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昊天很無語,幸好她坑的人不是他跟他的隊員。更新最快
&昊天,你快看,聖女是不是朝着我們這邊來了,」貝心突然壞心地笑,拉了下他的衣服,呶呶嘴,示意他往前看去。
秦昊天抬眼往前看去,看到那個所謂的聖女朝着這邊而來,耳邊聽到貝心戲謔的話,「她是不是看中了你們哪個?過來向你們求愛的呀!」
秦昊天狠狠挑了下眉,這個女人說話越來越無所顧忌,什麼話都往外面蹦,哪裏有一點姑娘家的樣子。
聖女披着紅色的飄帶,薄薄的紗巾裹着胸,臀兩個重要部位,前凸後翹,魔鬼般的身體,露出的肌膚欺霜曬雪,一白一紅,視覺上給人格外的妖嬈,一雙玉足踏着月色而來。祭祀台下,很多關注着聖女動靜的人男子,看到聖女朝着外來人去,眼裏閃着赤果果的嫉妒羨慕恨。
貝心斜了眼冰塊秦昊天,勾了勾唇角,等着看好戲。秦昊天目不斜視,垂眼看着桌上的碗,臉色古井無波,不知道在想什麼。
聖女直接走到秦昊天面前,抱着秦昊天手臂的貝心直接漠視了,將手裏的幸福花往前一遞,大膽豪邁地求愛,「送給你,希望你有個愉快的晚上。」
貝心兩眼閃亮地看她,在心底嘖了一聲,多會說話的女人,明明想睡秦昊天想得要命,偏偏面上還裝得純良,話說得更漂亮了,一字未提她的目的,每句話又能達到她的目的。
貝心非常佩服她,看看人家話說的多漂亮,看來說話也是個技術活。當然這種事她做不出來,有目標直接撲過來。
貝心鬆開他的胳膊,左手支撐着下頷,歪頭看向秦昊天。
秦昊天抬起頭望向桌子前的聖女,柳葉眉,丹風眼,眉梢含媚,美眸流轉之間顧眨生輝,紅色的紗巾包裹住她妖嬈曲線,讓人有種衝動,衝上去撕了那層紅紗,看看裏面的美景。
聖女的姿色放在外面也是美人一枚。
不過秦昊天除外,聖女在他眼裏跟木頭一樣,一塊木頭怎麼可能引得起他的欲丨望。
聖女唇角含笑,自信而又從容,以她的姿色完全碾壓他旁邊女人,微微側着頭,更是顯得她脖子修長白皙。
這個男人她勢在必得,從他們一行人踏入她佈置的界線,她利用周圍的昆蟲觀察他們的言行,發現這個男人才是他們一行人的領頭人,最重要的是他是他們之中最強大的,只有最強大的男人,才配她生下繼承人。
連聖女都向外來人求丨歡,村裏的姑娘們一窩蜂湧了過來,朝着她們看好的男人走過去,手裏的花遞了過去,一人面前不止一朵,有些人面前還有好幾朵。
魏江章國華一行人,個個面沉如水,搖頭拒絕姑娘們的花朵。
目光落在眼前的花朵上,秦昊天沉默不語,此舉肯定含有其他的深意。
一個女人送花給男人,按京城酒巴的傳統,就是約炮的信號,男人接了花就是同意做炮丨友。雖然不知道此花代表什麼意義,但絕對沒有好事,秦昊天不會接,餘光斜了眼看戲的貝心,眼底深處閃過一抹幽芒,猿臂一伸,將貝心攬在懷裏,垂眸看着她,正大光明的拒絕聖女,「抱歉,我不能收你的花。」
聖女一怔,不敢相信她被人拒絕了,明明都看到她絕色容貌了,還拒絕她的花。心底突然驚慌起來,一開始的自信從容慢慢瓦解,視線微移,看到他寵溺地看着抱在他懷裏的女人,心微微刺痛。
向來在男人面前無往不利的她,突然發現事情不是想像中的那樣美好,難堪、尷尬、羞惱涌了上來,舉着幸花的手微微顫抖,猶如風中摧殘的嬌花,眼眶慢慢漫上了水霧,咬着嘴角看着秦昊天。
火紅的花朵,好像嘲諷一樣,不但沒有給她帶來幸,反而是羞辱。
貝心睃了眼秦昊天,似笑非笑瞅着聖女,心裏樂翻了天,她畢竟才十八歲,女人該有的虛榮心,她一樣有。勾起一縷髮絲,卷啊卷着把玩。虛榮心得到了滿足,貝心龍心大悅,安份地依着他,端着碗呷酒,垂眸看着她胳膊上的手掌。
貝心不是特別行動員,又不喜古板的規矩,喜歡隨心而意,長袖迷彩服卷了起來,卷到到胳膊之上,男人小麥色的大手掌,摟在她瓷白的胳膊上,很有安全感。
秦昊天手指很長,骨節分明,指甲修剪整齊,因常年練武,掌心上起了一層厚厚的繭子,刮觸她的皮膚,有微微的刺痛,還有一種說不出的爽感。
掌下的肌膚細滑柔嫩,手臂纖細,輕輕一握,握在了他手裏。綿軟的手感,讓人愛不釋手,拇指忍不住輕輕磨挲幾下。
粗糲的磨蹭,帶來的酥麻感襲卷全身,舒服得好似泡在溫泉里,猝不及防的貝心正中紅心,嬌軀一顫。
靠!
敢調戲她,很好!頭一扭,臉埋藏在秦昊天懷裏,輕輕磨了磨牙。
秦昊天暗暗抽氣,胸膛不着痕跡往外退,貝心死死扒着他,跟着他往後靠,懲罰性地又磨了磨牙。
兩人的行為,落在他人眼中,就是旁若無人的打情罵俏。
聖女遞着花朵的手顫了顫,眼眶裏慢慢瀰漫了水霧,斜了眼貝心的後腦勺,瞧了瞧秦昊天,眸子一冷,踏着月色而去。
拒絕了她又如何,過會還不得乖乖來找她。
人一走,貝心從他懷裏抬起頭,看了眼聖女離去的方向,回頭調戲秦昊天,「看不出來,你還很受歡迎啊!你說你有什麼好,冷冰冰的一坨,又不解風情,臉上沒有表情,聖女怎麼就認定你了?」目光掃向他的褲襠,「莫非聖女覺得你這方面持久?」
秦昊天冷冷看她一眼,推開她,站起來準備回去,魏江章國華一行人即刻跟着起身,順便跟上面坐的族老告辭。
&再玩會,一會回去。」貝心扯了下他的褲管,秦昊天低頭看了眼她,臉色陰沉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