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您撥打的……」
中國來的北非:打不通。
「對不起,您撥打的……」
阿爾法:我無能為力了……
「sorry,the number ……」
黑色布幕:別和我說話,我想靜靜。不要問我靜靜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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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龍套組瞬間下線了好幾個人跑去聯繫那個龍套組的鎖鏈的時間內,克格勃也是很迅速的,準確說是冒着自己短訊系統可能崩潰導致自己被卡下線的危險,聯繫上了各大開荒組織的高層人員,詢問了一下關於這兩個孩子的夢境。
終於是在克格勃被卡掉線了3個人以後,從西伯利亞集團軍、nerv、皇家騎士團三個地方問到了相關的答案。
至於在balance裏面被卡掉線這種問題,龍套組的人還是挺有好奇心的想要詢問一下那是一個什麼樣的感覺的,畢竟對於正常人來說,除了自己上線、下線、死亡以外,被卡掉線什麼的……貌似只能發生在每一次時間漩渦剛結束以後,販賣情報導致短訊系統被短訊信息發送到爆炸的克格勃成員身上,可以見到了。
只是這種想法,就是在克格勃的人接二連三的、沒錯、就是三個人接連掉線以後,克格勃的人臉越來越黑以後,就算是不懂得看臉色想要詢問的人也是被另外的同伴提醒以後,最終把這個好奇決定交給黑色布幕,讓這個龍套組明面上的老大去幫他們問問了。
就在克格勃都第四個人榮幸的掉線以後,前面三個掉線的人還沒能爬上來的時候,開始下線去詢問龍套組鎖鏈夢境的龍套組的人上線了。
「咦。人數不對啊,克格勃什麼時候收集情報還親自出門走動了。」一上線,可以說是無比熟悉克格勃的大概制式,但是因為特意有隱瞞一些事情,導致克格勃對他恨得牙痒痒甚至直接頒佈通緝令的黑色布幕,帶着什麼都不懂的表情如此說道。
人數不對……人數不對你mb啊。。。克格勃的一眾人就差沒有直接甩個大白眼丟到黑色布幕身上去,他們怎麼可能相信黑色布幕會不知道他們克格勃在時間漩渦剛開啟的時間段是從來不開短訊系統的,理由就是回隨時爆炸把他們炸下線還半天沒法上線啊。
別和我說黑色布幕有可能真的不知道什麼的,他如果真的不知道,怎麼可能沒發短訊來直接就跑到窗口去找我們啊。
但是這怨氣歸怨氣,也沒人敢和黑色布幕真的這麼喊,因為敢和黑色布幕喊的人,什麼秦始皇啊、浮空城之主啊、leader啊、艾爾尼亞啊……都剛剛被卡下線呢。在線的人大多數也只是和黑色布幕交情不錯,還遠不到很熟悉的程度,然而很熟悉的人也不是沒有,只是你指望馬卡龍、荷魯斯和阿努比斯三個人對黑色布幕這麼喊嗎。
少年你還是太天真了。
「怎麼樣了。」見到幾人上線,馬卡龍就是問到。
看看、看看。果不其然,他們就沒指望過馬卡龍的人會指責黑色布幕什麼。
克格勃的一眾臉上好像就直接標註着如此的心聲,在馬卡龍開口的一瞬間帶有一些希冀的看向馬卡龍以後,又是在馬卡龍說完自己要說的話陷入沉寂以後,默默的收回了目光,該做什麼的做什麼。
「過程很艱辛,結果很美好。」黑色布幕帶着有些歡快的語調概括到。
龍套組一眾跟着下線去找人的表示他們很贊同黑色布幕的這句話,他們這幾個人電話打着幾乎就是沒斷過,但是他們也不知道那頭的影之羽meteor風炎是在工作還是在做什麼,反正電話不是佔線了就是不接,至於最後他們究竟是怎麼聯繫上影之羽meteor風炎的嗎……恩……
「黑客果然是一個很可怕的存在,我以後要好好讀書。」中國來的北非帶着深沉的語氣,這樣說到。
「嚇。balance被黑了。」作為克格勃之中第一個被卡掉線,此時也是第一個重新上線回到這裏的人,秦始皇的腦洞也是大的很。
「balance的服務器在哪你知道嗎。」然而對於秦始皇的這個腦洞,黑色布幕表示你也太不切實際了吧。
「說的也是……」最終不得不敗在現實問題下面的秦始皇,也是無奈的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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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lance,這個世界本來就有些讓人摸不着頭腦,一開始把這個世界當做遊戲想去黑了服務器的人大有人在,至於這些人裏面是否存在秦始皇這個事情,我們就先一筆帶過,只是最後人是組織了、該做的準備都準備了、該有的國際跳板都確定好了以後,那麼問題來了,,balance的服務器在什麼地方。
