戾 第三十二章刀光劍影刀追影

    山洞。

    山洞亮。

    因為亮所以能夠看見，因為能夠看見所以看到了人，人就在面前，面前當然不遠。

    可是遠的並非距離，距離從來沒有這麼遠過。誰個能夠想距離是什麼？誰個想不到距離是什麼？

    黑刀霸王想的到，他覺得距離就是遠近的問題，之所以為問題是因為他還沒有想到距離是什麼，黑刀霸王這樣覺得。

    寂與黑刀霸王的想法就有些不同，卻相差不多，寂覺得距離就是個量詞，他是這樣想的，卻和沒有一樣，思考豈不是本身只為思考，而不為答案。

    還有戾，不錯，戾與寂，黑刀霸王想的就不同，他覺得距離就是距離，很簡單距離就是距離，沒有理由沒有原因，一切的理由與原因只是藉口，而且還不用找，哪裏都是，滿地都是，要找的話豈非找不到，豈非更累！

    戾睜着眼睛看着，不想多說一句，所以他儘量多話短說，廢話不說，看着夜驚，半字半字道：「方夂了亻也亻門。」戾說話的時候是一口氣說完的，可是竟是說了半個時辰。

    夜驚深吸一口氣，心裏高興，他從來沒有想到戾會把這句話這麼快的說完，他本以為至少要一個時辰的時間才能夠說完。所以夜驚高興，道：「很好。」

    戾道：「很好是什麼意思？」

    夜驚道：「很好的意思就是說的不錯，可是你能夠說的更快些嗎，你應該知道時間是寶貴的。」說完看向了戾。

    這時山洞暗淡，每個人的臉卻能夠看的很清楚。可是這個時候如果誰出手的話，誰又能夠看清楚呢？不出手當然更好，誰都不想趁人之危。

    戾道：「你不覺得這是我們倆人之間的事嗎？這樣做豈不是不是你的風格。」

    夜驚聽後大笑一聲。笑聲有些冷嘲熱諷，道：「可是你不能夠否認這樣最有效，而且必然會更功。你更不能夠否認這對你已經造成了威脅。」夜驚看着戾，表情帶着疑問的神色。戾當然知道夜驚在等着自己的回答。

    這一次誰都知道。戾如果不能夠憑着自己的實力救出人來，那麼他就永遠救不他所喜愛和最親的人。

    戾緩慢道：「真的要一決高下。」

    夜驚道：「不然呢，你還有更好的辦法？」說着又笑了起來，很顯然，夜驚胸有成竹。

    黑刀霸王走到戾身旁，小聲對戾道：「這樣是不是很冒險，他就一人，我們可以一起上。你不是只做有把握的事情。這一次事情很明顯沒有多大把握。」黑刀霸王看向戾。

    戾轉過了頭，道：「黑刀，有些事情我只有把握才做，沒有錯，可是這一次不一樣，我如果不拼一次我的人生一定會後悔，到那時就連我自己都不會原諒我自己。」戾的雙手放在了黑刀霸王的肩上，再一次看着黑刀霸王的眼睛，道：「你明白嗎？」戾的眼神之中竟然帶着懇求之色，他多麼希望黑刀霸王能夠明白。可是黑刀霸王默然不語。他真的想明白，黑刀霸王看着戾的眼睛，竟然覺得這種感覺在他很久以前竟是有過。是那麼熟悉，一點不陌生。黑刀霸王不禁點了點頭，這種點頭是下意識的。

    戾轉過了身，離夜驚十步之遠，山洞內瀰漫着不同尋常的氣息，氣息自夜驚體內散發，如果沒有強勁的內力又怎麼能夠做到這一切。這種內力寂當然明白有多強大，就算自己再練上三年也不能夠達到，他沒有想到當然的三師弟功力竟會進步的這樣快。寂的臉色變了變。

    變了的臉色看向了戾，只見戾不但沒有被這氣息所嚇到。反而流露出堅毅的神情，就像泰山蹦於前。而自己是個巨人一樣，沒有一絲畏懼之感。寂不明白戾是哪裏來的自信。

    有的時候，就是不明白，當一人為了什麼不顧一切的時候，他看起來總是那麼強大，因為他深知，有些事不能夠畏懼，能夠做的只有全力以赴，沒有別的辦法，最好的辦法就是拼一拼，也只有這樣才會有點希望。希望豈不是就是自己所找尋的，別人給不了。

    戾就這樣一直站着，沒有動，身上也沒有發出什麼氣息。發不出氣息只有兩種可能。一是他不是高手，二是他是真正的高手。

    夜驚看到戾身上沒有一絲氣息，心中不覺一笑。但又疑惑了起來，心想：「難道這一切都是他故意的所為，為的就是讓我放鬆警惕好讓我上當。」夜驚想到這裏，他向一邊的馬夫，心有打算，對着馬夫道：「你看他身上沒有一絲氣息，想來不是什麼高手，你上去和他比比看。」

    馬夫的眼睛本就小，這人老了眼睛更小了，卻依舊在看着夜驚，道：「我們之前都說好的，只要我把人帶到這裏，別的事情都你做，你讓我上去和他比比是什麼意思，你覺得我這老骨頭還能夠動嗎？」

    夜驚眼中帶着怒意，道：「你的意思是不去了。」夜驚想從馬夫眼中看出些信息來，可是馬夫眼睛第一太小，第二山洞內又有些暗，他實在看不出什麼來。最終放棄，等待着馬夫的回答。

    馬夫卻一直沒有說話。夜驚又道：「你去不去。」

    馬夫還是開口了，道：「有什麼理由讓我去，或是有什麼讓我去的理由。」

    黑刀霸王在聽着，忽然腦中現出了問號，剛剛馬夫所說的兩句話不是一個意思嘛。黑刀霸王知道現在不是想問題的時候，撓撓頭一笑而過。

    夜驚心想：「果然沒有任何理由讓他去，看來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拍拍他的馬屁。」夜驚帶笑着對馬夫道：「你該知道對於高手來說最想遇到高手。而站在你面前的戾就是高手。我想你的飛刀已經有好多年沒有出手了，想必不曾荒廢過。這是一次千載難逢的機會，你難道想錯過。況且我聽義父說過你的飛刀在這個江湖上帶沒有一人能夠抵擋的住。你是我的長輩，我只是想見識見識長輩的威風。」說完夜驚還鞠了躬，以表敬意。

    戾一直聽着，一直看着，在一旁不動，不語。

    馬夫聽到這裏，笑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