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擊殺我…!」蕭遠峰嘴角眨起一絲笑意,根本不信,不要說趙無劫,如今身受不輕的傷勢,就是全盛戰力的時候,也不可能,一擊定勝負。
更何況,說什麼一招,殺他,太可笑了,僅是一句重複的言辭,其中表達的意思,便是充滿不信。
事實上,不要說蕭遠峰不信,就連狠辣的北陽國七皇子,也是露出小視的神色,看向趙無劫,心中冷笑連連。
蕭遠峰不用音殺之法,也是極其強大,乃是貨真價實的鍊氣最巔峰強者,任何一人都不敢說,一擊要來其性命,可趙無劫卻當着眾人面,說下海口,真是不自量力。
狂妄自大的傢伙,我看你如何一擊殺人的,北陽國儲君,死死盯着趙無劫,壓根不信,一個受傷不輕的人,可以一擊定勝負。
就在諸多高手不信的矚目下,趙無劫動了,非常快,身影一閃出現之前與李當交手位置,抬腳一踢斜插在地的粗糙石槍,應聲飛起,在魔氣依附下,一股驚人的鋒芒乍現。
石槍飛起,帶着刺破蒼穹的氣息,極端濃郁,讓人一看便有種心涼的感覺,像是隨時會被這柄粗糙而笨拙,不起眼的石槍穿透胸口一般,非常真實。
攝人的鋒利,從石槍上綻放,在陽光餘暉下,似槍非槍,似矛不是矛,翻滾之間,被飛起的少年一把握住,隨手一震,槍尖位置,眨起無數道鋒銳殘影。
平凡而粗糙的石槍,落入趙無劫手中,仿佛活了一般,槍為戰兵!趙無劫並不是太會用,但是在接下來的比斗,想要節省體力,從而一招定勝負,那麼,就只有使用它了。
槍與刀最大的不同,便是貫穿力,為了防止蕭遠峰,在下面搏殺中,使用魔音這等防不勝防殺人手段,也唯有戰兵之槍,獨特力量才可一擊定生死。
藉助戰兵之槍的穿透力,趙無劫相信,應該可以一擊鎮殺蕭遠峰,這個絕強敵手。事實上槍,這種兵刃遠比刀更加難用。
掌握的好,便是無窮戰力,若不好,就是一大累贅兵刃,看似笨拙的槍兵,唯一優勢,也是不可抵擋的力量,便是刺仙透神之威力。
趙無劫一舞手中,粗糙的石槍,帶着一股暴躁的勁氣,響起一陣呼嘯之音,一股股鋒銳氣息,從槍尖位置爆發,吞吐一般生出一道道槍尖,虛空「唰唰」作響,彷如要被洞穿一般,極其恐怖。
當蕭遠峰,見到這一幕,臉色遽然一白,看向趙無劫的目光,多出了一絲驚懼,他萬萬沒有想到,對方竟會施展槍兵之力。
看似粗糙的石槍,上面帶有一股股鋒銳的氣息,宛若可刺破天宇,貫穿天地一般,很多人看着都是不免胸口發涼,身軀冰冷一片,完全沒有料到,一杆石槍,居然會生出如斯恐怖氣息,也太嚇人了。
遠在空中,看這一幕的錢語,瞳孔第一次收縮,顯出震驚情緒,嘴微動,帶着驚異道:槍之戰兵,最強威能爆發,愈戰愈強,無懼一切敵手,便是恆古魔主再現,也敢一戰。
傳說,曾有一位極其凶烈的狠人,僅用一槍之威,把古.今.未來,三段不同時空貫穿刺透,諸天萬界為之顫抖,其凶威之可怕,讓人提及亦是渾身發冷,宛如在冰窟當中,走了一圈。
與此同時,趙無劫出手了,極其凶烈,一槍直刺,沒有任何技巧,驚雷一槍捲起陣陣多彩魔氣,宛若激盪的龍獸,發出暴躁的攻擊一般。
唰!
虛空仿佛成了一塊塊無形的木板,槍尖所過,一道道驚人的痕跡留下,許多人看的都不自主生出一種,時空要被刺破洞穿錯覺,又那樣的真實,且讓人心驚膽顫。
蕭遠峰,眼見這一槍,帶着一股透徹一切的威力,越來越加,激烈生死危機下,額頭在比斗開始,第一次冒出來冷汗,他怕了。
魔音雖強,詭異又邪性,用的好殺人於無形,不在話下,然而,有三種兵器,卻是不懼魔音攻伐,這其中之一,便有戰兵。
槍是一種剛烈的武器,擁有獨特的貫穿力,不單單是凡俗軍中主流兵器,還是一些追求巔峰修魔強者,共同認可追捧的奇兵。
根據蕭家祖先留下的記載,西北邊陲以外,曾出現一個遠超逆反嬰魔境界,蓋世老魔王,一杆普通鐵槍,硬生生將一個巨大勢力血屠一人不剩。
而那勢力,是一個威震天下魔音氏族,或者稱之為,攝魂陰家!魔音一出而攝魂拿魄無人可擋,任你五感六識禁閉,亦是難逃魔音索命。
蕭遠峰臉色白了,驚懼的同時,心在發慌,他萬萬沒有料到,趙無劫居然以戰兵,想要一擊決生死。不行,這一擊必須躲開,決不可與之硬撼,否則將有性命危機。
蕭遠峰眼眸一赤,有着絲絲畏懼,激盪的身死威脅,從槍尖位置,直逼他的心神,非常可怕,也是極其驚人的,若是真讓趙無劫,完整一擊落下。
他不知道對方,在自己拼死反擊下,能否留下性命,但卻是明白,這一槍,一旦猛烈轟擊到,是絕對沒有活着的可能了。
蕭遠峰帶着一絲狂躁,身體極速飄動,正在使出所有魔氣了,整個軀體縱恆飄動,速度相當快,宛如電閃一般,他覺得只要,這樣不斷閃避。
硬耗着趙無劫,使其這一擊力量用盡,那時便是他蕭遠峰,反擊的一刻!
打定主意的蕭遠峰,速度與之前比較,快出了數倍,玩命的躲避,而其雙眼死死鎖定趙無劫,只要時機一到,便是這個少年損命那一刻。
打算雖是好的,可趙無劫卻不會給對方,一絲拖延機會。石槍抖震之下,威力更上一層,其速度也是快出很多,心中低喝一聲,道:你躲得掉麼。
眼見對方再次快速挪動,欲閃到另一處,
趙無劫眼眸遽然一亮,手中石槍,直接拋射而出,其位置正是蕭遠峰,未等落下的準確方位,粗糙的石槍,帶着劇烈鋒銳,仿佛要貫穿一切阻擋之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