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也不要覺得說明明給我我家就是我佔便宜了,如果小鸚鵡真的跟您回去了,還是您賺到了。」
洛桐板着小臉,「這灰鸚鵡在市面上本來就貴,論起稀少來,只會比昆明犬更加的稀少。」
「而且它們非常的聰明,您看到小灰和灰灰,就知道了它們的小鸚鵡以後是多厲害了。」
洛桐這麼說也是有原因的,她希望齊老能夠重視這小鸚鵡,讓他知道就算是這相貌普通的灰鸚鵡,自身價值也是很高的。
齊老自然是聽明白了洛桐的意思的,他看了一眼洛桐,「我是那種不靠譜的人嗎?你放心,到時候我一定會對這小鸚鵡好的。」
他跟着又說了句:「我還住在這裏呢,你到時候不都看見了?這有什麼不放心的?」
洛桐想想也是,不好意思地笑了。
洛桐婚後的日子和平時並沒有什麼太大的變化,每天還是在果園花圃和家裏這樣來回的奔波。
平時就是養養花種種草的,年前去參加花卉展的時候,她送去的那盆金花茶,前幾天她剛剛扦插出來了一盆。
看着這扦插的金花茶品相很好,洛桐照料了幾天後,給馮老爺子打了個電話,說金花茶準備好了。
電話那邊的馮老爺子大喜,當天下午就讓馮旭東帶他來了清水村。他們到洛桐家的時候,洛桐和盛棲梧正在客廳里,盛棲梧是在看書,而洛桐則是在打理那盆何首烏。
這何首烏到了樓下後,這話癆地程度更是變本加厲。再加上它又看了那麼多電視,也知道很多知識,這不一看到洛桐就要拉着她說話。
所以洛桐每次看到它都有點頭大,它就不能像黃楊那麼穩重一點嗎?也難為黃楊了,每天都要和這麼一個話癆在一起。
洛桐安撫性地給黃楊丟了一顆異能珠,下一秒,何首烏就在她的腦海里大呼小叫了,「小娃娃,我也要,你可不能厚此薄彼!」
洛桐被它吵地腦仁疼,乾脆利落地給了它一顆異能珠讓它閉嘴,得了好處的何首烏果然安靜下來。
它也是會看人臉色的,知道洛桐不喜歡吵鬧,這不在洛桐的忍耐限度達到頂點之後,它識相地裝起了鵪鶉。
見到何首烏總算安靜下來,洛桐摸摸它的藤蔓,何首烏是一種藤本植物,畢竟是種在花盆裏,要是就這麼游在家裏也不美觀,所以洛桐前幾天就給它搭了一個架子。
這架子整體是圓形,只是一層一層地連了起來,到時候何首烏的藤蔓就順着這圓形的竹竿攀延,一層纏繞滿了,就再像上一層繼續。
到時候層層疊疊的,肯定很好看,洛桐想着又摸了摸何首烏的葉子,臉上掛着溫和的笑意。
這何首烏也不知道活了多少年了,它自己也說不清楚,但是洛桐猜測估計時間不會短。
洛桐也不在意它到底多大年齡,在她的眼裏,像何首烏這樣已經有了自己意識的植物,已經和其它的植物區分開來了。
她可以毫不顧忌地賣出那些奇花異草,但是對於這些有了自己意識的植物,洛桐是怎麼也不能將它們賣出去的。
一方面是因為她捨不得,另一方面也是因為這些有了意識的植物,本身也已經與那些普通的花草不一樣了。
見着洛桐的手一直放在自己的葉子上不拿開,何首烏不滿意了,它老氣橫秋地開口:「小娃娃,你摸夠了沒?摸地我心痒痒的。」
洛桐手一頓,沒好氣地彈了下何首烏的葉子,你神經末梢這麼長,還知道痒痒?
她的力道可不小,彈地那藤蔓都顫巍巍地,順着藤蔓往上攀爬的小青「啪嘰」一聲就摔了下來,兩隻眼睛直轉圈圈。
何首烏原本還有點顫巍巍地,後來見到了小青的慘樣,頓時就在洛桐的腦海里哈哈大笑。
雖然小青顏值很高,但是何首烏還有有點打怵小青的,生怕小青一個好奇就要咬它一口。
這下見到小青倒霉,何首烏不就開心嗎?洛桐被它的笑聲吵地頭疼,她示威性地拽了拽何首烏的葉子,意思是它要是再笑的話,她就要辣手摧首烏了。
何首烏果然被嚇到,不敢在放肆,洛桐滿意地收回手,繼續給它修剪多餘的藤蔓。按照洛桐本來的想法是不給它修剪的,她擔心剪了這些枝條何首烏會痛。
結果這何首烏說了一句:「你們剪手指甲會疼嗎?」
「那當然不疼了,既然長長了那就要修剪啊。」洛桐卡巴了下眼睛,恍然大悟。
「那不就行了?藤蔓要是長地太過茂盛,那就會吸收很多養分,塊莖吸收地養分就相應地少了許多,你就放心大膽地剪,一點都不疼!」
這不洛桐就拿着把大剪刀,咔咔咔地修剪着多餘的藤蔓,除了主藤蔓,其餘的全都修剪乾淨了。在修剪的時候,何首烏還發出享受的嘆息聲,聽得洛桐是一陣陣地惡寒。
給何首烏修剪好,馮家父子也到了。盛棲梧給兩人上好茶後,也不吊着他們的胃口,從二樓陽台上搬下來一盆重新扦插的金花茶。
這金花茶已經扦插好有一段時間了,為了確保它的成活率,洛桐特意多養護了一段時間,這不馮家父子現在看到的這盆金花茶的狀態就非常地好。
雖然還沒有開花,但是看着就是覺得鍾靈毓秀,葉片青翠欲滴,枝幹遒勁,看着自有一股內秀。馮老爺子不由地期待起當這金花茶開花的時候,那是什麼樣的場景。
這老爺子是尤其鍾愛金花茶,在詢問這金花茶的價錢的時候,洛桐也有點猶豫,「我這還沒有賣過金花茶呢,要不是您喜歡這金花茶,我還沒有意向出手呢,要不您看着給?」
她這是將皮球又踢給了馮老爺子,要多了吧,擔心着老爺子負擔不起。要少了吧,她就覺得有點不平衡,畢竟這金花茶也是她花了很大的心力養出來的,索性還是看這老爺子自個兒能夠給多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