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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安馬市結束了一天的喧囂,安馬大橋旁的濱江公園也只有零零散散的幾個人在鍛煉身體,風吹亂了女孩的秀髮,但在夜燈下卻給了女孩別樣的美,只聽她有些傷感的道,「為什麼要這麼做?」
男孩揉了揉眼睛,笑着道,「沒有為什麼啊,我這一生不羈放縱愛自由!」
「別跟我貧,你知道的,我不會吃虧的!」女孩回頭來,眼睛直直的看着男孩,男孩有些不知所措的尷尬一笑道,「我離開了可能沒有什麼關係,但是你不同,師父還在那裏,你肯定捨不得!」
「其實,你不那樣做,我也會那樣做的,本來只我一個人走,現在變成了我兩個人,老牛更沒有幫手了!」女孩不是別人,正是剛剛跟人幹了一架的牛莉蘭。
「我本想,哎喲,是我考慮不周吧!」男孩便是本文的悲催男主角任佳,頂着個熊貓眼,一做表情,就有些疼,如是道。
「你的傷要不要緊?」牛莉蘭沒想到任佳會為了他打架,第一次流露出小女兒的心態道。
「沒事,自從修煉了馭火訣,我感覺我身體強壯多了呢!」任佳擺擺手安慰牛莉蘭道。
牛莉蘭知道任佳在安慰自己,微微一笑,繼續道,「你有什麼打算嘛?」
「我暫時還不知道呢,你呢?」任佳的確暫時沒有什麼打算,畢竟公務員還要面試,結果如何還是個未知數。
「我想去闖闖,這些年在老牛身邊,雖然很舒適,什麼都不用去考慮,但是卻根本沒有自我,這次也許是個契機吧!」牛莉蘭聞此,看向一望無際的江面道。
「但是你一個女孩……」任佳話還沒有說出口,卻覺得好像自己的擔心是多餘的,因為剛剛,牛莉蘭就一個人打敗了十幾個老爺們,這些傳說中的可以為華夏收復失地的城管。
「嗯!我會小心的,你也是!」牛莉蘭兀的回首,她不知道自己選擇是不是一件正確的事情,但是就像任佳剛剛說的那樣,我這一生不羈放縱愛自由,這歌詞那麼的貼近她此時的心境。
兩人又吹了一會風,便往家走了,在即將分道揚鑣的時候,任佳覺得自己有些話想說,但是卻又不知道該說什麼,正在踟躕,卻見牛莉蘭兀的轉身從後面抱住他,「別回頭,我怕你一回頭我要說的話就沒有勇氣說出口,任佳,謝謝你,這些天來,跟你在一起我很開心,本來沒有今天的事情,我也是打算離開的,但是因為你,我猶豫了,直到今晚的事情發生,我才再次下定決心,我真的要走了,記住要照顧好自己,還要幫我照看一下老牛,他很固執,如果能夠再見,我希望你能夠給我一個機會!」
任佳還是第一次被女孩這樣緊緊的抱住,有些喘不過氣來,臉更是通紅,愣在當地,不知所措,直到牛莉蘭在他背上留下的淚痕傳來冰涼的感覺,他才皺着眉,深呼吸了一下,緩緩往回走。
「又走了一個,看來你小子都是些爛桃花!」鈕祜祿善保不知道什麼時候躥了傳來,飄來飄去的道。見任佳不說話,怪笑道,「喲,你小子還對人家用了情是吧!」
「沒……」任佳想當然的想說沒有,但是卻又有些後悔說出口,真的沒有情嘛,任佳捫心自問,對牛莉蘭還是有情的,只是還沒有上升到愛情罷了,他對牛莉蘭是有種好感,不然也不會為了她做今晚上發生的事情,但是也不是愛,儘管他也不是那麼懂愛是什麼。
「沒有,你那個死相,騙誰呢!」鈕祜祿善保撇撇嘴道。
「我是在想,這下我又沒有工作了,沒錢吃飯了,估計要餓死了吧!」任佳心裏也很矛盾,不想在繼續這個話題,如是道。
「你傻嘛,你不是剛得到了一筆巨款嘛?」鈕祜祿善保真是鄙視任佳的記性,如是道。
「呃……,你不說我還真忘了,對吼!」任佳拿出手機,看了看自己的信息記錄,自己的銀行卡上的的確確躺着昨天收到的四十萬塊錢,嘿嘿笑道,「那暫時是餓不死了!」
「你也正好準備準備公務員的面試,雖然有我在,你也不能掉以輕心,聽說現在公務員面試培訓機構一大堆,保不齊你的競爭對手都在刻苦進行面試培訓呢,你還在這裏優哉游哉,考的起就是個鬼!」鈕祜祿善保聞此,又白了一眼任佳道。
