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我也不和你繞彎子了。」然而白言卻並不想把這個自己隨口說出來,作為別的話題鋪墊的話題給正式化。
「你也知道你在繞彎子啊?你們中國人怎麼總愛這麼繞來繞去的?」黑色布幕脫口而出。
「恩?」
「咦?」
「我去?」
「逗我?」然而黑色布幕話音剛落,這黑龍背上和白雕背上的人都是一起奇怪的看向了黑色布幕。
「原來你不是中國人?」白言也是有些茫然的問到,據他們的情報顯示沒有意外的話……這位應該是個中國人才對啊。
「額……最近跟一些人混久了,他們張口閉口就是你們中國人,於是突然習慣了。」黑色布幕尷尬的解釋着。
白言默然。
他覺得剛才黑色布幕說的那句所謂「你們中國人」的話語也許是用的別的語言,但是在balance裏面一旦你選擇了自己的主語言,那麼聽到別人說的語言全部都會翻譯成你的主語言到你的耳朵裏面的。
「沒想到你們龍套組這個厲害?」也是不想要將這個黑色布幕到底是不是中國人的話題延續以及研究下去,於是、白言再次的岔開的話題,讓一邊旁觀的眾人額頭上都是一滴汗,這話題轉換了好幾次,都是這麼生硬的話題轉換,換做誰都得汗顏一下吧。
「我也很奇怪阿爾法怎麼這麼厲害。」然而黑色布幕說出來的話卻是帶着白言一起汗了。
這什麼情況,你們不都是龍套組的同伴嗎?難道自家人有多厲害都不知道?還是說balance裏面實際上是存在所謂的情緒buff的?
「……阿爾法來的路上蓄力了差不多一個多小時了。」最終還是知道真相的影之羽meteor風炎告訴了眾人真相。
「哦~」眾人一副原來如此的表情回答着,卻還是各自在心中猛的汗顏了一下。
蓄力了差不多一個小時……這和所謂的情緒buff憤怒buff有什麼不同?
這裏的人大多數都不是白幕等人那樣一竅不通的小白,或者是何源那種稍微懂一些卻懂得都不精通的半吊子,不只是saber其他人也是知道,鎧甲劍師的蓄力是多麼的耗費精神。
沒錯,鎧甲劍師的技能蓄力耗費的正是精神。
如果在蓄力的過程之中精神鬆懈或者是神遊了那麼一下下,蓄力就會失敗,所以這對精神來說真的是一種折磨,大多數的人能夠蓄力個10來分鐘都是很厲害了,然而阿爾法卻是蓄力了長達1個小時……以上,這不得不讓一群人感嘆一下情緒buff的厲害之處。
因為沒有人可以肯定,當他們遇到相似的事情的時候——比如說白幕被人威脅了白言會不會爆發出不一樣的力量之類的這種事,沒人可以肯定的告訴別人自己沒有這種情緒buff。沒有人。
因為很多時候情緒經常不能由一個人很好的控制住,特別是在一些非常時期。
「殺完了。」影之羽meteor風炎淡淡的說到。
雖然他只是幫助阿爾法做了一些輔助工作,也沒有真正的下手去殺任何一個黑色十字的成員,卻並不代表他沒有情緒buff在身上。
「紅了啊。」腳剛剛踏着地面,看着阿爾法,白言就是感嘆到。
「可不是,忒紅忒紅的啊。」在他身後踏上地面的黑色布幕也是附和到。
「恩?你北方的?」誰知道白言一個機靈,就是問。
「我說都簽了協議了,你能不能不要三言兩語就來套信息?累不?」黑色布幕就是白眼一翻,不想再和這個人說話了。
「有點。那乾脆你全部說出來唄?」白言點了點頭,卻是說到。
「我說……」
「你們兩個能不能消停點!!!」白言不打算放手,黑色布幕自然還是要陪這個人繞着彎子下去,雖然黑色布幕是很反感這種事情,勾心鬥角的——夠累,然而saber突然霸氣的一吼,那重劍就差被戳到白言和黑色布幕身上,讓兩個人終於同時閉上了嘴。
「你!不擔心小智?」saber並沒有收回重劍,重劍抬起來就是指着白言問。
「廢話,我自家弟弟我不擔心你擔心?」白言不知怎麼的,面對這女人總是有一種提不起勁來的感覺,聲音弱弱的,就是回答着。
「你!不擔心你家兩個妹妹?!」重劍又是換了一個方向,指向了黑色布幕,把本來一副看戲看熱鬧模樣的黑色布幕嚇得夠嗆。
「……婦聯同志這話問的,自家妹妹肯定擔心啊……哎哎我說這刀劍不長眼的呢,別擺來擺去出了人命怎麼算?」黑色布幕有些額頭冒汗的看着離自己鼻頭沒有多遠的重劍,嘴中冒出來的話語給人聽起來卻還是玩笑意味居多。
