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說在帝國有一群神龍見首不見尾的神秘人,傳說他們刀槍不入,飛檐走壁,傳說……
總之,傳說這群人無所不能。更新最快
尤帝沒說不信,也沒說信,盯着貝心瞅了半天。
&世家族的人就更不能這趟渾水了,死亡谷的事,不是你想像中那麼簡單,它不單單是個恐怖組織。聽話,想玩去其他的地方玩,世界那麼大,美麗的地方有很多。」
呃?
貝心呶呶嘴,似笑非笑睨着他,「聽你的語氣,死亡谷背後藏着什麼見不得人的更大的秘密?你是不是知道點什麼?不如你告訴我唄,說不定滿足了我的好奇心,也許我就離開了呢!」
&又不是死亡谷的人,哪裏知道,不過是商人的直覺而已。」尤帝站起來,走去酒櫃那邊,從酒柜子上取下瓶紅酒,倒了兩杯端過來,一杯他自己喝,一杯遞給貝心。
&亡谷稱霸東南亞,除了紅蜘蛛自身功夫深不可測,她的兇狠毒辣,及她血腥的雷霆手段以外,據說她背後也有隱世家族人支持。死亡谷現在動盪不己,我不知道紅蜘蛛為什麼不出現?還是她出了什麼事?死亡谷的混亂不是你可以控制的,貝貝,紅蜘蛛那樣的大梟雄,水藍星只有一個。」
言下之意就是貝心當不了紅蜘蛛唄,人要有自知之明。
聽到尤帝的話,貝心『咯咯』笑了起來。
&以為我是來代替紅蜘蛛稱霸死亡谷的?別鬧了,好不好?我這人沒什麼野心,不喜歡背着責任,就是比較喜歡刺激的事情,走哪玩到玩。只是覺得死亡谷好玩而已,想去死亡谷玩玩,帝國平淡的日子,我真是呆煩了,天天就是上課下課回家睡覺,第二天起來又是過着重複的日子,日復一日,年復一年。呆個十天半個月還好,一個月以後,我會無聊的,一無聊人就會很暴燥的。你應該知道,人在暴燥的情況下,容易干點出格或瘋狂的事。或許老天爺也知道我是沒什麼耐心的人,這不正好撞上了,反正也是無聊,還不如跟着破軍飛翼他們四處遊蕩,可比在京城呆着好玩刺激多了。你看這一路上發生的事,多好玩啊!」
貝心一口喝乾杯中的酒,「你不用嚇唬我,我也不是嚇唬長大的。死亡谷對我來說,仿若無人之鏡,來去自由。真的,我很厲害的,厲害到你無法想像的地步,至少,水藍星上還沒有人可以傷害到我,會遭天遣的喲。」
看尤帝的表情,貝心知道他不信。這年頭做個誠實的好孩子不要太難,說真話沒人信啊!
尤帝:「……」喲個屁,沒見過這麼狂妄的女孩。
&不告訴我也好,死亡谷我是去定了,秘密只有自己親自挖掘出來才有成就感。」貝心笑得那個勢在必得。
熊孩子到底哪家的,家長趕緊領回去。
&貝……」
&我的話就不要說了,現在的紅蜘蛛就是我,我就是紅蜘蛛,就算以後真的紅蜘蛛回來了,我也不怕她。剛才你說了會幫我的,我的身份你可要保密喔!」貝心俏皮的眨眼。
紅蜘蛛都燒成一堆灰了,回得來才怪。
尤帝瞅着她信任的眼神,那雙清澈透底的眼眸中,倒映着他的臉,拒絕的話說不出來,緩緩點下了頭。
&過我有個條件,我要跟你一起。」不看着點,他不放心。在他在,死亡谷那群亡命之徒,看有他的面子上不會太為難她。
&啊!」貝心答應得非常乾脆,只要不影響她的遊樂,什麼都好說。
&就說定了,軍火的事交給你了,明天我一定要看到貨,我想巴頓也等不急了。尤帝,歡迎你加入我的死亡遊戲。」
貝心向他伸出手,那雙漆黑如墨的瞳孔中,好像藏着個魔鬼,誘惑着世人靠近,尤帝就是那被魔鬼誘惑的人,情不自禁伸出了手,緊緊握着那隻細嫩柔滑,瓷白如玉的手,好像抓住了全世界。
貝心笑了,她不是魔鬼,她是小魔女。
準備好了嗎?
各位,她貝心已經準備好禍害東南亞了。
………………
印西蘭的建築物最具有特色的地方,除了房頂是個半圓罩的以外,屋頂上面還有類似天線,一根尖三角形的長杆標誌性建築物,長達十幾米高,越往上越尖銳。
貝心就站在長杆建築物最高最尖銳的頂端,神色漠然眺望着這座城市,紅艷似血的裙擺,在風中蕩漾,似血液在空中蔓延。
熙熙攘攘的人群,川流不息的車龍,各類嘈雜的聲音,交織在這座城市中,廟前的鐘聲,悠遠綿長,洗滌着人的心靈。
罪惡與救贖,新生與毀滅,每一天,每一時,每一刻,在這個城市中的角落發生。
今天就是印西蘭的頭目覲見她的日子,貝心就是故意這麼做的,給他們下馬威,下馬威就得裝逼啊!
看看她這裝逼裝的,裝出了新高度,一般人模仿不了,除非你想變成人肉串。
今天艷陽高照,也是殺雞儆猴的好日子。
尤帝在莊園裏找了一圈,沒找着貝心的人,射擊場也去看了,也沒到她的人,問死亡谷的人,都說沒見着她。
人去哪裏了?
臨陣脫逃,尤帝從沒這樣想過,小丫頭認定了死亡谷那邪乎勁,誰也憾動不了她的決定。
印西蘭死亡谷的人,今天要來莊園,依貝心的性子,那是必須要見血啊!
他只要在一邊,靜靜地看着就行。
飛翼的為事能力還是槓槓的,不出幾天,紅蜘蛛手下印西蘭有點名頭的人都來了莊園。
印西蘭哪能跟炎華帝國的繁華,帝國的主要交通工具是懸浮車,印西蘭還是汽車。
一輛輛高級小轎車,魚貫而入,緩緩進入莊園,莊園前面的院子裏,一眼望過去全是世界名車。
飛翼破軍兩人站在窗前,望着從車上下來的人,兩人相視一眼,問旁邊的心腹,「找到紅姐沒有?」
早上就沒見紅姐人了,莊園到處都找過了,誰也沒見着她,也沒人看到她出去,好像憑空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