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不長時間,救護車也趕到了現場,把昏迷不醒的李正月接到了醫院去。
李家莊並沒有醫院,所以只能送往栗葉市的醫院了。
李周一和阿克瑪作為家屬和救護車一起回到了栗葉,剩下李梓淵和洛可則是留了下來,畢竟有很多事情需要解釋,而且還要李梓淵還要和周樂晴說明這些事情。
洛可也是主動要求和李梓淵一起留下來,李周一也拜託了洛可,自己對於洛可還是很信任的。
……
半個月之後。
李周一來到栗葉市中心醫院,自己也算是這裏的常客了吧……各種意義上的。
「爸……」李周一來到李正月的病房,因為之前受傷太重,李正月到現在還是昏迷狀態,不過倒是脫離了危險期,也允許家屬來探病了。
看着雙眼緊閉地李正月,李周一好像還能聽到自己的老爸罵着自己的話。
「一定要沒事啊……」李周一雙手交叉在一起小聲說道。
「放心吧……」張曉出現在李周一面前說道,「我們應該做的事情都做了,所以,現在就只能等待了呢。」
李周一點點頭,接着走出了病房,
「啊,媽,梓淵,你們也過來了啊……」李周一看着眼前的周樂晴和李梓淵,有些驚訝地說道,「身體不好就不要出來亂走了啊……」
「跟你爸比起來我這算什麼啊……」周樂晴看着病房裏面帶着呼吸機的李正月,接着走了進去。
李梓淵則是很乖巧地站在門外,「爸的情況……」
「還是那副老樣子。」李周一說道,自從上次的事情發生之後,雖然警察們把那裏翻了個底朝天,但是什麼斗沒找到,不過幾人也都知道,就算把這裏拆了也沒什麼用。
而且據說當時在舊校舍外面的人也沒聽說過什麼道士打扮的人,在幾人看來,那個道士就好像消失了一樣。
而且更可疑的是……
所有人好像關於那兩個人渣老師的記憶也沒有了,問起馬光文和劉景生兩人的名字,所有人包括校長都是一副完全不知道的樣子。
各種各樣的問題和李正月的狀況讓李周一感到一陣心累,這件事過了半個月,最後還是不了了之,沒有證據,也抓不到犯人,最後只能是定論為意外。
李周一對此也早就有所準備,因為除了一些特定的人之外,那個重疊空間是不會有人知道的。
不過就算是這樣,李周一也感覺到一陣不忿……
現在只能等着自己老爸醒過來了,看他知不知道什麼……說起老爸,自己還有很多事要問他呢……各種各樣的問題。
「哥?」李梓淵看着發愣的李周一問道,「你沒事吧。」
李周一回過神來,「啊,沒事沒事,反倒是你,我說過住在我那裏就沒事的了,怎麼和媽一起住旅館啊。」
「你覺得你那裏能住的下嗎?」李梓淵翻了個白眼說道,「我和媽倒是沒什麼事,倒是你……發生這麼多事情,很累的吧。」
李周一看着自己的妹妹,這傢伙多少也長大了啊……
「沒事啦,更多相信一下你哥吧!」李周一挺直了腰板說道,「總之,放心吧。」
李梓淵看着李周一嘆了口氣,「多少歲了啊,還在自己妹妹面前逞強啊……」
「嘛,那就交給你了哦!哥哥!」李梓淵笑着說道,接着走進了病房。
「逞強啊……」李周一隻感覺一陣疲憊感,說沒事是絕對不可能的,這段時間自己的麻煩就沒聽過,光是這半個月,警察就已經找過自己很多次了,雖然都是以不知道為理由撐了過去,但是就算是這樣也們麻煩啊……學校那邊也是,自己花了好長時間,加上葉靜幫自己說話才撐過去的。
「喂喂,現在是休息的時候嗎!」突然阿克瑪出現在李周一身後喊道。
李周一背着一聲嚇了一跳,「托你的福,完全沒有了疲憊感。」李周一無奈地說道,「所以說你到底發現什麼了?」
一直沒消停過的不只是自己一個人,阿克瑪也是從回來之後就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這傢伙,雖然嘴上沒說,但是基本都表現在了臉上。
嘛,阿克瑪這傢伙總是會讓人忘掉她的設定呢。
」說是發現什麼也不對……總之有一些在意的東西就是了。」阿克瑪說道,「之前的事情,我跟你說過了吧……我現在需要再次確認一下,那個人手裏的劍。」
「劍?」李周一問道。
「沒錯。」阿克瑪說道,「如果沒猜錯的話……所有的根源,都是那把劍了。」
喂喂,這也是老梗了啊……
要說那個道士的劍上有什麼文章的話……那把劍不會是咖喱棒什麼的吧。
「那是什麼?」阿克瑪歪着頭問道,「吃的東西嗎?」
」別管那些了,總之快說吧。」李周一催促道,不過就在這時候——
「啊啊,在這裏……」白墨走了過來,「我說,你們是住在這裏了嗎?這已經是第幾回了啊……「
「你以為我想啊。」李周一無奈地說道,「而且這個醫院就你一個醫生嗎?明明是這麼大的醫院,怎麼醫生的水平這麼差勁啊。「
白墨看着李周一,臉上明顯壓抑着怒氣,「算了……我不是來跟你吵架的。」接着白墨嘆了一口氣說道,「那裏面是你爸對吧,這是他的檢查報告。」
「果然這個醫院只有你一個醫生吧!」李周一接過檢查單,接着看向白墨說道。
「沒辦法,不是我自誇這裏的外科醫生當中我認第二可沒人敢認第一呢。誰叫我太出色了呢……」
我真是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不管白墨,李周一看向手裏的報告單。
「胸腔骨折,肺部穿刺……」報告單上簡單來說就是這兩句話。
肺部穿刺可以理解,因為劍傷很明顯,但是胸腔骨折是……
「啊,這因該是從高處落下造成的。」白墨說道,「雖然不知道這大叔到底發生了什麼,不過還真危險呢……差點就傷到心臟了呢,那樣的話,可就是當場死亡了呢……」
「好了,那我就先走了,再見。」白墨甩了甩自己的白大褂,接着留下李周一和阿克瑪在原地。
「可惡……」李周一攥着手裏的報告單,恨恨地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