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龍槍的槍尖何等鋒利,又豈是邊章這等肉體能夠抵擋。
陳燃一槍刺出,邊章根本無法防禦,在陳燃可怕一槍之下,瞬間被刺穿了胸膛。
邊章一就來露出難以置信的神色,似乎是在質問,他為何被陳燃斬殺。
可惜他已經沒有機會說出那句話,陳燃猛的抽出玄龍槍,鮮血四濺。邊章的身體完全失去力量,怒目圓睜,跌落馬下。
那鮮血四灑,向着四周,向着地面,但卻是無法沾染陳燃分毫,龍鱗甲一塵如洗,不染血色。
看見邊章倒下的身軀,陳燃並無絲毫感覺,這樣心狠手辣之人,本來就是死有餘辜。
他猛然提槍,聲音如雷,喝道:「邊章已死,叛軍速降,若再死戰,殺無赦!」
這聲音,好似一聲響雷,瞬間將許多的叛軍驚醒,他們如夢如幻,好似是做夢一般,方才他們還是莫大的優勢,而此刻,邊章竟然已經被斬殺了。
他們有些懷疑的四顧,有人看見了邊章的屍體,向着四面傳播而去。這就像是一場恐慌,很快,瀰漫了所有的叛軍。
他們難以置信又無可奈何,許多的叛軍丟下武器,投降了。他們已經想不到抵抗的理由了,他們為之效力的首領都戰死了,他們還能夠幹什麼呢?
當然,還有人在戰鬥,那便是那些鮮卑騎兵。他們對於漢軍,是仇恨,他們認為漢軍殺死了呼韓於,他們此刻如何能夠投降呢?
陳燃不介意,既然不肯投降,那就戰吧,決一死戰。
這些鮮卑騎兵依舊咬牙堅持,但邊章的死對他們並不是毫無影響,此刻他們的士氣,已經是低迷許多,這樣的鮮卑騎兵負隅頑抗,不過是在找死罷了。
看見大部分的叛軍投降,陳燃冷哼一聲,他已經是給了他們選擇的機會,既然他們選擇死亡,那他也不會留手。
陳燃聲音寒冷,那鋒利的殺氣,讓人毛骨悚然,他喝道:「大漢將士何在?」
「在!」
「外族鮮卑,入我漢土,殺我親友,滅我同胞,該如何?」
「殺!殺!殺!」
「既如此,諸將士,隨吾殺!誅盡鮮卑外族,捍衛大漢疆土!」陳燃聲音近乎咆哮,四周的將士皆是清晰聽見。
原本就高漲的士氣,此刻再度拔升,達到了前所未有的巔峰。
陳燃一馬當先,帶領士兵殺入鮮卑大軍之中。這些鮮卑人,固然不會說漢語,卻是大致能夠聽明白陳燃的意思,看着洶湧而來的漢軍,他們不由得露出畏懼之色。
陳燃忽然冷笑,這是後悔了?可惜,遲了。錯過了方才的機會,陳燃已經不準備給機會這些外族了。
這些外族湊合叛軍叛亂,本來就是罪大惡極之事,平日還侵略大漢,何必給他們退路?
陳燃槍鋒一掃,好似晴空之下,一點寒光閃爍,向着眼前鮮卑騎兵逼迫而去。他們驚慌無比,卻又發現自己無法阻擋,瞬間被陳燃斬殺數人。
黃忠亦是熱血沸騰,叛軍已經戰敗,這些鮮卑餘孽,更是讓黃忠異常仇視,作為一個大漢人,這些無惡不作的外族人,仇恨早已經是到了一個可怕的程度。
方才經歷血戰的漢軍,合着陳燃率領支援而來的漢軍,向着鮮卑騎兵包圍殺去。他們已經沒有了退路了。
戰鬥持續了很久,一直殺到了傍晚,天空變成了昏黃的顏色,迷濛之中顯得有些疲憊。
那夕陽的紅色,照在地面,那裏卻是鮮血染成一片,不知道到底是夕陽的顏色還是鮮血的顏色。
空氣之中瀰漫着可怕的血腥味,不知道多少人倒在了戰場之上。
那些鮮卑騎兵,確實很頑強,他們堅持着戰鬥,直至流盡最後一滴血。這樣的精神固然值得敬佩,陳燃卻不會憐憫,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