黑服務器和偷東西還是有點不一樣的,黑服務器有時候其實並不需要知道這個服務器在什麼地方,只需要順着網絡一路摸索過去就行了,只是這樣做代表着他們必須要同時突破掉balance設置在服務器網點地址之前的好幾道防火牆。
好吧,只是防火牆而已,事實上對於這群一味想要探尋balance這個世界真相的瘋子們來說,並不是什麼能夠阻礙他們前進的理由,結果就是在一道一道的防火牆破除以後,為首的那麼幾個人逐漸的發現了不對勁了。
五角大樓這種地方,其實對於不會程序編寫、只要稍微關注過一下時事政治的人來說,應該都不會陌生,甚至這個地方基本上是會出現在各種美國有關的科幻大片之中,不管是漏個角、還是一張照片、或者又是一個名字,也許很多人都不會太記得這個地方到底是幹什麼的,但是大家都會記得一件事,,那就是五角大樓是一個很流批的地方就是了。
然而這群人就是在追尋balance服務器的途中,被五角大樓給阻礙下來了。
碰上五角大樓的時候,他們也不記得破解了多少層防火牆了,只是感覺一層比一層更加費勁,畢竟已經有不少的人就在前面幾層的防火牆面前敗下陣來,最終為了不拖累這群同僚主動選擇了退縮。
但是現在在面對五角大樓的時候,很多人都不是盲目的選擇繼續破解balance的防火牆去尋找balance的服務器所在地了,可以說搞他們這一行的腦子不說別的,一定是要能夠轉的快的,幾乎這時候很多人都是想到了一件事,,如果他們順利的破解了這個五角大樓最基礎的防火牆以後,下一面防火牆在哪裏。
他們不敢猜測更多,因為在五角大樓最基礎的防火牆的身後,能夠出現的防火牆也只有那麼一些能數的出來的地方了。
也許他們後來的想法和做法會讓人覺得鄙夷,畢竟都到了這裏了,說不定這就是米國的一個陰謀呢。說不定破解了眼前的這防火牆以後就可以發現balance的服務器究竟在哪兒了呢。但是這些說法都只是一個假設,是一個說不定,誰也不敢肯定的和同僚們打包票,這防火牆之後就是他們要找的東西。
balance只是一個遊戲。
對於當時的玩家們來說,balance其實只是一個比普通的遊戲要充滿了更多神秘性的遊戲而已,而他們只是為了探索這份神秘性而組建了這麼一隻尋找服務器的隊伍,他們不需要從balance裏面取得什麼現實需要的錢財,他們和balance之間也沒有什麼愛恨情仇,所以、已經足夠了。
這種的想法並不是一個人的想法,而是當時能夠到達五角大樓這面防火牆之前所有的人的想法,而這個想法也是沒有被任何人說出來,而是被這些人不約而同的贊成了以後,這個臨時組織起來,奮鬥了好幾天的團體就這麼悄聲無息的解散了。
他們這些人之間甚至沒有想過問一句別人的balance之中的遊戲id,也沒有想過要交換一個聯繫方式,更多的、這個事情就好像從來沒有發生過一樣,開始組建起來的時候沒有對外宣稱過的這些人,就這麼在解散了以後也沒有對外宣稱過的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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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玩家們來說,區分原住民和玩家之間最簡單的方法,莫過於打開以下地圖統計,上面會顯示出來的一些各種各樣即正常又不正常的一串名字就是原住民了,雖然偶爾也會有一些玩家會因為什麼事情,也許是交易也許又是讓他人取得信任什麼的會亮出自己的id來,但是和顯示出來的原住民的名字不同,玩家們的名字向來前面會帶上一個※的符號。
而對於原住民來說,區分自己和玩家之間最簡單的方法,就是看這個人自己認不認識了。
原住民用玩家們的話來說,就是典型的閉關鎖國。
他們可能一生一世都不會離開自己所生活的村莊或者城鎮,如果碰到什麼事情了,最多也是選擇轉移到相鄰的村莊或者城鎮之中繼續生活,而原住民之間的走動一般也都是同一個村莊或者城鎮之中,只是很偶爾的才會出現和隔壁村莊或者城鎮走動的情況。
所以對於原住民來說,自己所生活的村莊或者城鎮裏面有一些什麼人,向來都是了如指掌的,而沒有見到過的人、那麼基本上就是玩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