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小十,在你七哥面前收起你那套裝模做樣的做派,我走的時候會留下驚雷和落雨供你玩樂,晚上回來再來看你!」
楚夙說着拍了拍小十的肩膀。
「七哥,不要啊!我不要驚雷和落雨,求換人,換人啊!」
面具男小十,驚悚地看着從門外走來的兩人,想哭的心都有了,七哥這是在整着他玩嗎?
楚夙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進屋子拿了東西就離開了。
「七哥,你不帶這麼玩你親弟弟的!你要走可以,把這兩隻給弄走行嗎?」
面具男小十看着向他越走越近的一男一女,雙手交叉抱着自己的肩膀,像受了傷的小獸一樣,欲哭無淚。
「十皇子,今兒個您想怎麼玩啊?我和驚雷都很期待呢!」落雨雙眼放光地看着十皇子,好似看獵物一樣!
驚雷扭着他那健碩的腰身,十個手指掰的咯咯響,眼裏那個興奮勁兒,讓面具男快要崩潰了。
「兩位打住打住,求放過!求放過!」
面具男雙手改護住胸部,一副小受樣兒!
「對不住了啊十皇子,我家主子可是說了,若是讓您玩不盡興,就是我們的失職,那是會受處罰的,您也不想眼睜睜地看着我和驚雷受罪吧!」
落雨滿臉興奮地湊近面具男,對一邊的驚雷眨了一下眼,兩人一個按住人,一個開始扒衣服。
「不要啊?非禮啊?救命啊?天啊……」
一柱香時間過後,只穿着底褲的面具男,生無可戀地扭着腰肢,一直重複着這一個動作!
「不行啊十皇子,您要是再學不會,連底褲都不能留在身上了!」
落雨語不驚人死不羞。
慌忙捂住身上最後一件遮體的底褲,面具男幽怨地看着落雨。
「你還是不是女人啊?」
「十皇子,落雨是女人中的漢子,但還是女人!」驚雷上前來,準備將面具男身上最後一塊遮羞布給扯下來。
「我跳,我跳還不行嗎?嗚嗚……」
面具男委屈的想哭,在驚雷和落雨的淫威下,只好穿着底褲跳起脫衣舞。
他真的好憋屈啊!每次都被七哥惡整!
為什麼每次受傷的總是他?
「十皇子,您也別覺得委屈,主子今天出門,錢袋裏為什麼會有蜜蜂,披風為什麼被風一吹就裂開了一條大口子,髮帶為什麼被陽光一照就變了顏色?鞋底才走幾步路就被磨破?馬車上的薰香為什麼會換成主子最討厭的味道?趕馬車的……」
聽着落雨細數他陷害七哥的罪行,面具男的眼神閃了閃!他只是太無聊了玩玩而已!又沒釀成什麼大錯,有必要這么小氣地整他嗎?
七哥的兩個屬下也太盡職盡責了吧!特別是落雨這個不像女人的女人!太彪悍了,以後他一定要躲着這些人。
早知道就不聽大哥的話,將自己身邊最忠心的護衛給留在京都,現在他連找個幫手都找不到。
「十皇子,脫衣舞跳完了後,咱們仨再玩一場小遊戲如何?」落雨給驚雷使了個眼色。
「來吧十皇子,這個遊戲名字叫做老鷹抓小雞,您快站在我身後,讓落雨來抓你!」
驚雷說着就將在扭腰跳舞已經停不下來的十皇子給拉到了身後站定,對着落雨眨了眨眼!
「不,我不要,我不要當小雞,我要當老鷹……」
十皇子不幹了,為什麼每次都是他當小雞?
「十皇子,您若當老鷹,想抓誰?我和驚雷兩人,只有驚雷能當小雞,您要抓他?」落雨誇張地大笑着!
「不,不,他不能當小雞,我才不要抓他,一身硬梆梆的,還滑不溜秋的,不行不行!」
十皇子一想起曾經的某個畫面,就一臉便秘樣!
「那不就得了,您還是站在驚雷身後,讓我來抓吧!」落雨說着就沖了過來,驚雷只是作作樣子伸長胳膊攔了一攔。
「停下,停下,本皇子有話說!」
面具男在驚雷身後,後退了數步,感覺離兩人有十來米的距離後,雙手環在胸前,嚴肅地看着落雨。
「讓落雨當小雞,我來抓?」
「哇哈哈……」驚雷和落雨兩人笑的眼淚直流!
「有沒有搞錯,我來當小雞?我又沒有?抓什麼?」落雨很是女漢子的看着面具男。
「你?你還是不是女人?」面具男鬱卒!
「都說了落雨是女人中的假漢子,那還是女人?難道十皇子把落雨當成男人了?那怎麼行?她和我們的構造可不一樣,十皇子千萬不要……」
「停,停……」
驚雷還未說完,就被面具男給打斷。
「我服了好不好!我以後再也不戲弄七哥了,以後一定聽他的話。」
「先歇息一會兒吧!」落雨很人性化的說道。
「我先把衣服穿上吧,雖然現在天氣很熱,本皇子擔心被曬黑了!」面具男得寸進尺地說着,順便將丟在一旁的衣服迅速套在了身上。
落雨和驚雷嘴角抽了抽,也沒和他計較。
其實十皇子也是個可憐人!
若不是七皇子這三年來讓他們逗着他,讓他從陰鬱寡歡的性格變成這種中二的個性,還不知道十皇子能不能走到今天。
三年前的那場大火,毀去了十皇子的臉,從此也毀掉了十皇子的人生。
如今所有皇子中,也就只有十皇子因為容貌的問題被皇上嫌棄沒有封王,這也是埋在主子和大皇子心底的傷。
十皇子臉上的面具戴了三年,三年的時間裏,除了上藥就連睡覺都不能拿掉。
他臉上的傷,只要稍微見一點點的風,就會疼痛難忍,徹夜不眠。
這些年,一直是南院首幫着十皇子穩定病情!讓他少吃了不少苦。
可大半個月前,南院首突然被皇上給遣回了祖籍容城。這讓一直靠着南院首調理病情的十皇子情何以堪?
南院首離京的那天,七皇子策馬狂奔,想要將南家人給追回來!卻也是有心無力!皇帝根本不給南家留在京都的一絲希望。
為了十皇子,七皇子不得不帶着他遠赴千里之地,歷經半月,終於來到這容城的鄉下,住進了南院首的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