」呂雉連忙問道
「還不是那楚王,自從臧荼叛亂反我,我無時無刻不再提防於他,像當初如果韓信不要挾與我,我也並不至吃此敗仗,他的反形早已具備啦」
「嗯……….若不如找個藉口將他除掉也好」
「不可,妄殺開國將領該向其他諸侯該如何交代,這件事你不必多言了退下吧」
呂雉還想要說些什麼但無可如何,只得挪出房門。
此時正值六月天氣,長安城內並不淒冷,劉邦穿上單衣,鞋履,小福子,連忙趕了進來攙起皇上。
「小福子扶我出去轉轉」劉邦有氣無力的講道
「皇上您龍體未愈,何苦受這個勞累之苦。」
已而出了房門,天空潔淨無瑕,空氣芳香四溢,令劉邦頓覺神氣清爽,不覺病以好了一大半
「小福子」
「臣在」
「速去召集大臣前來議事」
「可是……諾」小福子本來想勸皇上等大安一些在議政事,但看到劉邦態度堅決卻也不敢在說只得召集諸大臣前來議事
劉邦穿着龍袍坐居中央,大臣具屏聲斂氣,穿着官服侍立左右。
「朕具內人報告韓信已有反意。諸將有何良策。」
群臣聽後皆交頭接耳議論紛紛,內中有幾位聲音少大,清晰可變
「還有此等道理,如若不滅豈不太便宜他了。」劉邦聽後只略略一笑並未答話。
此時陳平晉謁身着華服,劉邦知陳平必有奇謀,不禁喜上眉梢,立即摒去左右只留下陳平一人。因問道:「先生可知此事如何是好。」
「此事只得放緩不益圖快」陳平擲地有聲不急不慢的講
劉邦此時卻難以坐立急上心來「此事如何從緩,韓信反狀已有密報,如若緩行,必將貽誤時機,到時候韓信豈不是如魚得水。」
陳平只是略一笑:「那麼陛下現在的士兵可否與楚兵一戰呢」
「不能」劉邦無奈的說臉上的自信早已蕩然無存。
陳平並沒有理會劉邦的尷尬境地而是繼續問:「那麼,派兵必須要派將帥,現在我們的那些將領有誰可以和韓信比擬的呢。」
劉邦不覺臉上一熱沒好氣的說:「並沒有可以和對抗的將領。」
「先生可有良策」
「如今之計只有智取,臣聞南方有湖曰夢澤,是一奇景,陛下游幸此地諸侯必將夾道恭候,到時韓信來賀,只需一二人便可將其那下豈不兩全。」
劉邦聽後不禁點頭稱善,眉宇間再次露出笑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