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陳圓圓的班級也走到那些學生們附近時,看到了隊伍前面,幾個剛才消失了的熊孩子,正被校領導訓着,陳圓圓露出了果然如此的表情。
「你看他們是不是比我們先來到了餐廳。」陳圓圓回頭對被她拉着的朱莉有些得意的說道。
「就你厲害。」朱莉明顯放下了提着的心,對陳圓圓翻了個白眼,看向了被訓的幾個人,有些幸災樂禍。其實她也挺討厭這幾個人的,平時把班級弄的烏煙瘴氣的,還連累別的同學也挨班主任訓。
陳圓圓被朱莉這個白眼一翻,有些後悔,覺得不應該教壞她,這白眼一翻,並不好看的。她還是喜歡以前那個,用手作弄她的朱莉。
陳圓圓的班主任,現在也在這幾個熊孩子邊上,面無表情,不過從她用眼睛不時閃爍的寒芒可以看出,她現在很生氣,後果很嚴重,這幾個犯事的孩子將來在班級估計夠他們受的了。
新班長和幾個跟着班主任的同學則是在陳圓圓他們站過來時候,歸了隊,開始小聲的跟別的同學,講起了剛才發生的事情。
新班長的經歷其實和陳圓圓想的沒差多少,樹林的後面是一處工地,幾個熊孩子和新班長,一前一後鑽出樹林到了那裏,正巧被要吃飯的幾個工人撞見了,熊孩子剛想跑,就被抓住了,詢問了下經過後,就聯繫了下領導,找來了學校的老師。
幾個熊孩子被抓,就放棄了抵抗,而新班長被抓,覺得委屈,反抗的特別激烈,嘴裏還『嘟嘟囔囔』的說着什麼。工人可沒管這套,也沒聽他說什麼,怕他掙脫開,只能更用力的用手箍着他。
直到幾個得到消息的老師來了,領走了他們,新班長又開始哭訴自己的遭遇,這時心煩意亂的老師哪管這個,理都沒理他,就把他和幾個熊孩子交給了校長定奪。
校長還沒等他開口,就對着他們一頓訓,說倒一半,陳圓圓的班主任也被找來了,才把他救下來,不過還是被她用眼神瞪了一眼,開始聽校長的訓話。
新班長這個委屈啊,明明他做的對,為啥沒人給他好臉色啊。
又過了半個來小時,領導覺得差不多了,才停了下來,讓熊孩子歸隊。他們幾個人現在老實的不得了,別人找他們說話,都不搭理。
學校為了杜絕剛才的事情再次發生,開始兩個兩個班級一起活動,兩個老師可以相互照應着管理學生。
之後就解散了,每個團隊開始找地方就餐。朱莉再次被同班的幾個女孩拉走了,不過在朱莉臨走的時候給了陳圓圓一個餐盒。陳圓圓接到手中,對朱莉擺了擺手,找了個地方打開了它。
餐盒並不大,裏面有着幾個雞翅和雞腿,都是小號的,陳圓圓皺了皺眉,心想:「這些不夠自己吃的啊。」
她把餐盒又扣上了,和不遠處的班主任說了情況,在周圍同學詭異的目光下,走向了不遠處的餐廳。
這裏的食物銷售的方式有兩種,一種是像自助餐,餐廳炒完的各種菜,擺在那裏,花錢拿個餐盤,隨便吃,價格相對便宜。
另一種是點菜現炒,可以說好要加些什麼,加多少,能一定程度上符合自己的胃口,價格比上一種更貴一些。
陳圓圓琢磨了下,選了第一種,她覺得這個才是比較符合自己。夾了一盤子菜後,陳圓圓盛了一碗飯,帶到了一個空位子上。
「果然便宜沒好貨。」陳圓圓吃了第一口菜後,皺了皺眉,咀嚼了兩下咽了下去,一個大鍋炒這麼些菜,有的地方熟了,有的地方還有些生,調味也很不均勻,不過勉強能入口。
再次把朱莉的餐盒打了開,就着那些菜吃了起來。
下午的活動繼續開始,可能是不久前的校領導訓話還起着作用,學生們對遊玩的興致大減,別說玩鬧了,連說話的都沒有幾個,氣氛有些沉重。
在途中碰到了一塊奇石,激起了他們的好奇心,才讓氣氛有所緩解。這塊石頭不算太大,有將近兩人高,形狀有些像仙鶴即將飛起的樣子,上面並沒有人工雕琢的痕跡。
它的四周被鐵質的高欄杆圍着,估計是怕有遊人攀爬,損壞了石頭。陳圓圓這時也是饒有興趣的看着它,覺得有些驚奇。
石頭的動作惟妙惟肖,雙翅張開,對着地面拍打,細長的脖子上,有些像頭的部位,昂首望着天,雙腳看着像已經離了地,不過還是被什麼東西抓住了似的。
「真是大自然的鬼斧神工啊!」陳圓圓忍不住感嘆道。
這裏聚集了不少的遊客,觀察着這塊奇石,其中一個聽到了陳圓圓的話,忍不住接了下來。
「是啊,我這也是第一次看到這麼好看的石頭,好想把它帶回家。」一個小年輕從後面走到了陳圓圓面前,看了她一眼,若無其事的,觀察起了奇石。
這個男人長得有些帥,下巴尖尖的,頭髮梳的一絲不苟,從他的身上還是能聞到一股濃烈的香水味。穿着一套得體的淡灰色西裝,白色的襯衫打着領帶,聲音有些娘,眼珠總是轉來轉去的。
陳圓圓可沒有被搭訕了的喜悅,也沒怎麼觀察,就給他打上了蘿莉控的標籤。她退了兩步,走進了人群。
爬山的時間還是有些緊的,在這裏沒有停留多少時間,兩個老師就領着他們繼續向山頂進發。
從半山腰開始,爬山的路就沒有那麼繞了,結果沒多久,陳圓圓就到來了山頂上。
說是山頂,其實並不所謂的山尖。這裏的面積挺大的,還有不少的商販在這裏擺攤賣東西。有賣佛珠之類的各種小掛件,還有賣各種吃食的,看起來挺熱鬧。
陳圓圓剛來到這裏,就被不遠處的一顆大樹吸引住了。在山腳的時候了,她就看到它了。樹很高,上面的分支被燒的還剩不少,漆黑的樹幹並不是很粗,不過看起來很堅硬,還有一些原本的顏色。
它的周圍估計曾被木質柵欄圍過,地下殘留着些許碎片,邊上有個記錄用的牌子,因為被火熏的漆黑,上面的字跡模糊不堪。
樹的不遠處有間緊閉的小木屋,門前放着好幾個裝東西的架子,不過現在已經空空如也,上面落了不少的灰,看來有些日子沒有賣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