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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娜被問的一臉呆萌,差點沒忍住扇錢龍一巴掌,老娘要是知道自己得了什麼病,還用得着你來診斷?
不過這話她可不敢說出來,虛弱道:「錢先生,您就別開玩笑了,我真的很不舒服。」
錢龍真想傾訴一下委屈,哥沒開玩笑,哥是真沒看出你得了什麼病啊,哥要是知道,還用得着冒着砸招牌的風險問你得了什麼病嗎?
中醫講究望聞問切。
錢龍靈機一動,『望』,他沒望出病情;『聞』,洋妹子雖然病怏怏的,身上的香味還是挺誘人的,可香味里也沒有摻雜病情的味道;『切』,倒是切脈了,結果啥都沒切出來。
那就只剩下『問』了。
「呵呵,剛才只是開個小玩笑,活躍一下氣氛。」錢龍尷尬道。「米娜,你形容下你的身體情況,你的身體是從什麼時候開始這樣的,多長時間了,發病的時候具體感覺是什麼,說的詳細點。」
米娜選擇了相信錢龍之前是開玩笑,嘆息一聲,渾濁佈滿血絲的眼睛透露出回憶的神色,頗有望穿秋水的味道。
「我的病情是從五年前開始的,那一天我和男友剛分手,我非常的痛苦,腦海中全是跟他在一起的畫面,有開心的,也有不開心的,點點滴滴,非常清晰的跟放電影似得在腦海中划過。」「三天後,我原諒了男友的出軌,我們重修於好,從那時開始,我就養成了寫日記的習慣,每天把跟他在一起的點點滴滴全都記錄下來,我覺得這是一件很浪漫的事情,未來可以翻看日記記起曾經每一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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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持續了兩年,他因為一場車禍離開了我,從那天開始,我的腦海中就不受控制的浮現出跟他在一起的畫面,每一個細節,每一句話都如同再次經歷了一遍。」
「期初我沒有在意,這種回憶對我來說是治療創傷的最好辦法,然而,悲劇開始了,我的大腦不受控制的去回憶跟他在一起的每一個細節,白天回憶,夜晚回憶,每天二十四小時腦海里全是他。」
「然後我開始失眠,食欲不振,身體越來越虛弱,可我的記憶卻越來越好,就像是高像素的錄像機,跟他在一起的每一個細節,精確到每句話,甚至他當時的表情,眼神,在我腦海中越來越清晰。」
「每一天,我都活在過去,就像是在重複的經歷那段感情,一遍一遍又一遍……」
「停!」錢龍打斷了米娜的話。「米娜,你和男友在一起的前後,你的記憶力怎麼樣?」
「屬於正常範圍吧。」米娜說道。
「唯獨對戀愛那段時間的一切記憶猶新?確切的說,是對有關男友的一切記憶猶新?」錢龍問。
「是的!」米娜點頭。
錢龍低眉沉思起來,這種病是有先例的,並非只有米娜經歷過,曾經他做血佛的時候,在國外一本醫學雜誌上看過。
當時還覺得那本雜誌的作者吹牛逼,沒想到真的有這種病。
「超憶症。」錢龍肯定的說道。
「超憶症?這是什麼病?」江梓晴詢問。
奧利弗和米娜也表示沒聽過。
「超憶症,準確的說它叫『高度自傳式記憶』,簡稱hsam,這種病是從2000年的時候才被認識到的。」
「這種病的起因往往是病人的一次強意識自我暗示,比如我不能忘記一個人,潛意識就會着重關註記憶跟那個人相關的一切,當然了,記憶往往表現在病人和那個人在一起的畫面。」
「畫面就像是電腦數據,自動保存。」
「如果發生的事情和病人沒有關係,或者病人沒興趣,那病人的記憶力就會和普通人一樣。這是一種有選擇性的記憶方式,便於保存和搜索,任何人都擁有這個技能,只是病人更極端一些。」
「超憶症病人,就像是記憶的囚徒,無時無刻都被曾經的記憶折磨。」
「而米娜你的症狀,又和超憶症有些偏差,超憶症的表現往往是以自身為參照物,從而記憶所經歷的感興趣的事情,而你的記憶是以死去的男友為參照物……」
錢龍滔滔不絕的說着,實際上是在背誦當初雜誌上的描述,對於超憶症病人,他是第一次遇到。
毫無治療經驗。
「錢先生,我不關心米娜得了什麼病,我只關心您能不能治好米娜的病。」奧利弗說道。
錢龍微微一笑,沒搭理奧利弗,而是看着米娜,問:「你願意忘記跟男友相關的記憶嗎?」
「我願意,我實在受夠了,他就像個魔鬼,折磨了我三年。」米娜說道。
「好,那我有個快速,而且一勞永逸的方法治好你的病,後果就是你會徹底遺忘以前的一切,也就是說,你會失憶。」
錢龍可沒閒工夫研究治療超憶症,這種病雖然稀奇,可毫無研究價值,他更想多拿出時間研究自己怎麼延長壽命。
而封印記憶,是最快的治療方法。
「我願意!」米娜不假思索道。「只要能讓我擺脫那些可惡的畫面,失憶對我來說無疑是重新開始,是上帝給我一次新生的機會。」
「錢先生,清楚記憶這種技術你也懂?」奧利弗感覺匪夷所思,記憶是虛無縹緲的,讓記憶消失,這太難以想像了。
錢龍依舊沒搭理奧利弗,起身從內府取出銀針,立即給米娜針灸,同時施展七絕指,動用生命力,治療米娜這三年來被超憶症折磨壞掉的身體。
奧利弗見錢龍鬼神莫測的憑空取出銀針,又見錢龍拿着銀針扎米娜的腦袋,擔憂的想要詢問,卻被江梓晴攔住了。
江梓晴知道錢龍治病的時候不喜歡被打攪,要是奧利弗觸怒了錢龍,那米娜就等着被瘋狂的記憶折磨死吧。
半個小時後,錢龍收起銀針,笑眯眯的看着容光煥發,一臉傻白甜的米娜,道:「哈嘍,認識我是誰嗎?」「你是誰?」米娜的眼睛單純明亮,好奇的看着錢龍,又看看奧利弗和江梓晴,滿臉的迷惑。「我是誰?你們是誰?我為什麼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