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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十七納悶了,她與何玲瓏只見過一次,連認識都算不上,她哪裏得罪了她了?
「她作為未來的太子妃,本應該和主子和睦相處,竟做出這種陷害主子的事,背後一定藏着什麼不可告人的陰謀。」
玉紗和青龍這幾天沒回來,就是在打探這件事,沒想到還真被兩人給查出來了。
查到的結果另兩人百思不得其解,他們只好回來告訴蕭十七。
「主子,你也不知道為什麼吧?我猜來猜去,覺得她有可能是為了給江珈珩出氣。」
「江珈珩?給她出什麼氣?」
難道是因為上次在墨七酒樓,被楚夙打掉了門牙,才會記恨於他們?不,確切地說是記恨她,楚夙現在昏迷不醒,他們自然是想着找軟柿子捏,蕭十七這不就撞槍口上了。
可是,這麼想着也不對,她與江珈珩再要好,也不可能下這麼狠的手與未來的親妯娌不對付?
「主子,江珈珩被太子給強行扔出了京都,回江南去了。」
玉紗方才想起蕭十七不知道這事。
「太子出手?這都什麼時候的事啊?你們一個兩個的都不告訴我?」
蕭十七蹙了蹙眉。
「是太子來王府的那天,在府門口發生了衝突。」玉紗回憶道。
蕭十七想了想,應該是楚昱帶着兩名太醫來戰王府那次吧!
如果是這樣的話,何玲瓏就更不應該害她才對呀?
事情是楚昱做的,關她什麼事?
不過,知道是她做的,她也好暗地裏提防着她點兒。
「辛苦你們兩個了,你們兩人帶來的消息很重要!」
有些隱藏在暗處的敵人,像毒蛇一樣,隨時會撲過來咬你一口,那些人你都還沒弄清楚你是怎麼得罪他們的,他們就開始針對你了。
若非兩人將消息帶過來,今後就是想去查,也要一定的時間。到時候莫名其妙被攻擊,都不知道是為了什麼。
「主子我和青龍商量了,這段時間是多事之秋,就讓青龍也留下來吧,多一個人也好多一份力量。」
在她出嫁前,一定要幫着主子肅清敵人,也好嫁的安心一些。
「好,青龍有心了。」
她不禁為玉紗感到高興。
一個男人可以為了一個女人在乎的一切而去拼命,去相助,足可以說明這個男人心裏有這個女人。
「那主子,我先帶着青龍去安排一下他的住處吧!」
玉紗臉上綻開了一抹幸福的笑。
蕭十七擺了擺手,待兩人走後,她去看了一眼還在熟睡的兒子,便回去了楚夙的身邊。
「不高興了?」
蕭十七進來時,是緊繃着臉的,楚夙一眼便知她心情不是很好。
蕭十七看了一眼為她擔怕憂的楚夙,沉吟了片刻才問道:「你太子皇兄與未來的太子妃何玲瓏的關係如何?」
「他們兩人從小青梅竹馬,關係很好。」
楚夙不明白蕭十七為何會提起何玲瓏,如實地答道。
「她是不是惹你了?不要擔心,她敢招惹你,我現在就讓人去滅了她!」
敢讓他的女人不高興,就算是未來的皇嫂也不行。
「先不要,我想知道他們家的情況。」
雖然知道楚夙為了她能連命都不要,卻也沒想到,他在乎她連自己未來的皇嫂都可以下手。
這樣的愛,讓她覺得自己真的愧對於他。
她可以用自己的方法解決,絕不會讓他再被別人抓了把柄。
楚夙不清楚蕭十七想做什麼,見她這麼問,他便如實地道:「何玲瓏的父親是東越及少數之一的異性王魯王,不過他已過逝,明年三月便是他去逝三年,何玲瓏孝期結束之時。
他們家被降爵,現在也只是郡王府,不過,這爵位沒人繼承,一直被保留着。
何家旁枝在魯王沒死前就準備過繼一個兒子過來繼承爵位,是何玲瓏不肯,才讓魯王后繼無人。
這些年若不是由太子皇兄暗中照應着他們一家,早不知被旁枝的族親們禍害成什麼樣了。」
蕭十七了解地點了點頭,若有所思。
照這麼看,何玲瓏處境堪憂,唯有嫁給了太子才能過得好一些,可她為何要選在這個風口浪尖上來對付她呢?
更何況誰不知道太子楚昱對自己的兩個弟弟甚是愛護,她若是真心對楚昱,就不該對她這個弟媳暗地裏下手才對。
「西兒,想什麼呢?」
看着出神的蕭十七,楚夙眉心微凝。
「啊?」
第一次聽楚夙叫她西兒,有點不習慣,讓她突然想起隨風叫她兮兒時的模樣。
兮兒與西兒同音,他這麼叫,總是感覺有什麼不對。
楚夙可能也猜出了些什麼,他暗自懊惱了一下,道:「我以後還是叫你娘子或者喻兒怎麼樣?」
之前他還沒考慮到,現在想想,他就想打自己的嘴巴。
他若是今後天天西兒西兒的叫,還不得讓她每次都想起姬如風來。
「魚兒?」
蕭十七一陣恍惚,前世她最好的閨蜜陳輕落也是這麼叫她的。
現在想起來,仿如還在昨天!
「對,喻兒,我對你獨一無二的稱呼,怎麼樣?」
蕭十七頷首:「魚兒就魚兒吧!你高興就好。」
能有一個人叫着她前世的名字,她還是很開心的。
她怕她會漸漸忘記了前世的一切,忘記了自己是誰。
「是何玲瓏惹喻兒生氣了嗎?你不要在意皇兄會怎麼樣?就算是她出了什麼事,皇兄若是敢為難你,我也會護着你。」
蕭十七嘆了口氣:「我自問與她無冤無仇,卻不知她怎麼就背地裏散播謠言,還弄個什麼《悍妃》的劇本讓京都的各座茶樓說書的先生在說,若不是惡意的,我也不會當回事,可她這麼做背後分明是有什麼陰謀等着我。
我原本是看在你大皇兄的份上找清楚原因再私下解決此事,現在越想越覺得她就是故意這麼做的,她是想將我從王妃的位置上給趕下來。」
她唯一猜不透的是,這好端端的,她又沒礙她什麼事,她不當王妃了於她也沒什麼好處,難道她背後還有人,是聽令於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