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着幹嘛,沒聽見酒中月的話嗎,」風獨晴擠出人群,看着身後的玩家高聲喊道。
「可是…..」其他玩家有些猶豫的說道:「可是我們根本就沒有能力去殺boss啊。」
琪琪學姐聽了這話,心中有些憤怒:「誰特麼讓你去殺boss了,那麼高你打得到麼,讓咱們幫忙去砍旗子。」
「哦….」眾人見風獨晴發火,迫於無奈只好硬着頭皮走了過來。
而不遠處的青風劍一行人見此模樣,猶豫一番後也加入了砍旗子的行列。
其實這些玩家心中有所顧忌也實為正常,面對這麼強大的boss的時候,大家第一時間想到的一定是自保,再說,人家也沒有義務參與到破陣的行動中,我之所以對着他們喊,主要是人手真的不夠,雖然破掉了一面嗜血幡,但是這好像絲毫不影響血魔的技能,無奈之下我們只好繼續砍旗子。
「兄弟們,我們也去幫npc。」囂張丶赤陽看着奮鬥的我們,又看了看天空中的瑪爾斯,扭頭看轉向身後高聲喊道。
話音剛落,天高狂骨突然拉住囂張丶赤陽說道:「誒,且慢,你也不看看這boss是什麼級別的,萬一一首秒了咱們,咱們不是虧大了,再說,你就不怕兄弟們到了那紅光之下,一飲酒中月他們撲殺過來,打咱們個團滅,,」
被天高狂骨這麼一拉,囂張丶赤陽微微一笑說道「呵呵,我看是兄弟你想多了,他一飲酒中月雖說與我們有怨,但他不是那種不識大體的人,況且,他們若真想殺我們,還需要圈套麼,」
被囂張丶赤陽這麼一說,天高狂骨顯然有些掛不住面子,有些臉紅的說道:「要去你去吧,別帶着兄弟們送死。」
聽了這話,囂張丶赤陽微微一愣,吐出了一句像模像樣的英語「sorry,」
「我說,你想去,自己去,別帶着我兄弟們送死,」天高狂骨一字一句的說道。
「你要搞清楚,天高狂骨,我們兩個工會是合作關係,並不是奴屬關係,懂麼,」囂張丶赤陽輕笑一聲,「你憑什麼命令我,」
「你看看你那幅窮酸德行,還想帶着兄弟們發家致富呢,你看看你工會還有誰認你這個老大,來,你看看啊,」說完,天高狂骨微微側身,顛了顛右手,臉上寫滿了譏諷,「還有誰認為自己是囂張家族的,自己站出來。」
人群之中,幾人相視而望,緩緩走出隊伍,看着昔日朝夕相伴的兄弟,忍不住罵道:「你們這些忘恩負義的東西,你忘了老大平日裏對我們多好了,二哥,連你也背叛老大,」
被稱作二哥的劍士眼中泛出一絲苦澀:「老三,我混不動了,就想安安靜靜的過個平凡人的日子,而且,狂骨大哥對兄弟們也不錯…對不住了。」
「好,好,好。」囂張丶赤陽一連說了三個好字,兩行熱淚自面頰滑落,「我太天真,太天真,好,從此以後,我們便再也沒有一絲瓜葛,老二,帶着兄弟們跟着新老大好好混,。」
說罷,囂張丶赤陽便帶着四五十人像我們這邊走來。
剛剛發生的事情我是看的一清二楚,這也恰恰應徵了我們之前的猜想,這天高狂骨是個不折不扣的野心家,但是令我萬萬沒有想到的是他的動作居然這麼快。
見囂張丶赤陽來到我的面前,我一時間竟不知道該如何開口,這時,囂張丶赤陽率先打破了沉默:「一飲酒中月,我敬佩你的人格,剛剛的事情你也看到了,我希望從及以後,我們之間的恩怨可以一筆勾銷,我不會再事事針對你,同樣,我也希望你再遇到我們的時候,不要對我們下殺手。」
「那是當然,其實天高狂骨的心思我早已經看出來了,只不過沒想到這麼快,沒來得及告訴你,實在對不起。」我竟然有些不好意思。
不得不說,這囂張丶赤陽經過這段時間的鍛煉,倒也有幾分老大的氣魄,只可惜,遇人不忠才落得如此下場。
就咱我們談話的這段時間,幾大幫派的人陸續趕到,將周圍的幾面旗幟砍得七零八落,與此同時,腥紅色的光芒突然黯淡,瑪爾斯也從巨大的壓力之中得以釋放。
血魔見自己大陣被破,猛然低頭看向我,「你們這群螻蟻,竟敢壞我大事,」
