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你幹嘛要踢我!」
從地上爬起來,轉而望着門口的楚天鳴,此時此刻的『北極熊』,簡直就跟受了委屈的小媳婦差不多。
對此,熊大和熊二兩人,早已是見怪不怪,他們只是立馬衝到『北極熊』的身邊,當即象徵性的在他身上拍了兩下。
而對於麗娜和露絲兩人來講,她們卻是不知道該如何去形容內心的震驚,畢竟,在她們的想像中,『北極熊』從地上爬起來之後,應該立馬大發雷霆才對,誰曾想,最終竟然會是這個樣子?
於是乎,麗娜和露絲便有些茫然了,眼前這個華夏年輕人,究竟有什麼背景?以致於她們的老闆,竟然會如此低三下四?
相比之下,面對『北極熊』那幽怨的眼神,楚天鳴卻是立即雙眼一瞪:「為什麼踢你?你說我為什麼要踢你?」
「我……」
迎着楚天鳴的怒視,『北極熊』頓時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他確實知道楚天鳴為何會發怒,但他真心不敢苟同斐亦塵的所作所為。
只不過,看着楚天鳴那霸氣測漏的樣子,『北極熊』縱然有着萬般委屈,卻也不敢多說半句,只能耷拉着腦袋,就那麼的站在楚天鳴的面前。
看着『北極熊』那滿臉鬱悶的樣子,斐亦塵頓時忍不住莞爾一笑:「小狗熊,記得早就跟你說過,老子是拿你沒辦法,可總有人能收拾你,這下,你該老實點了吧?」
「你……」
面對斐亦塵的調侃,『北極熊』可謂是氣得雙眼直冒金星,他現在算是明白了,先前打算趕走斐亦塵的時候,對方之所以答應得那麼爽快,感情是知道楚天鳴要來,就等着看他的笑話。
於是乎,氣不打一處來的『北極熊』,便立即握緊了拳頭,他發誓,即便是使用下三濫的招數,他都得教訓斐亦塵一頓。
「給我滾進來!」
然而,沒等『北極熊』撲上去,楚天鳴的突然一聲冷喝,讓他不得不老老實實的走進包廂。
「呵呵……」
看着『北極熊』那憋屈的樣子,斐亦塵不由得啞然一笑,隨後,跟着楚天鳴的腳步,斐亦塵便立即回到了包間。
「瘋子,把門帶上!」
隨便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望着走在最後的斐亦塵,楚天鳴便連忙揮了揮手。
「呃……」
聽到楚天鳴這麼一說,斐亦塵不由得微微一愣,守在門外的熊大和熊二,或許是不用進來,可某人帶來的那兩位大小姐呢?
只不過,既然楚天鳴都這麼說了,斐亦塵也就懶得多問,是以,按照楚天鳴的意思,斐亦塵便立馬反手帶上了房門。
這樣一來,身在包廂的,就只有楚天鳴和『北極熊』以及斐亦塵這兄弟三人。
等到斐亦塵坐下來,楚天鳴便立即端起面前的酒杯,從而衝着『北極熊』和斐亦塵淡淡一笑:「來,咱們先幹了這杯!」
「行……」
對此,斐亦塵立即找了個酒杯,從而自顧自的倒了滿滿一杯,隨後,迎着楚天鳴的注視,斐亦塵便立即舉起了手中的酒杯。
同樣舉起杯子,望着楚天鳴的那張笑臉,『北極熊』卻是覺得心裏有些發毛,經驗告訴他,楚天鳴這次過來,絕對不是為了在他屁股上踢一腳那麼簡單。
甚至,毫不誇張的講,先前的那一腳,只是暴風雨來臨的前奏,接下來的時間裏,不知還會有什麼樣的痛苦在等着他。
只不過,不管會有什麼樣的折磨,在後面悄然等着他,『北極熊』都只能跟着楚天鳴的舉動,當即將杯中的烈酒一飲而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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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酒杯,打了個酒嗝,楚天鳴便將視線聚焦在『北極熊』的身上:「小狗熊,咱們是不是兄弟!」
後地科不酷結學所孤故秘恨 面對斐亦塵的調侃,『北極熊』可謂是氣得雙眼直冒金星,他現在算是明白了,先前打算趕走斐亦塵的時候,對方之所以答應得那麼爽快,感情是知道楚天鳴要來,就等着看他的笑話。
「是,絕對是!」
對此,『北極熊』立即鄭重其事的點了點頭:「誰要敢說不是,老子絕對滅了他!」
「那好……」
聽到『北極熊』這麼一說,楚天鳴立即眯起了雙眼:「既然你也認為咱們是兄弟,那你這次遇到這麼大的麻煩,為何不跟我說一聲?」
「呃……」
面對楚天鳴的注視,『北極熊』頓時忍不住苦澀一笑:「老大,別人或許不清楚,難道我還不知道?你每天忙得暈頭轉向,不知道有多少事情等着你去處理,試問,在這樣的情況下,我遇到的這點破事,又有什麼理由去煩你?」
是的,在『北極熊』的眼裏,楚天鳴每天所需要解決的事情,真心不是一般的繁多,以致於洪家寨那邊的事情,都不得不交由他去處理。
所以,遇到了些許麻煩,『北極熊』雖然有些頭疼,卻是不敢去麻煩楚天鳴,至少,在他的心裏,確實就是這麼認為的。
「我覺得,這個理由似乎並沒有什麼說服力!」
面對『北極熊』的解釋,楚天鳴當即輕輕的搖了搖頭:「你應該知道,咱們不僅是兄弟,而且還是那種可以相互擋子彈的兄弟,所以,無論你遇到什麼樣的麻煩,都應該跟我們商量一下。」
說着,不等『北極熊』的回應,楚天鳴又繼續沉聲說道:「好比當初,我無力顧及洪家寨那邊的事情,我便讓你替我留守在洪家寨,然後一直到你這次回來,我有沒有說過一句客套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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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
迎着楚天鳴的注視,『北極熊』立即搖了搖頭,憑藉他和楚天鳴的關係,根本就不需要來那套。
「這不就對了!」
拍了拍『北極熊』的肩膀,楚天鳴當即滿臉感慨的說道:「我都沒跟你客套,那你又何必跟我見外?」
「好吧……」
聽到楚天鳴這麼一說,『北極熊』不禁苦澀一笑:「老大,這次是我不對,或許,在離開洪家寨的時候,我應該把事情跟你說清楚的。」
「不遲……」
望着眼前的『北極熊』,楚天鳴立即笑眯眯的點了點頭:「現在跟我說清楚,貌似也不算太遲!」
「呃……」
聽到這話,『北極熊』頓時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楚天鳴先前說了那麼多,感情便是在這裏等着他?
