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倍出雲發動咒術,召喚出騰蛇出現在車的上方,將周圍所有人的心智控制了起來,所有的車讓燕自省的車通過後並排將伽椰子駕駛的車子給堵在了後面,就連警察的車也將伽椰子圍堵在中央,形成了一個車陣。
燕自省趁着這個時候猛然提速想着前方飛奔而去,而伽椰子不甘心的開着車左衝右突,將車陣衝散。
等許唯他們跑了很久,安倍出雲的式神脫離控制範圍的時候,那些人清醒了過來,警察這個時候已經忘記了許唯他們,而是全力圍堵着伽椰子駕駛的車子!
他們的傷亡太大了,許多輛車都因為伽椰子瘋狂的舉動被撞翻撞毀,不同程度的警員司機受傷。
而凡人的力量怎麼能對伽椰子產生影響呢,只會加大損失而已。
儘管已經加派了更多的車來圍堵追擊伽椰子,但伽椰子不斷的衝突與撞擊,讓警方損失慘重。
警方終於忍無可忍開始開槍制止這個車裏的魔鬼,可是子彈打進車內,根本沒有任何效果,伽椰子駕駛的車就像無敵一般,子彈根本奈何不得,反而伽椰子更加的瘋狂,直到所有參與圍堵的警車都被撞毀她才緩緩的開啟車門走了下來,冷眼背對後面受傷慘嚎的警務人員,緩緩的消失不見了。
而伽椰子消失的一瞬間,整個高速路段竟然產生了大爆炸,車子一輛接一輛的爆炸掉,活着的人瞬間被火海吞沒,烤焦的地面與已經漆黑的車架交織着揭露這一可怕的現狀。
「終於甩掉了,該死,剛剛出門而已,就已經來了兩次。」燕自省咒罵着。
安倍出雲道:「到達目的地最起碼也得很晚了,還好警方的注意力被伽椰子吸引了去,否則我們現在也很難脫身,面對警方的力量和伽椰子,我們根本沒辦法妥善處理。」
「根據伽椰子的襲擊頻率來看,只怕回去的不會一帆風順,做好準備把,我已經將騰蛇附着在車上了,相信以騰蛇的能力,伽椰子不可能悄無聲息的突破進來了。」
許唯好奇的看着黑貓:「怎麼這次伽椰子過來它沒有反應了,真是奇怪。」
燕自省道:「不奇怪啊,上次它呆在星月的包里睡覺伽椰子襲擊也沒有反應,要不是我們把它拎出來它估計會一直呼呼大睡,它的感知能力恐怕是應該直面伽椰子把。」
「伽椰子對我們來說即使直面也沒辦法看見,但是它可以,也就是說站在我們面前的伽椰子對我們來說是隱身的狀態,但是在它的面前卻是直觀可以看見的。」
安倍出雲突然問道:「這個貓可以看見伽椰子?這是怎麼回事?」
因為燕自省給他解釋了來龍去脈,安倍出雲直呼不可思議:「竟然吃掉了一部分伽椰子的屍體?實在不可思議,要知道如果它吃了伽椰子的屍體,又住在那座房子裏,那麼按理論來說它應該會被殺死才對,為什麼它可以活這麼久。」
突然燕自省與許唯兩人如醍醐灌頂般,對啊!他們怎麼沒想過貓為什麼可以活這麼久!
燕自省立即用日語問道:「你覺得這隻貓可以活這麼久的條件是什麼?」
安倍出雲道:「嗯,根據以往的經驗來說,問題很有可能出在伽椰子的屍體上,或許是因為伽椰子將它當成了自己的一部分?」
「所以如果我們一人可以分一點伽椰子的肉,或許就能不被伽椰子襲擊了?」燕自省問道。
「理論上是有可能的,不是有一種偽裝麼,就是塗上那種動物的糞便什麼的麼,不過你們想要吃一個死了很久的邪物的屍體麼……」安倍出雲一臉尷尬的看着燕自省。
燕自省擺了擺手道:「我可不想吃那種東西,完全不!我只對好吃的東西感興趣,只是如果為了活下去的話,有些事情也不會那麼難以接受。」
安倍出雲道:「且不說那屍體還在不在,光憑我坐在這裏你們就不應該有這樣的想法,我絕對可以輕鬆保護好你們的!」
燕自省嘿嘿一笑道:「當然相信你,別激動。」
接下來的這段時間伽椰子竟然沒有襲擊,這讓安倍出雲感到非常意外,甚至幾人中途停下在休息區吃飯聊天很久,伽椰子也在沒有出現過。
不過在休息區的時候卻是看見了電視上播報了那一段重大的事故現場,也就是和伽椰子在高速上追逐的那段路!
那場面可以說是人神共憤!安倍出雲甚至氣的都將筷子不鏽鋼製的筷子給捏斷了!他咬着牙道:「不除了這該死的邪物,我就不配做安倍家的後代!」
眾人休息過後再次踏上歸程,來到東京已是三天後的深夜,幾人商量了一下,現在大家的狀態都不太好,最好還是休息一天之後在去根源地,為了一舉消滅伽椰子休息是必不可少的。
當然守護的重任讓安倍出雲也不敢掉以輕心,他將兩大式神都召喚了出來,然後布下層層結界,現在他們住的地方已經被全方位的防禦了起來,安倍出雲有自信,即使伽椰子再怎麼強大也不可能悄無聲息的接近他們!
眾人安穩的休息了一夜,並沒有受到任何打擾,伽椰子像是消失了一般,竟然已經整整四天沒有出現過了,這種變化,讓一向敏感的安倍出雲感到了一絲不妙。
許唯他們再次回到這座房子,依然有着導遊帶着遊客進行參觀,但是剛剛開始給他們的那種戰慄感消失了。
燕自省看向安倍出雲,按理說安倍出雲剛來,又是陰陽師,這種感覺應該更加明顯。
但是安倍出雲卻搖了搖頭道:「我一絲一毫的怨氣都感覺不到,這就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人造的鬼屋而已。」
「果然預感應驗了麼?但是伽椰子又怎麼可能把自己的老巢給移走,這絕不可能。」
安倍出雲再次確定道:「你們確定就是這裏麼?」
「我們怎麼會將這樣的地方忘記,只要來過一次,一輩子也不可能忘記的!」燕自省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