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寒煙理解我,我這人從來不惹事,總是事情自己找上我。」許原推開辦公室的門,哈哈一笑就找了一個位置坐了下來。
深情的看着柳寒煙,許原的嘴角勾勒起一絲笑意:「親愛的老婆,你對為夫真是太了解了。」
柳寒煙揚起腦袋,一聲冷哼:「你自己是什麼樣,心裏就沒有譜嗎?」
許原呵呵一笑,自己心中還真是沒有什麼譜。
何尤站在門外面,裏面可是王警司的辦公室,沒有重要的事情他是不敢進去打擾的,只是心中有些納悶:「許原難道和王警司相熟?這難道就是他肆無忌憚的本錢嗎?」
「沒想到王警司實是這樣的王警司!」何尤的心中有些失望,本來他的心中是比較佩服王警司的,王警司在他心目之中的形象是正直的,是偉岸的,可是現在這個形象已經完全崩塌了。
「真是讓人失望,這個世間實在太渾濁了。」何尤深深的嘆了一口氣,搖搖頭。
「我自己何嘗不是這種人呢?」何尤苦笑着,歹徒一旦用家人威脅自己,我就能夠堅守住自己的底線嗎/
罷了,或許隨波逐流才是最好的選擇。
底線?底線或許就是用來不斷突破的吧。
……
「你這個小子,眼中就只有自己的媳婦?」王乾坤瞪了一眼許原,沒看還有老人家在這裏嗎?
「我不是他媳婦。」柳寒煙微微蹙着眉頭,白了一眼許原,在公共場所不要瞎叫,你要知道我們是有着一年之約的。
許原自然明白她的意思,於是笑着說道:「她的臉皮薄,讓大家見笑了。」
「王叔,這次真是多謝你了。」許原笑呵呵的說道,朝着王乾坤拱了拱手,要不是藉助着王警司的大名,指不定一些小鬼似的人物給自己暗中下什麼絆子呢?
王乾坤的臉上儘是冷笑之色,眼睛一瞪,低聲呵斥道:「盡給我惹麻煩,你就不能好好的在香江玩幾天嗎?」
許原有些無奈的搖搖頭,很是有些鬱悶的說道:「香江的治安實在是太差了,想要好好休息幾天都不行。」
當說到這裏的時候,許原那是滿臉心酸之色,好似真的被誰欺負慘了:「我也是沒有辦法啊?魑魅魍魎當道,四處皆小鬼,王叔,抬頭看,看見沒?香江的天空都被一片暮色所籠罩,可想而知香江人民生活在怎樣的水深火熱的環境之中。」
「我真是痛心疾首啊。」許原捂着自己的胸口,臉上充斥着落寞之色,隨後身子一震,情緒激昂的說道:「我願意為香江除盡那些躲在黑暗角落的小丑,還香江一個朗朗乾坤!」
看着情緒激昂,仿佛在做演講的許哥,蕭戰有些目瞪口呆,沒想到許哥還有着如此偉岸的一面,真是讓人拜服,並且讓人大吃一驚。
呵呵,王乾坤將茶杯端起,默默的看着許原的發揮,還像在說我就默默的看着你裝逼。
「王叔,這就是我,有着一顆拳拳之心,如赤子一般,為了香江的美好和光明的未來我甘願化身惡魔屠盡世間的一起邪惡,就讓所有的罪孽都讓我一個人承擔吧。」許原雄赳赳氣昂昂的說說道,這次橫跨香江,感覺自己的氣魄足了很多啊。
自己此刻的境界離偉人還差的老遠,要保持謙遜,要懂得低調。
鐺鐺,王乾坤的手在桌子上敲了敲,淡然的說道:「之所以香江的天空被一片暮色所籠罩,是因為現在已經到了下午五點多,被暮色籠罩是非常正常的,你信不信,等會香江的天空會變成一片漆黑!被一片漆黑所籠罩。」
這時換成許原目瞪口呆了,難道王叔聽不出我這是象徵的說法嗎?天了嚕,真當我不是文學家啊?嗯,細細一想,我好像真不是什麼文學家,最多也就是一浪蕩詩人而已,算了,看在王叔一把年紀,自己就不要與他多做計較了。
哈哈,蕭戰不僅笑了起來,這個逼裝的不夠完美吧。
柳寒煙的表情也有些古怪,一副指點江山,糞土當年萬戶侯的形象就這樣硬生生的被破壞了。
辦公室的外面,何尤像一根木頭般站在外面,他的旁邊站着一個女孩,正是林小愛,聽到裏面一個激越的聲音傳出,她沒有立刻推門進去。
「咯咯。」聽着王乾坤的話,林小愛不禁笑出了聲。
聽着那比銀鈴還要好聽的聲音,再看看林小愛那如同仙女一般的臉龐,何尤的看的有些痴了,不過很快就反應了過來,自己可是有家室的人,於是眼觀鼻,鼻觀心,在心中念叨着:「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不亦空,空不亦色。」
推開門,林小愛走了進去。
「王警司。」當走了兩三步的時候林小愛就收斂了自己臉上的笑容,率先給王乾坤打了一個招呼。
王乾坤點點頭,繼續對着許原說道:「年輕人,你的自然老師是誰?怎麼就一點常識都沒有呢?」
看着王乾坤一臉正色的樣子,許原擺了擺手,有些有氣無力的說道:「我想靜靜。」
「我和你有着很明顯的代溝,還是讓倩倩來和我聊吧。」許原雙手撐在自己的臉上,一臉平靜的說道。
倩倩?王乾坤的眼睛微微眯了起來,好似有着什麼危險的情緒在醞釀。
許原有些弱弱的看着王乾坤,難道自己哪裏說錯話了嗎?哦,對了,倩倩,王叔對自己的女兒保護的可好,生怕她被人拐跑了,許原都懷疑王叔有着戀綠情節,當然這話只是在心中想想,如果說出來還不被他剝一層皮。
「小子,我警告你,千萬不要打我女兒的主意,不然我和你沒玩!」王乾坤斬釘截鐵的說道,那個丫頭整天念叨着什麼許原哥哥,好像他這個許原哥哥有多能幹,多好似的。
「呵呵。」許原呵呵一笑,靜默不語!
「小子,你這是什麼意思?」王乾坤有些不滿的說道。
許原搖搖頭,臉上有着幾許笑意:「我們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