只不過,楚天鳴既然已經千里迢迢的趕來,他似乎沒有必要再遮着掩着,甚至可以說,他就算不想如實道來,似乎都已經是不可能的了。
「老大,是這樣……」
於是乎,望着眼前的楚天鳴,『北極熊』便立即將他目前所遇到的情況,全部都向楚天鳴如實的說了一遍。
應該說,『北極熊』所說的這些情況,他其實早就有所掌握,只不過,今天的主角不是他,所以,對於斐亦塵來說,他也就沒有必要發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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艘遠遠科情後察陌月敵最 應該說,『北極熊』所說的這些情況,他其實早就有所掌握,只不過,今天的主角不是他,所以,對於斐亦塵來說,他也就沒有必要發言。
而對於楚天鳴來講,聽着『北極熊』的講述,他也沒有急於發表任何意見,他只是皺着眉頭,偶爾不置可否的點點頭。
最終,等到『北極熊』將事情全部介紹完畢之後,楚天鳴便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以致於那微皺的眉頭,逐漸擰成了一股亂繩。
看着楚天鳴此刻的樣子,斐亦塵不禁啞然一笑,還好,他足夠聰明,將某人從華夏召了過來,否則,現在這些事情,恐怕就得他去琢磨了。
相比之下,望着眼前的楚天鳴,『北極熊』猶豫了許久,最終還是忍不住張了張嘴:「老大……」
「呃……」
然而,就在這一刻,楚天鳴卻是突然抬起頭來:「這樣吧,洪家寨那邊的軍火,總共價值多少,你不妨給個數字我,到時……」
「老大……」
沒等楚天鳴講話說完,『北極熊』就立馬搖了搖頭:「別人或許不知道,難道你還不清楚,這根本就不是錢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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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
聽到北極熊這麼一說,楚天鳴當即深深的嘆了口氣:「是啊,這根本就不是錢的問題,而是因為你的存在,使得別人沒辦法獲取更多的利益,所以,他們才會千方百計的,想要搬開你這塊絆腳石。」
「可不是嘛……」
對此,『北極熊』頓時忍不住苦澀一笑,就因為他是家族的繼承人之一,使得其餘那些繼承人,一直視他為眼中釘,肉中刺。
也正是因為這點,『北極熊』才會離開家族,從而去了中東那片戰亂之地,以此避開那些虛偽的笑容,以及無情的算計。
誰曾想,一個不小心,他還是被人抓住了把柄,以致於現在的他,可謂是處處受制於人,別提有多麼窩囊了。
看着『北極熊』那滿臉的苦笑,楚天鳴稍微沉吟了片刻,隨即便遞來一個詢問的眼神:「老實說,他們準備什麼時候對你進行『審判』?」
「呃……」
面對這個問題,『北極熊』明顯有些迴避的意思,可是,在楚天鳴那犀利的眼神面前,『北極熊』最終還是老老實實的吐出兩個字。
「明天……」
「我靠……」
聽到這話,一直沒怎麼開口的斐亦塵,立即從沙發上彈了起來:「我說呢,你小子為什麼執意要我今天就走,感情是為了這事啊?」
「瘋子,對不起,我實在是情非得已!」
迎着斐亦塵的怒視,『北極熊』立即歉意的笑了笑,大家兄弟一場,他是真心不想因為自己的事情,從而將斐亦塵牽連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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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屁的情非得已!」
對此,斐亦塵立即爆了句粗口:「你要是當老子是兄弟,就應該他娘的告訴我實情!」
相比斐亦塵的滿腔怒火,楚天鳴卻是意味深長的笑了笑:「瘋子,明天有沒有空!」
「呃……」
此言一出,斐亦塵先是忍不住微微一愣,緊接着,似乎想到了什麼,斐亦塵又立即用力的點了點頭:「嘿嘿,不瞞你說,老子最近真是閒得蛋疼!」
「不是……」
看了看眼前的楚天鳴,又看了看兩眼直冒綠光的斐亦塵,『北極熊』頓時繃緊了心弦:「老大,我……」
「行了,就這麼決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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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沒等他將話說完,楚天鳴就立即揮了揮手,使得『北極熊』那到了嘴邊的話語,又不得不全部吞了回去。
只不過,在『北極熊』的內心裏,卻是如同打翻了五味瓶一樣,老實說,最不希望發生的事情,終究還是發生了,以致於他也有些蛋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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