說罷,一股巨大的壓力直接將我們按在地上動彈不得,一張鮮紅的手掌直印而來。「死定了。」我微微一笑,心中很是坦然,面對這種程度的攻擊,就算在怎麼掙扎也難逃一死。
正當我閉上眼睛準備享受死亡的時候,一股猛烈的震動讓我意識到我還沒死,緩緩地睜開眼睛,只見頭頂飄着一抹尚未消散的橙色光芒,而這光芒的的源頭竟是剛剛陷入了昏迷的希爾芙,此刻的希爾芙面色蒼白,豆大的汗珠不斷的自額頭滑落。
由於希爾芙的攻擊,我們身上的壓力瞬間消失,緊接着,周圍的玩家一鬨而散,生怕血魔在給自己來這麼一掌。
「你醒了,」我快步走到希爾芙身邊,看着他虛弱的樣子,心中湧上一絲難過,「趕快調養一下吧,你剛剛元氣大傷,不宜過度戰鬥啊。」
「我沒事,倒是瑪爾斯先知快要扛不住了。」希爾芙盯着空中纏鬥的二人,蒼白的臉上佈滿了凝重。
「你們躲遠一點。」不等我說話,希爾芙縱身一躍便加入到了戰鬥中。
雖然有了希爾芙的幫助,但瑪爾斯依舊處於劣勢,剛剛的嗜血幡耗費了瑪爾斯太多的生命力,動作之間竟然有些遲緩。
就這樣,時間一點一點的流逝,三人久戰未果,便這麼僵持在空中。突然間,血魔不知用了什麼招數竟直接將二人震退,隨後一人一掌,分別將二人打翻在地。
身形一晃,血魔便出現在了二人面前,右手空握,一根由鮮血凝結而成的長矛直接將瑪爾斯釘在地上,同時抬起左腳狠狠的踩在了希爾芙的胸口。
「怎麼樣,瑪爾斯,現在,你覺得我還有必要把命留下來麼,」說罷,血魔再次凝聚出一根鮮血長矛,狠狠的刺入了瑪爾斯左臂。
「你倒是說話啊。」長矛再次刺入了瑪爾斯的右臂。
「剛剛誰那麼囂張,」
「是誰殺我的兒子,」
眨眼間,瑪爾斯的四肢完全被釘在地上,傷口上浮起一片血霧,緩緩向血魔飄去。
「先知的血液倒也別有一番滋味。「為卡特貪婪的吮吸着瑪爾斯的鮮血,指尖狠狠的刺入了瑪爾斯的肩膀,「平日裏高高在上的先知啊,你怎麼會被我如此蹂躪,」
「你不要高興的太早,為卡特,早晚有一天,你會魂飛魄散。」瑪爾斯忍着劇痛,惡狠狠的詛咒着為卡特,而出了詛咒,瑪爾斯竟然毫無他法。
「那我就先讓你魂飛魄散吧。」為卡特猛然抬起雙手一抹血光圍繞在雙手之上。
「完了…完了….瑪爾斯死了我們找誰接任務去,」吳萌緊張兮兮的捏着我的胳膊,而我卻緊握英雄劍,感嘆着自己的無能。
此時此刻,就算自己解開了最終釋放,恐怕也難從血魔手上救下他二人,我從未像現在這樣渴望力量。
就在這時,血魔的手腕處寒光一閃,原本正在聚集力量的雙手竟然就這樣被人切斷,滾落到一旁,鑽心的疼痛讓血魔不由後退數步,希爾芙趁機將瑪爾斯從血魔手下救了出來。
「是誰,」一聲發自靈魂的咆哮直衝天際,兩股血流將血魔的雙手重新接到一起。雖然雙手已經接上,但此刻血魔的臉上卻露出了前所未有的凝重,僅僅一擊便斬斷自己雙手,從此處看來,這人的實力救援在自己之上。
「萬年不見,為卡特,你還是這麼討人厭。」空靈的聲音傳入我們的耳中,天空中,一個颯爽的身影信步走來,「你可曾記得我,」
「武極,」血魔呆呆的看着武極,聲音略微顫抖「你…不是…..被永久封印了嗎,」
「永久封印,笑話,那封印只是針對墮入黑暗的人有效,如果一心光明,那封印又能奈我何,」說罷,武極雙指為劍,對着血魔的方向輕輕一划,血魔的雙腳便被無形劍氣所斬斷。
「你,你我同為黑暗軍團首領,你今天這麼做,就不怕大帝怪罪,」血魔跪在地上,臉上寫滿了恐懼。
「我早已脫離黑暗軍團,你口中的大帝與我沒有任何關係。」說罷,武極又是凌空一劍。血魔身後的森林齊刷刷的被砍斷。
「今天,我可以饒你一命,回去告訴你的大帝,我武極,從此與黑暗軍團再無半點關係,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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