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天放訕笑道:「蕭老闆,至於麼,你跟個女人生什麼氣?」他可是吃過蕭鵬的虧,知道蕭鵬是什麼樣的人。
人家是宰相肚裏能撐船,他是宰相肚裏能翻船!絕對是小心眼的主,余天放都懷疑蕭鵬有個小本子專門記仇用的。。。。。。
蕭鵬哼了一聲:「別說什么女人,別跟我玩這些亂七八糟的道德綁架,大家都是成年人,那就要有能力為自己的行為負責。女人怎麼了?女人就可以張嘴胡說不負責任?那乾脆讓咱們國家軍隊全換成女人行了,誰惹着咱們跟誰宣戰!派着一群女人上去胡說八道去,氣死對手就算完了,反正不用負責!」
余天放擺手道:「蕭老闆,我可不是這個意思。陸雅,你快點回船艙去,求求你可千萬別再亂說話了!」
陸雅聽後瞪了蕭鵬一眼,氣的一跺腳,扭頭回到船艙里去。
蕭鵬看了眼余天放:「我最煩的就是各種道德綁架,你看看現在咱們國家,未成年人犯罪案件一件接着一件,還有什麼老人訛詐好心人的事情也越來越多,『碰瓷』『扶不扶』都已經變成了社會現象!導致這一切的,就是因為你們這些人!『只不過是個孩子』『那是個女人,別較真』『老人歲數大了也不容易』。。。。。。就是這些說法縱容了她們!導致了犯罪成本過低,所以根本無所畏懼,最終咱們社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余天放舉起雙手苦笑道:「蕭老闆,你可別給我扣這麼大的帽子,我只是隨口一說而已。我可沒得罪你。」
蕭鵬看着余天放,剛才才變好的心情瞬間消失了。
你說你沒得罪我?讓這個陸雅來這裏給我添堵還敢說自己沒得罪我?
「去準備一下,給孫爺爺做藥浴。」蕭鵬對余天放說道。
余天放一愣:「啊?今天孫主席做過藥浴了。」余天放不知道蕭鵬要做什麼。
蕭鵬白了一眼余天放:「孫副主席早日康復不好麼?快去準備吧。」
余天放哦了一聲,趕緊去找潘佩宇準備藥浴材料去了。
蕭鵬看着余天放離去的背影,嘿嘿一笑。溜達回了自己房間。
一開門,看到孫副主席正在那裏聞酒杯里的酒香呢。看到蕭鵬看到自己這樣子,孫副主席一臉尷尬:「這歲數大了,喜歡喝兩口,讓這病搞得,有酒不能喝,只能聞聞嘍。」
蕭鵬笑道:「沒事,孫爺爺,等你病好了使勁喝。」
孫副主席笑道:「那就借你吉言嘍。話說回來,你這房間搞得真不錯,這些家具可比我那裏的好多了,我在京都也有個小四合院,你說我拿那邊的四合院換你這裏的小院如何?」
蕭鵬嘿嘿一笑:「孫爺爺,你如果喜歡這裏,給你個院子不就行了?還用換麼?你的小院你自己住着行了。我這裏你喜歡哪個院給你哪個院,不行的話給你新蓋一個都沒問題。」
「你小子說話倒大氣,這有點不像你小心眼的性格啊。」孫副主席也笑了。
「我哪裏有小心眼了。」蕭鵬不滿了。「孫爺爺,走吧,咱們去做藥浴去。」
「今天不是做了麼?」
「再做一次,加快治療速度,你也想早日康復不是?」
孫副主席呵呵笑道:「那感情好,說實話,小蕭,開始我還真不信你能治好我的病,就是抱着試一試的態度來的,現在我倒一絲也不懷疑了,你絕對是能人,我相信你能讓我痊癒的。」
蕭鵬撓了撓頭,一臉不好意思的說道:「孫副主席,走吧,那邊應該給你準備好了,咱們去做藥浴吧。」
「好嘞!咱們走着!」孫副主席看着蕭鵬,越看越喜歡,這是多好的小伙子啊。
不過他的這個想法並麼有堅持多久,十分之後他就開始後悔自己竟然有了這樣一個想法。
蕭鵬竟然是好小伙?孫副主席現在只想大嘴巴子扇自己臉!
這小王八蛋!簡直是壞透了!
