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頭看着並排躺着挺屍的六名壯漢,蕭十七覺得她應該要特別的對待他們才行,要玩就要玩的刺激點兒。
蕭十七邪笑了一聲,去樓下廚房裏找了一把殺魚的剪刀,分別在六人的右臉上刺上了一個佔據着整個半邊臉的大大的正楷賤字!
又用剪刀很不專業的將這些人的頭髮全部給刮掉,等她刮完,才發現這一個個的,頭皮上多多少少帶了點血,看起來有點觸目驚心。
眼看天要亮了,估計再過一會兒,那些客棧中,中了迷煙的人也該清醒了,蕭十七嘆了口氣。
若是現在直接殺了這些人,那就太便宜他們了,她還等着將來一起收拾呢!
這件事表面看是劉三洋不知為什麼來找她的麻煩,指不定背後就有蕭家大房夫人劉氏在中間挑撥呢!
她之前在蕭家與這劉三洋可沒過多的接觸過,頂多算是見過這人幾次,實際上連話都沒說上,怎麼可能會結仇!
現在不能立馬殺死他們,給自己惹來麻煩,但噁心噁心劉氏還是有必要的。
她都離開蕭家了,這些人還不放過她,真當她是泥捏的呢!
蕭十七忍着嘔吐感,將這些人的褲子直接給扒光,連底褲一起給直接兩兩親密地綁在了一起,然後,從二樓的走廊上投擲到一樓大廳的地上。
「撲通,撲通,撲通!」三聲響!
接着下面傳來悽慘的痛叫聲。
蕭十七不厚道地笑了。
對這樣的結果她很是不滿意,兩層樓太低,這些人摔下去最多摔斷了腿,過個十天半個月好了後,又得繼續為虎作倀,根本起不到震懾的作用。
哎,就當先收點利息吧,她倒要看看,劉氏見着瘸腿的侄子會是什麼樣的反映。
被幾人的哀嚎聲驚醒了的客人和後院裏剛剛清醒的店掌柜,急匆匆地跑到了客棧一樓的櫃枱來。
當大家看見一樓大廳里那造型奇特,慘不忍睹的畫面後,一個個使勁兒揉了揉眼睛,還以為沒睡醒呢!
這呢碼是怎麼回事?這憑空出現的幾個暫且稱作為人的生物,到底從哪跑出來的,這奇葩的打扮和兩兩綁在一起的噁心作風,不會是哪個競爭對手,故意噁心他的吧!
店掌柜眉頭皺的都能夾死一隻蒼蠅了。
「啊……」有女客下樓來見到這不堪的場面,忍不住臉紅驚叫起來。
「真是世風日下啊!」一位老者搖着頭,直接讓掌柜的結賬退房。
「聽說西隨國盛行男風,沒想到這種風氣都刮到我東越國了?哎!」這男子嘆着氣,一副憂國憂民的表情!
「掌柜的,我怎麼聞着客房裏有一股子迷煙的味道!不是這家客棧是黑店吧!」一個絡腮鬍子的大漢看了一眼地上叫的悲痛欲絕的三對兒人,理也未理,直接兇狠地瞪向客棧的掌柜。
「冤枉啊客官,我們清清白白做人,本本份份做事,怎麼……」
不待掌柜的說完,這時外面闖進來了一群衙差。
「有人舉報,這家店裏有匪徒!先將這些人給圍起來!」那穿着捕快衣服的高個捕頭,大手一揮,很快大廳里的人被這些衙差給圍了起來。
躺在地上的六人,一見有衙差前來,便可勁兒地吊嗓子哀嚎道:「救命啊!救命啊……」
「我說鼠子,你是不是昨天吃屎了,嘴巴咋這麼臭?」劉三洋鄒着鼻子語氣不善地臉對着鼠子的臉說道。
「大哥,你快別說了,我感覺你嘴巴比吃了大糞還要臭!」鼠子在上,劉三洋在下,兩人的脖子被蕭十七用褲子給綁在了一起,只要一說話,口氣就噴到對方的臉上。
蕭十七站在房門口,看着這兩個坑貨,嘴角直抽。
那高個捕快,抽出配刀,厭惡地指着地上的六人:「這些都是什麼人?」
「他們就是匪徒,他們就是匪徒!」
不知是誰先帶的頭,一致指認這六人。
這時從外面走進一個店小二打扮的人.
「官差大哥,就是這六個人,他們不是我們客棧的客人,一大早就發現在這裏,還是這種……」那店小二指着六人,感覺有點說不出口,臊得慌!
「全部帶走!抓回衙門審問!」那高個捕頭見那舉報的店小二指認了這幾人,便命令道。
「不,我們不是匪徒,我是京都沈丞相的親戚,你們不能抓我,我家還和皇后娘娘有關係,你們不能這樣對待我!」
在劉三洋的嚎叫聲中,那些才不管你是誰的親戚的衙差,如狼似虎地撲了上去,給這些人一陣好打,打到求饒說不出話來後,再解了這些人身上的褲子,胡亂地給套上後,兩人一抬,抬着這些人離開了客棧。
這場大清早的鬧劇就這樣結束,客棧里也恢復了正常,那之前還有點意見的大漢也知趣地沒說什麼,結了賬走人。
蕭十七這會也下了樓來,隨大流,結賬走人。
背起小包裹蕭十七朝着昨天那藥堂走去。
古老來的時候,蕭十七已等了有半個時辰了。
當蕭十七遞給古老一份早餐的時候,老人家臉上有了笑意,看着蕭十七的眼神,有種看自家小輩的感覺。
從藥房側門處趕了一輛馬車出來,古老拉着蕭十七便坐了上去。
一路上,古老交待了一些蕭十七在山上要注意的事項,說着說着就說到了關於醫藥方面的問題。
他卻沒想到,這個看着像個小哥兒的女娃子,每每他說到藥用價值,各種病症什麼的,這小傢伙都能插得上話,還說的頭頭是道。
為了能挖掘出蕭十七在這方面的潛能,古老更是不遣餘力地說一些他遇到的各種疑難雜症,本以為會難倒蕭十七。
卻不曾想,在他看來無藥可醫的病症,蕭十七卻能以他聽都沒聽過的方法辯症求論!
到後來,是蕭十七說,他聽了!
好像是天方夜談般,古老爺子鬱卒了!但他很清楚,蕭十七所說雖一時半會兒不能成真,卻是可行。
等到達麗山腳下時,古老爺子暫時放下心頭的各種疑問,讓馬車先行返回,兩人徒步進入大山。
雖有些累,但是兩人都很高興,隨着兩人接觸的越久,交流的醫術更廣,兩人都從對方處獲益匪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