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一凡等着華雄把話說完,可對方好似在遲疑什麼,一副猶豫不決的樣子,遲遲沒把不過之後的話說出來,但眼神卻又在看着他。
「這是在等着我去問啊。」察言觀色之間,劉一凡已經是明白了對方的打算。
這話,華雄直接說是一回事,而他開口再去問又是另一回事,如果是兩伙人在談判什麼的時候,這細微的差別卻是能體現出很多東西來,甚至決定成功或者失敗。
只是這人若是想通過他去給呂布通氣,也應該是對方先開口在對,現在華雄給他來這手,是不是弄錯了狀況,還是說這人其實另有什麼打算?
劉一凡有些弄不清楚華雄的意思,也不想再跟這人繞圈子耽誤時間,就開口問道:「不過什麼?華老哥跟我還客氣什麼?」
華雄一直就在等對方開口問,要不然有些話卻是不好說出口,此刻劉一凡問了,他也就順勢說道:「王老弟啊,這件事說起來怪不好意思的。」
「老哥我吧,其實不光是佩服你得膽識,也是羨慕你有這個艷福啊。哪像老哥我,門下的弟子都是大老爺們,連一個長得水靈點的都沒有,更別說女人了。」
「你肯定也很清楚,自從得知各大門派在陳留會盟圍攻神教之後啊,全教上下都是有些人心惶惶,咱們這些做神使的,為了穩定下面那些人的心,都要表現的天不怕地不怕。」
「後來又去陳留附近襲殺那些去會盟的人,每天過的就跟又一把刀刃架在脖子上一樣,誰知道下一刻這把刀會不會就給砍下來,弄得那是身心疲憊。」
「這些咱們都是經歷過的,裏面到底有多少壓力多少苦痛,就算不說肯定也是能互相理解的。」
華雄在這裏滔滔不絕的說了半天,聽的劉一凡那叫一個莫名其妙,這人說了這麼多,可重點在哪裏他是完全沒把握到,要表達一個什麼意思也是沒明白。
「額,華老哥,咱有話直說吧,不用在這個樣了啊。」劉一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