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域是五靈域的簡稱,是靈力細分歸類後的總稱,在靈力之中,分別可分為金木水火土五種屬性,彼此相生相剋,相鋪相成。
當然世間萬物本就百怪千奇,在眾多的屬性之中,經過一些性質的變化,又會滋生變化出其他的屬性,也還有些自身就帶有兩種或更多種屬性的,比如那些各大域界的天驕人物,大多都是五屬性全能的修煉天才,亦被叫做五性奇才。
而在這些五性奇才當中,以三祖的名頭最為強勁,他們各自創造了自己的術法,丹藥術法,鍛造術法和陣術法,惠及萬千修士,被受尊崇,為感恩於他們的功績,在靈域之中特別為他們劃分出了一個域界作為他們的本部,這便就是五靈域的由來。
在五域之中三祖一直是傳說中的人物,分別是丹祖姜婆,器祖玄尊,還有陣祖軒轅幻,整個五域又是由丹都,炎武城和陣海組成,呈三足鼎立之勢,分颳了五域的所有資源,可隨着時過境遷,三祖數千年來從未露面,謠言四起,人心不穩,五域中的各大勢力暗流涌動,明爭暗鬥,此起彼伏,這麼多年來,無數悲歡離合,恩怨情仇在此上演,以後自然還會像這樣持續繼續着,直到三祖出現,或者出現一個類似三祖一樣的存在。
炎武城作為其中的三大勢力之一,佔據了五域的三分之一地界,分別由四大家族組成,世間風水輪流,樹木尚有枯死,水流亦能斷流,何況是本就無所不爭的人族,因而在炎武城中一直有一個規矩,每百年後會有一次玄尊秘境開啟,所有資源又會重新分配,在秘境中獲勝的家族便會成為新的四大家族。
炎武城四大家族之一的莫家宅邸,人潮湧動,朝着城門口外競相奔走,並列相迎,好不氣派,幾架華貴馬車在莫府高大的宅邸前停了下來,在最前面的馬車上,一位風度翩翩的壯碩少年率先跳了下來,這少年正是莫風,他扭了扭腰,在眾多家臣敬畏的目光注視下,向着莫家大門瀟灑走去。
層台累榭,輪焉奐焉,在其中最為高大華美的一間房屋之中,一位中年男子衣着華貴,面容菱角分明,從舉手投足動作間,隱約還能看到年輕時候的影子,定然也是一位極為優秀的翩翩少年郎,這中年男子正是這炎武城中的大人物,莫家現任家主莫風雨。
莫風雨端坐在最為上方的一張太師椅上,手裏端着一盞清茶,輕輕抿了一口,抬眼看見門口處大大咧咧走進來莫風,面露微笑,道「看來霧柳鎮的盤收做的不錯啊。」
莫風走到中年男子旁邊的一張相同的椅子上,隨意坐了下來,一隻腳踩在椅子上多餘的一角,形象有些不羈,抱膝回道「馬馬虎虎,馬馬虎虎。」說着拿起桌上已經備好的一盞清茶,一口就喝了下去,隨即又一下全部噴了出來,連呸了幾下,埋怨道「爹,怎麼是滾燙的。」
莫風雨依舊微笑着,從容不迫的從莫風手裏接過茶杯,親手又續上了一杯,笑道「剛剛沏好的,當然是滾燙的了。」又向門口張望了一下,詢問道「雨兒呢?怎麼沒有看到她?」
莫風沒有接話,稍有興趣的反問道「爹,你怎麼不問問我這次霧柳鎮之行,有什麼收穫?盤收的怎麼樣?」
莫風雨笑道「不就是一個霧柳鎮的商會嗎,有什麼好問的,還能有你們兄妹平安到家重要?」
莫風點了點頭,有些滿意道「這樣說也對,我就知道,您財大氣粗,底蘊厚實,不會把一個霧柳鎮放在眼裏,所以我就把他送人了,以後霧柳鎮也不是我們莫家的了。」
莫風雨輕哼了一聲,感嘆道「難怪外面有人說你是二世祖,看來還是有道理的啊。」
莫風豪氣一笑,道「二世祖就二世祖,也沒什麼不好的,恐怕整個炎武城的人心底下,也都競相搶着想要要當的吧。」
莫風雨微微搖頭,又抿了一口清茶,看着莫風道「雖然是俗氣了些,但不可否認,你說的對。」
莫風拍了下大腿,哈哈一笑,一手拿起茶杯仰頭喝了下去,似乎不是很喜歡,對着屋裏兩旁侍女,豪氣道「拿酒過來。」但當看到莫風雨瞅過來的眼神,連忙說道「剛說錯,你們都下去吧。」
莫風雨也不說話,頗有意味的看着莫風,莫風一下想起在霧柳鎮的一些事情,有些心虛,清了清嗓子,故作驚訝道「您知道嗎?這次霧柳鎮之行,真是驚險萬分啊,這次盤收是我們莫家這麼多年來,做的最為虧本的一個買賣。」
莫風雨淡淡道「不就是一個商會嗎?你真以為我會放在心上?」
莫風道「我說的不是這個。」
莫風雨問道「那是什麼?什麼買賣能入得了你莫家二世祖的眼睛,還是說什麼時候你變得這么小家子氣了?」
莫風笑道「爹,我發現小妹和您說起笑話的語氣,那可真是一模一樣的。」
莫風雨愣了一下,道「你剛還沒回答我,你小妹人呢?」
莫風把腳放了下來,湊近莫風雨慎重道「所以我說,這次我們莫家虧大了,您的掌上明珠好像要跟人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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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處極為華美精緻的庭院之中,小橋流水,假山怪陸離古,名貴喬木花草,叢生蔥鬱。莫雨悠然走在其間的一條幽徑上,身後跟着幾位婀娜多姿的侍女,容顏也都是極好的,再後面是兩個東張西望的少年,正是古麟和秦天海,這是他們第一次見到這麼美的庭院,看的都有些出神,秦天海出生窮寒,一直被人冷眼相待,哪裏能看到這樣的景物,也從來沒想過,一旁的古麟更是從大山裏面出來的,連想也想不到,不時讚嘆出聲,每每還總對着一些好奇的事物,向莫雨問起指教,嚇得身後跟着的侍女們一個個緊張兮兮,冷汗連連,不過讓她們奇怪的是,即便是多麼幼稚的問題,好像自家小姐也不氣惱,甚至偶爾還會回答幾句,雖然也都還是冷冰冰的,但還是讓那些習慣了她脾氣的侍女們,覺得哪兒不一樣,但又都說不上來,紛紛都是有些好奇的用餘光不時的打量着那兩位古怪少年。
「他們是什麼人?小姐是怎麼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