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遁?」
「沒錯,可以脫離書畫,與正常忍術一樣只需要結印便可以使用的忍術,你覺得墨遁這個稱呼怎麼樣?
而且我打算把修羅丸他們家族的秘術也融入到其中,到時候如果真的成功形成了一個系統忍術的話,應該也算是我獨門的忍術了吧。」
聽到這話,宇智波鼬笑着點點頭,說道:「沒錯,你說的很有道理,雖然你說的墨遁應該不會像是血繼限界那樣威力強大,但是至少也會和奈良一族、秋道一族、山中一族他們的家族秘術一樣了。」
「我可沒有能夠和大名鼎鼎的豬鹿蝶三人組相比擬的想法,我最多也就是開發一個可以自保的忍術體系而已。」
「你這傢伙,自保的話,你現在的實力自保已經可以算是沒有多少問題了吧。」
「差的遠啊,至少我不覺得自己的實力可以保護的了自己,這個世界上的危險可是很多很多的。」
說完話,蓮川木汐便繼續投入到了對墨遁的開發中。
看着蓮川木汐專注的樣子,宇智波鼬便也不再打擾,他在帳篷裏面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開始了屬於自己的修行。
三天的時間很快過去,蓮川木汐和宇智波鼬兩個人再度披掛上陣,開始投入到了戰爭之中,這一次和之前不同,宇智波止水身為上忍,已經前往戰場的最前線去對付那些強大的敵人,而蓮川木汐和宇智波鼬雖然優秀,但終究只是下忍,最多也就是被分配到了比鄰戰場核心的地方罷了。
跟着作為指揮的中忍的指令,蓮川木汐和宇智波鼬不斷的向着對面投擲着手裏劍和苦無,並且時不時的解決一些短兵相接的下忍,甚至於極個別的中忍,慢慢的他們兩個的實力逐漸被其他人所知,也就迅速的成為了這一部分木葉忍者中的王牌,尤其是宇智波鼬基本上已經開始了直面中忍,乃至於極個別特別上忍的戰鬥了。
「呼……呼……呼……」
蓮川木汐看着躲避在一顆大石頭後面,迅速的在手中的捲軸上繪製出了兩隻雄獅,在吞服了數枚兵糧丸恢復查克拉之後,蓮川木汐立刻雙手結印,竟然同時召喚出了兩隻雄獅!
不得不說,戰爭的確是磨鍊忍者實力的絕佳平台,戰爭中對於心靈和精神的壓力,對於身體和忍術的鍛煉,都使得忍者在高強度的戰爭中,一遍一遍的消耗乾淨查克拉,又一遍一遍的恢復查克拉之後,逐步的開始提升查克拉的數量。
起碼蓮川木汐此時的查克拉就比之前要提升了至少一半以上,儘管他本來的查克拉就不算多,所以提升的才如此明顯,但能夠有如此程度的提升,也着實不俗了。
兩隻水墨雄獅咆哮着沖了出去,向着雲隱村一個中忍召喚出的一隻三四米高的巨大黑熊沖了過去,三隻巨獸立刻廝殺了起來,一時之間難分勝負!
「呼……該死,兵糧丸吃光了!」
一天多的連續戰鬥,以蓮川木汐服用兵糧丸的速度,他帶着的一整袋兵糧丸根本不夠他服用的。
四處轉頭看了看,看到距離他不遠的一個秋道一族的忍者,蓮川木汐立刻靠着巨石的掩護沖了過去,在躲避了三枚射向他的手裏劍之後,蓮川木汐成功來到了那個秋道一族的忍者身邊,至於蓮川木汐如何確定這個木葉的忍者就是秋道一族的忍者,其實只需要去看體型就能夠知道了。
「你還有沒有兵糧丸,我的都吃光了!」
「拿去!」
沒有囉嗦,那個秋道一族的忍者,直接把腰間四個袋子裏面的其中一個扔了過來。
「多謝了,你叫什麼名字?」
「堂光,秋道堂光!」
「好的,我記住了,如果能夠回到木葉,請你吃烤肉!」
「哈哈哈,好!」
話音落下,大概只有十四五歲的秋道堂光雙手結印,身體瞬間變成了四五米高下,雙掌覆蓋上了一層查克拉,徑直朝向衝過來的四五名忍者壓了下去。
倍化術,超推手!
「轟!轟!」
秋道堂光雙掌轟下,把那四五個忍者全部擊潰。
與此同時,蓮川木汐正躲在一塊巨石後面吃下了一連五枚兵糧丸,然後深吸一口氣,在查克拉恢復了差不多程度的時候,瞬間沖了出去,拳頭之上纏繞起了絲絲藍色的查克拉,一拳轟在了一個雲隱村的忍者身上,把這個忍者直接轟飛了出去,並且撞在了後面的兩個人身上,一起跌到在地。
「轟!轟!轟!」
蓮川木汐看着如同推土機一樣不斷轟擊地面上雲隱村忍者的秋道堂光,微微一笑,便準備離開,但是就在這個時候,他突然看到了一個人影悄無聲息的來到了秋道堂光的身後,無聲無息般的衝上半空,把手中的長刀向着秋道堂光的後腦刺去。
面色微變,蓮川木汐二話不說,雙手結印,張口便噴出了一枚拳頭大小的高濃縮水彈,正面轟在了那個偷襲秋道堂光的雲隱村忍者的身上,那他瞬間打飛了出去,咳血倒退。
而這個時候,秋道堂光也反映了過來,但見他單掌拍出,纏繞着淡藍色查克拉的手掌拍擊出了一道勁風,瞬間吞噬了那個偷襲他的雲隱村忍者,使其噴出了一大口鮮血,四肢呈現着詭異的角度,跌落在了遠處的地面上。
身體逐漸恢復了原狀,秋道堂光看着蓮川木汐,開口說道:「你救了我,我欠了你一次!」
「沒什麼,我們都是木葉的忍者,自然應該……」
「嗷吼!」
沒等元荃的話說完,通體紫紅色,上半身為牛,下半身有着八隻章魚觸手的恐怖怪獸突然出現在了蓮川木汐這邊戰場的附近。
在看到這個巨大怪獸的第一眼時,蓮川木汐便把對方認了出來,屬於雲隱村的第二隻尾獸,八尾!
「這怎麼可能,八尾不是重傷了嗎?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而且八尾出現的那個地方,鼬就在那邊戰鬥,該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