「小余,我剛才說過小蕭大氣,我怎麼覺得我說錯了?」藥浴桶里,孫副主席一臉苦澀。
余天放也是哭笑不得:「孫主席,我算服了這小子了,這小子也忒壞了!要不然我去說說他去?」余天放問道。
孫副主席搖搖頭:「是不是陸雅又惹了他了?」
余天放點點頭,把剛才碼頭上發生的事情跟孫副主席說了說,孫副主席聽後滿臉苦澀:「小雅啊小雅,你怎麼就沒腦子啊,你惹他幹什麼啊?你惹了他躲船上不下來沒事,讓我們在這裏受罪啊。小余啊,不行你去跟小雅說說吧,讓她走吧,我這把老骨頭真經不住這麼折騰啊。」
余天放也是愁眉苦臉:「孫副主席,讓陸雅回去的話,陸老那邊不好交代不是?」
孫副主席聽到陸老兩字,也是長嘆一口氣:「唉,算了算了,咱們還是忍着吧。這小蕭!真是壞出渣來了!」
「沒錯!也就是我打不過他,不然我非揍他一頓給你出氣。」余天放也咬牙切齒。
孫副主席白了余天放一眼:「打不過你還說什麼,不嫌丟人的?」
余天放訕笑道:「那也要表個態不是。。。。。。」
兩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咬牙切齒的批鬥着蕭鵬,聲音還越來越大。說到最後,蕭鵬從兩人嘴裏,就差變成禍國殃民的賣國賊了。
兩人嘴裏的當事人,則正在旁邊坐着,笑呵呵的看着兩人罵自己。
孫副主席和余天放也就只能罵罵他過癮了,現在的兩個人,一人一個藥浴桶,泡在裏面只露個腦袋。
余天放為什麼也泡在藥浴里?誰讓蕭鵬巧舌如簧,告訴他這是另外一種藥浴,對提高身體素質有很大幫助,古時候大俠方世玉就是用這個辦法提高身體強度的。
余天放作為孫副主席的貼身警衛,怎麼想不變強點?一聽竟然有這樣的好辦法,屁顛屁顛的泡到藥浴里。
余天放剛一泡進去,就感覺身體裏有一股力量遊走,余天放高興地不行,這果然是好東西,蕭老闆沒騙自己。
可惜兩人沒高興多久,就笑不出來了:蕭鵬又在兩人面前吃起火鍋來,這次不是他和楊猛兩個人了,把潘佩宇也叫了過來。三個人在兩人面前大吃特吃。
滿屋子的火鍋香味還不是最讓兩人受不了的,關鍵是幾個人還找了一個小酒精爐,把酒熱着喝,這一屋子的香氣,對孫副主席二人來說,那簡直是天大的折磨。
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看着蕭鵬幾人吃的滿嘴流油,再看看自己面前擺着的不放調料的『營養食品』。孫副主席感覺自己受到了一萬點傷害。
兩人罵了半天,蕭鵬也不介意,一臉笑嘻嘻的跟孫副主席說道:「孫爺爺,你這麼說我我可真傷心了。這可都是為了讓您早日康復。你放心好了,從今天開始,你每次治療我都親自給你治療,爭取讓您早日康復!」
孫副主席也余天放聽到蕭鵬的話,你看我,我看你:「夭壽啊。。。。。。」陸雅啊陸雅,你招惹誰不行,你非要招惹他啊。
而這時的滬市,清泉大廈的頂層會議室里,一群人正坐在裏面開會,會議室的一側,跪着一個西裝革履的人。如果有人看到,會大吃一驚,滬市地界大名鼎鼎的邱少康邱總,正跪在地上瑟瑟發抖。
會議室上首,坐着一位三十歲出頭的年輕人,帶着金絲眼鏡,一副文質彬彬的樣子,但是邱少康,眼神卻不斷偷瞄着年輕人,仿佛會議室里,最讓人可怕的就是這個年輕人。
「邱總,你不覺得這事情你要給社團一個交代麼?」戴金絲眼鏡的年輕人瞥了跪在地上的邱少康一眼。
「杜少爺,我。。。。。。」邱少康咽了口口水,卻說不下去了。
被稱為杜少爺的人拿起眼前的紅酒,品了一口。對着邱少康擺了擺手:「我們社團,向來是功過分明,有功要賞,有過要罰。來人,把邱少康帶下去,家法伺候。」
杜少爺語音剛落,會議室大門走進四位保鏢,直接把邱少康拖了出去。
邱少康滿臉恐懼,卻道:「謝謝少爺恩典。」
杜少爺看到邱少康被拖走,從座位上站了起來,走到會議室的落地窗前,俯視着腳下的城市。沉默了一會兒後,對會議室里其餘人說道:「滬市,是我的老家,這麼多年,我的祖輩流落他鄉,但是每時每刻想的都是落葉歸根。重建杜家在滬市的輝煌。」
「現在,我們回來了,用了十年時間,我們重新在滬市站住了跟腳,看看現在,我們擁有了自己的清泉大廈,擁有了自己的集團公司,擁有了自己的高檔會所,看看我們腳下這個城市,這才是我們的家!」
「可是就在昨天!我們的會所竟然被幾個外地人踢了場子!這是什麼?這是打我們的臉!」杜少爺轉身走了回來,看着在座眾人:「我不知道你們怎麼想的,我現在滿腦子想的就是一件事:要讓他們付出代價!讓他們知道,誰才是滬市的主人!堂堂大滬市,不是誰都能來撒野的!尤其是不能在我們清泉集團頭上撒野!」
杜少爺短短几句話,在座的人聽了無不義憤填膺:「這事是誰幹的?調查清楚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