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掌為劍!丁石前輩一上來就出絕活了?」有人驚嘆一聲。、
「據說他的手劍可以劈斷大碗口粗的樹木,這要是斬在人的身上不是和真的劍一樣嗎?」
「不至於吧,丁石把手劍都祭出來了這是要拼命嗎?」
看到這一幕的柳榮賓的眉頭刷地就立起來了,原本因齊玉幾場戰勝而已經平靜的心臟呼啦一下就又開始狂跳起來。
一個把自己的肉手練出劍光的人齊玉還能招架嗎?
袁家和任家的人面露幸災樂禍之色。
該!這回碰到硬手了吧,看你剛才對付我們兩家時那裝比的樣子,這回再讓你裝。
俞家人的臉上則樂呵呵的,仿佛丁石已經穩操勝券了。
齊玉淡淡地看了一眼丁石的兩隻手,那是兩隻看着白皙修長的手,如果五指併攏在一起確實有點劍的意思。
這貨難道是練出劍氣了?
「小光頭!你要現在滾下去還來得及。」
「你真特麼的囉嗦,要動手就快點,別比比。」齊玉不耐煩,他最煩這種肚子裏沒有多少東西卻倚老賣老的東西。
「好!既然你不識抬舉,那老子就成全你。」
丁石踏步而來,腳步一墊人就竄了起來,在空中他的手一揮。
他的身體帶起了一道旋風,接着「刷!」的一聲,一道驚鴻劍光劈空斬殺而來。
丁石的手還真就劈出了劍的氣勢。
這一手劍如狂奔野馬一般奔騰到齊玉的胸前,噗地插在齊玉的左胸上。
丁石帶起的風吹動了齊玉的衣衫,他的衣衫獵獵作響,宛如狂風過境。
幾個呼吸後,風停。
丁石的右手五指併攏插在齊玉的胸前,齊玉的衣服都被生生刺出了一道口子。
而齊玉站在哪裏竟然一動沒動。
齊玉低頭看了看那插在自己左胸的手指,輕輕地說道:「丁石!你不覺得你下手有點重了嗎?你這不是爭勝負,這是分生死了。」
丁石的心裏也是震驚的,他的成名技手劍竟然沒能刺進對方的身體,這小子的身體難道是鐵做的?
「小子!不錯,現在已經是生死戰了,我們只有一個人能活着下去。我不得不承認你的身體很結實!那就再吃我一劍試試。」丁石插在齊玉胸前的手刷地收回,然後猛地高舉對着齊玉的脖子斜着就砍了下來。
「斬!」丁石這一手劍劈出,仿佛要開天闢地斬滅一切,既然已經發了一招,再發一招也算不了什麼了。
捅對方的胸口沒有奏效,他就不信這個光頭的脖子也這麼結實。
齊玉的右手握起了拳頭。
「不作死就不會死,既然想讓我死,那你就得做好死的準備。」在說話的同時他的拳頭揚了起來,待話音結束的時候,一拳轟在丁石的胸口上。
「咔嚓」一聲,仿佛是骨頭碎裂的聲音。
丁石的身體仿佛被一道劇烈的狂風猛地吹起,憑空飛出十幾米遠,躍過場子裏那些看客的頭頂,轟隆一聲落在一處開滿荷花的水塘里。
齊玉拍拍手:「想致我於死地,你還太弱了。」
說吧轉身望着俞家最後一位叫匡祿拙的那個人:「現在該你了。」
匡祿拙長身而起,剛要上台。
這邊柳榮賓舉手道:「齊老弟,慢着!我還沒有說賭注呢。」
柳榮賓站了起來望着俞天虹:「現在請仲裁評定一下我的財產有多少,我要賭俞家所有的財產。」
擔任仲裁的人立刻對柳榮賓現在手頭的財產進了評估,讓柳榮賓失望的是他現在的產業竟然還無法賭下俞家全部的產業。最起碼俞家大宅和幾個礦他就賭不下來。
由此可見俞家在東地城究竟有多少產業。
這時齊玉開口了,他一指俞冷雪:「她可不可以當賭注,把她算上。」
俞冷雪噌地站了起來:「死光頭!你敢侮辱我!」
齊玉淡淡地說道:「這怎麼叫侮辱你?」
「人是不能當賭注的。」
「規則是可以改的,我就賭你了,我贏了你給我當丫鬟伺候我,我若是輸了便聽你處置。別廢話,敢就應允下來,不敢就滾回去坐着。」
柳榮賓不知道齊玉為什麼要把俞家大小姐算上,若是需要女人柳家也有很多姿色上乘的女人呀。
「賭就賭!」俞冷雪熱血上頭:「我就不信你能戰勝匡祿大師。」
俞天虹剛要阻止,但俞冷雪已經答應了,潑出去的水是收不回來了。
俞天虹轉身望着匡祿拙:「大師!你也看到了,現在不但是財物,小女的身家生命也在您老的手裏了。」
匡祿拙的臉色非常的陰沉,這不是源自剛才那光頭的叫陣,而是另一個原因。
他到了俞家也被俞冷雪的美貌迷住了,他準備幫着俞家打贏擂台後就以收俞冷雪為徒的名義把俞冷雪帶到東洋去,等到了東洋一切還不是他說了算。
但是現在這個該死的光頭竟然也打起了俞冷雪的主意,他的臉色會好看才怪。
「俞家主放心!他死定了!」
匡祿拙一拍面前的桌子,身體就騰空而起,等高度達到擂台的高度後,他竟然空中踏步生生在空中走了十多步最後落在了擂台上。
他露的這一手徹底地鎮住了在場的所有人。
這個人竟然會飛了!
就連齊玉都露出了濃厚的興趣,雖然他知道這不是飛,但這一手確實非常的辣眼。
靠沉厚的內功馭氣可以把身體變輕在空中滑翔,這一招不錯。
匡祿拙眼睛惡狠狠地盯着齊玉:「小子!有什麼遺言就快點交待吧,要不你就再也沒有機會了。」
「咦!你也打算要我的命?」
「正是!你覺得你還能活下去嗎?」
「嘿嘿!東洋雜毛,我可告訴你每一個想要我命的人下場可都不太好,你也不會例外。」
「哼!那就讓你看一下我的神通。」
匡祿拙兩手在面前畫了圈,然後單手一拍,嘴裏喝了一聲:「凝!」
場下的人大惑不解:「匡祿拙這是幹什麼?」
沒有人回答,誰也不知道匡祿拙的葫蘆里準備賣什麼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