本來就沒有想到saber會來這麼一出,再加上為了有最好的觀看阿爾法殺人的角度,在尼德霍格背上的時候大家都是站或坐的挺近的,這就算是陸續從尼德霍格身上下來,互相也是……挺近的。
「一個弟控!一個妹控!你說你兩弟控何苦為難妹控?」重劍又是擺回白言身前,又是擺了回來,saber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說到。
雖然黑色布幕就是覺得恨鐵不成鋼這個詞語和現在的場景根本搭不上什麼邊就是了。
「誰弟控了?」
「臥槽那兒有隻蘿莉控呢!還有這兩小魔女也不是我妹妹啊!」當下,被指的二人就是奮起反抗了,這年頭的弟控妹控似乎絲毫不把這個當做自豪。
「蕾貝卡和蕾娜斯的確不是蕭老大妹妹,蕭老大妹妹在大洋那頭有時候還控不了呢。」可惜,龍套組的成員從來都不介意拌嘴和揭底的,甚至這種事情在他們的日常之中養成習慣以後,就很難在正式的場合——
比如說在現在這種明明刻意有人在套話的情況下,還是脫口而出了。
「你少說兩句會死?」黑色布幕很是無語的就是一個什麼東西丟了過去,倒是把在場的除了影之羽meteor風炎、阿爾法、白雕少年和小白隊伍以外的人嚇的有點夠嗆。
在澳大利亞地區的那個水下的隱藏副本,這種類型的東西黑色布幕可沒少丟過,有時候丟過去是引起一陣爆炸,有時候丟過去就是讓那個章魚boss陷入了異常狀態,有時候丟出來的東西一點效果都沒有,反正一群人是被他手中隨意丟出的任何物品都是有些被折騰的夠嗆。
但是仔細一看,才會發現被丟出來的好像是一個蛋。
一個馭獸蛋。
「原來這個東西被你撿了?」saber恍然大悟的看了一眼那個蛋,蛋雖然是對着剛才說話的人丟過去的,但是落點卻是在常河手中。
「這個是……」突然出現被丟到常河手中的蛋狀物體很快就是引起了白幕等人的好奇,他們可沒有忘記這龍套組是因為什麼破事掉那個隱藏副本去的。
「這個就是我們幫常河打的馭獸蛋,是一個叫做海洋天使的馭獸。」白言一本正經的告訴幾個小孩。
「但是老大不是說是你們往出口跑路路上走狗屎運掉的?」黃董沒想過要給這個昔日隊友一點面子,相反的他也正為這個昔日隊友居然沒有想過和自己打個招呼而不爽之中。
「……你為什麼什麼都往外面說?」白言也是無語,直接看向saber。
「唔……我就當時隨手告訴了一下小源而已。」saber也是有些尷尬。
打蛋這種事情向來是繁瑣而且伴隨着光榮的。
為何繁瑣,前文已經解釋過的事情我們就不多做解釋了。
為何光榮,能夠在這種小几率的掉落率之中打到一個,如果孵化出來還是一隻等級比較高的馭獸,難道不是一件光榮的事情嗎?
然而這樣的事情,在他們和龍套組碰面的時候,卻因為一隻海洋天使似乎因為開始黑色布幕亂丟的什麼破玩意炸的過來了,然後他們正好在會和,就隨手殺了,殺了以後就發現這麼掉了一顆馭獸蛋下來,當時在場的眾人都是有些無語的,然而saber在無語的同時只是順便和自己弟弟抒發了一下這種情緒而已。
僅此而已。
「恩……蕾貝卡、蕾娜斯想不想回家?」白言覺得今天一整天從收到黑色布幕的那個短訊開始,自己身邊的畫風就不對了。
因為他現在正看到黑色布幕好像帶着很溫柔的笑容在兩個小女孩身前半蹲了下來,帶着很溫柔的語氣問到,但是誰能告訴他,這樣一個本來充滿了溫馨和諧的畫面總讓他心中的警鈴一直響個不停,好像黑色布幕做着這些事情的背後有着什麼不可言喻的陰謀一樣。
「不想……」
「還想要在外面再玩一下下!」兩個小女孩都是搖了搖頭。
「那就再玩一下好不好?」於是黑色布幕好似繼續帶着溫柔的笑容,這樣依次摸了摸兩個小女孩的頭。
「但是……」兩個小女孩的眼睛卻是看向了一邊腦袋上頂着一個鮮紅的id的阿爾法。
「沒關係,阿爾法哥哥那邊我去和他說好不好?」繼續用着溫柔的語氣,黑色布幕這樣說着。
然而在兩個小女孩開心點頭的瞬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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