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母親迷上了養生,閒暇之餘經常和閨蜜一起去養生館,泡澡按摩,晚上回家的時候會有些晚,為此父親在飯桌上抱怨了多次,不過母親還是我行我素。
陳圓圓在翻譯新得的稿件時,經常有些心不在焉,腦中不時的顯現孫國良苦澀的面容,她曾絞盡腦汁的想了很多方法去幫助他,但當要實踐的時候,才發現自己有多麼的天真,感嘆事情總是那麼的無奈。
嘆了口氣,放下手中緊握的筆,走向了浴室。因為老媽的影響,家裏裝了熱水器,怎麼說呢?她現在覺得母親這麼折騰也不算是件壞事了。
母親有時忙的去不了養生館的時候,會在家裏泡泡奶浴,陳圓圓看到過一次,心裏老心疼了,之後,母親每次泡澡,她都會在自己屋子裏呆着,省的扎心。
每次清洗浴缸也是個不小的問題,通常要花上不少的時間。當然了,這件事一般都是陳圓圓在做,她母親泡完一般都困的不行,就回屋了,早上走的也早。
陳圓圓放好水,試了試溫度,覺得適中就脫光了衣服,躺進了浴缸。忙了一天,泡一下澡,果然是種非常好的享受,陳圓圓微微眯着眼睛,四肢不停的攪動,感受着在水中的阻力,水的流動和溫暖。
她喜歡用溫水泡,並不喜歡在其中加些別的東西,皮膚很光滑細嫩,並不髒,連沐浴露都省了,果然自己是勤儉的人。
頭枕在浴缸的邊緣,露出了她精緻的鎖骨,右手不停的划過身體的各個部分,傳來一種異樣的感覺,這讓她腦中不停的閃現上一世帶顏色小片中的內容,臉變的紅潤起來,用雙手捂住了臉,好像這麼做,身體就不再起漣漪一樣。
慢慢的她還是忍不住誘惑,雙手不自覺的繼續在身上滑動開來,小嘴在不停的律動,像是在呢喃着什麼。最後實在忍不住興奮,從喉嚨中發出了一聲誘人的呻吟。
陳圓圓這時自己都嚇了一跳,覺得不能再泡下去了,慢慢的起身,水從她身體上滑過,讓現在本就有些敏感的身體,不自覺的哆嗦了一下,嘴裏的要發出的聲音被她及時的咽了下去。
臉紅紅的把身上的水珠擦乾,期間還是各種漣漪。這讓陳圓圓不知道該怎麼思考了,衣服也沒穿,就裸着跑回了房間,鑽進被子後,心裏不停的糾結着,自己是怎麼了?難道是因為青春期?還是因為隔壁的聲音太大而影響到了自己?或者兩者都有吧!
陳圓圓最近的想法總是跑偏,連穿戴圍裙的時候,腦袋裏也會冒出裸穿畫面,身體不自覺的產生了興奮,這讓她感覺很不好,考慮着是不是用高強度的翻譯,來打消自己的這種念頭。
假期過的很快,沒過多久就好開學了。陳圓圓期間抽出來時間,去了朱莉家幾次。
朱莉的鋼琴彈奏的越來越好了,從着她的話語,可以聽出,她的興奮,陳圓圓很是為她感到高興。
現在朱莉的初中學科都在家庭老師的指導下捋了一遍,雖然並不是那麼仔細,不過也夠讓她在初中的時候稱霸一段時間了,畢竟同齡的孩子還沒接觸過那些知識不是麼?