「大叔,我怎麼感覺我沒有你,我活不成呢,這個我也差點忘記了……」任佳一臉的驚悚道。
「你是魚精吧?」鈕祜祿善保聞此,滿臉的黑線,如是吐槽道。
「魚精?啥意思啊,大叔?」任佳有些不解的問向鈕祜祿善保道。
「魚只有三秒的記憶,你要不是魚精,怎麼什麼事情都這麼快就忘掉了呢?」
「大叔,就知道你又在拿我取笑,罷了,反正我皮厚,不進鹽,你愛說什麼就說什麼……」話還沒有說完,任佳就來到了自家門前,「砰」的一聲聽到了一聲巨響,好像什麼巨物倒地的聲音,任佳急急忙忙的打開門,卻看到了他最不想看到的一幕,金正龍和小吉打起來了,一人扛着一個家具,佯裝要讓的樣子,急忙問道,「我靠,你們幹嘛呢!」
「你問他!」這兩人居然還有了默契,異口同聲的道。
「兩位大哥,這是我家欸,你們要打能出去打嘛,還在這裏給我逼逼,帶這樣的嘛!」任佳沒好氣的道。
「都怪他,沒事好端端的在後面陰我,不然我也不會發火,我最討厭就是別人在後面陰我!」金正龍見任佳的家被弄的確實有些不像樣子,但是還是將罪名扔給了小吉道。
「你少在那裏惡人先告狀,也不知道是誰上來就出手,要不是我反應快,現在估計就見閻王了吧!」小吉不甘示弱的道。
任佳滿臉的黑線,俗話說的好,一個巴掌拍不響,這兩個人肯定沒有一個是好東西,怒道,「你們都給我閉嘴,先把東西放下,把話給我說清楚,否則今天誰也別想消停!」
見任佳確實怒了,兩人只好都將舉着的家具給放了下來,金正龍還是首先開口道,「兄弟,這件事情是哥對不住你,你放心,我損壞的部分我會賠償的!」
「那你都賠吧,基本上都是你損壞的!而且我也沒錢!」小吉聞此,抬眼道。
「我去,你沒有責任嘛,我就是不待見你這個人,這麼大個人了,居然還好意思說自己沒錢!」金正龍聞此,生氣道。
「我有錢沒錢管你什麼事!狗拿耗子!」反正兩人就是不對付。
「好了,你們兩別吵了,算了,金大哥,不用你賠了!」任佳其實心中還是比較煩悶的,見兩人又要爭吵起來,打斷道。
「這怎麼行,一人做事一人當,我做的錯事,我自然要負責任!」金正龍是個很有原則的人,如是道。
「隨你吧,你看着辦吧,我想靜一會,你們別吵了!」任佳的興致不高,撇下兩人,獨自回到了房間裏,躺到了床上,不知道為什麼,剛才還沒有那種奇怪的感覺,而一聽到兩人爭吵,那種奇怪的感覺涌了上來。
「怎麼了?放不下,就追回來啊!」鈕祜祿善保見任佳唉聲嘆氣的,如是道。
「我不是在想小蘭,我是在……」任佳話說到一半,就沒有勇氣說下去了,皺了皺眉將剩下的話給吞了進去。
「那個人更加的不靠譜,也不知道你小子想些什麼東西,好好修煉吧,別想這些有的沒的了,天涯何處無芳草啊!」鈕祜祿善保知道了任佳想說的是艾杍婭,語重心長的道。
「道理我豈會不懂,但是心,卻是不懂道理的,大叔,我還想出去走走,在家好憋屈的!」任佳想了想道。
「隨你吧,人心這個東西本來就是最複雜的!」
任佳點點頭,起身出門,卻發現金正龍和小吉兩個人站在門外偷聽,一臉的黑線道,「你們幹嘛?」
「沒,沒事!」這兩個人要不是一對,任佳都懷疑自己的眼睛,神同步啊,皺了皺眉,抽身準備離開,金正龍好奇道,「你去哪裏啊?」
「我去走走!」任佳如實回答道。
「這麼晚了還走啊,你不是剛回來嗎,不累啊?」小吉也滿臉的疑惑道。
「不累!」任佳不想多說什麼,就是想走走路,吹吹風,好吹散心中那奇怪的心事,出了門,漫無目的的在街上走着,時間已經很晚了,路燈昏暗的不行,走着走着,不知道為什麼,任佳居然又走到了渡吧的位置,抬眼望去,卻發現渡吧的燈居然是亮的,心想難道是白曼她們回來了?兀的走了進去,卻發現裏面只有妙木一個人,坐在一大堆雜物上吃着泡麵,滿臉無辜的看着任佳,半響才道,「你怎麼來了?」
此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