高中的科目倒是還沒有開,不然時間過的太久,忘記了相當於白費時間。現在家庭老師一般都是督促朱莉做些練習題,鞏固下知識,來的次數也少了很多,朱莉的閒暇時間開始多了起來。
最近朱莉在琢磨着是不是給自己再加些別的科目,讓自己再次的忙活起來。不過她的父母並沒有給她機會,而是帶着她去了南方叢林,來了一場家庭式冒險。
這次活動的舉辦方,召集了好幾組家庭,打算在叢林裏一起生活一段時間。
這期間發生了不少有趣的事,朱莉還因為看到一條顏色鮮艷的蛇從她的腳邊滑過,差點被嚇哭。
本來搭的帳篷都是一個款式的,不過因為家庭的不同,弄出了各自的特色。有的帳篷上被孩子畫上了簡筆畫,畫中有不少人,還有幾頭野獸,挺像那麼回事的。
有的可能是搭帳篷的時候出了什麼問題,多出來不少的零件,雖然不是那麼結實了,不過晚上的時候還是勉強能住。
還有的家庭則是閒一個帳篷太小,自己開始研究把兩個帳篷搭在了一起,為此忙活了很久。
白天他們一起在叢林中冒險,晚上一起在篝火旁狂歡,這讓朱莉印象很是深刻,這時她有些後悔沒有帶陳圓圓來一起過來玩,讓其中少了許多樂趣。
陳圓圓對此事不置可否,她並不喜歡和習慣那種比較熱鬧的氣氛。這讓她顯得有些格格不入,習慣是上一世帶來的,她到現在也沒有將它抹平。
返校日那天,陳圓圓到校後,發現了和以往的不同,操場面積大了很多很多,外牆也擴出去很遠。
操場上增加了不少的娛樂設施,邊緣的位置還加蓋了一個廁所。她不知道學校是怎麼個意思,是怕學生用麼?蓋的離教學樓那麼遠。
六年級了,換了新的教室,可能是級別最高的緣故,位置在教學樓的五樓。爬樓梯還是蠻費勁的,不少的學生為此很是抱怨,不過這能有什麼辦法呢?
班主任照例今天並沒有來,陳圓圓習慣性的主持起了大局,同學們有不少都長高了,並不再適合坐在原來的位子上了。
為此,陳圓圓想為他們調一下座位,沒想到結果讓她覺得自己像捅了馬蜂窩。
陳圓圓在班級里是有威信的,這不假,不過並不意味着同學們會對她言聽計從。孩子們慢慢長大了,心思會變的越來越多,這其實是常態,不然何來成長一說。
調座要實行下去難點重重,首先男男成一組,女女一組,就很難實現,不光男孩子想要和女孩子接觸,女孩也是一樣的。這個陳圓圓覺得沒什麼,可以順他們的意。
下來就是有些受歡迎的男孩和女孩,很難分配,好幾個都想在他們附近,個頭高矮不齊,分起來很麻煩,費了陳圓圓不少的腦細胞,最後勉強滿足大家的想法。
接下來的事情就不是陳圓圓可以忍受的了,分好了座位,同學們開始興奮的聊起了天,幾乎到了無視她的地步,聲音很大,巡查的領導還來了一次,對他們一頓訓斥,等走了,又恢復了原樣。
慢慢的陳圓圓的臉色沉了下來,情緒開始失控。只聽一聲巨響,她的右手拍在了講台上,上面明顯出了一個掌印,周圍的氣場變冷了起來,離得近的同學身體不自然的打了一個哆嗦。更遠的同學因為聲響的原因,不自覺的看向了講台,被陳圓圓的眼睛盯了一下,心就一揪,立馬把嘴閉上了。
這時廣播響了起來,陳圓圓穩住了自己的情緒,變的和平時一樣,仿佛剛才的一切都是錯覺,不過同學們感到自己心裏生出的害怕是那麼的真實。
看着班級恢復了平靜,她就用左手在黑板上寫起了廣播的中講的重點。字寫的沒有往常那麼漂亮,不過也只能將就了。
為啥不用右手寫?陳圓圓現在的右手因為拍了講台,已經沒有知覺了,她覺得自己不能丟份,就在那裏強撐着。
等什麼都完事了,放了學,陳圓圓的右手才恢復了一些,不過覺得非常的疼。朱莉是第一次見到陳圓圓的那種狀態,感受到了害怕,現在看陳圓圓有那麼點微微的不自然。
不過在知道陳圓圓的右手出了問題後,朱莉就開始心疼起來了,把剛才的感受和不快忘的一乾二淨,硬拉着陳圓圓到了學校的醫務室,讓老師好好檢查下。
檢查結果讓朱莉哭笑不得,老師說啥事都沒有,覺得疼?那正常,誰使勁打桌子都疼,過會兒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