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在這裏就可以了吧!」
「可以了,只是大蛇丸那傢伙進行人體試驗,卻讓我們兩個處理後事,還真是讓人不舒服啊,真不知道團藏大人為什麼要和他合作。」
「你閉嘴,團藏大人的想法又怎麼可能會是我們能夠想明白的,我們只要遵從團藏大人的命令就可以了,如果你再說剛才的話,我就對你不客氣了。」
「哎哎,我沒有對團藏大人不敬,只是因為大蛇丸這傢伙太過分了,六十個孩子只活下來了一個,死掉了五十九個,怎麼說也有些太過分了。」
「那也沒有辦法,現在這個世道,就算不拿他們做實驗,可能這些孩子也活不下去……好了,儘快完成任務然後回去把,不能夠在這裏待太久了。」
話音落下,兩個身穿黑色夜行衣,頭戴面具的男子迅速跳上一旁的大樹,消失在了夜色之中,而就在這時,那些被散亂的放在大坑裏面的五十九個少年少女屍體裏,一個膚色蒼白瘦小的男孩突然睜開了眼睛。
他的臉上隱隱有一絲慌亂之色閃過,尤其是看到和自己一起隨意丟棄在這裏的孩子屍體後,更有一絲驚恐之色在眼中流露而出。
「該死,大學畢業喝個酒還喝到這裏來了,大蛇丸,團藏,人體實驗,還真是讓我穿越到了一個好時候,如果不是這兩個根的成員深信這裏的孩子都已經死了,那麼我還真不一定能夠逃得過大蛇丸和團藏的魔爪。」
以不斷自言自語的方式驅散心中的恐懼,男孩躡手躡腳的從一個個孩子的屍體中爬了出來,當他從下方的坑洞裏面爬出來的時候,卻看到自己所在的地方,竟然是一個滿是各種屍體的亂葬崗,在夜晚冷淡的月光下,無數奇形怪狀的屍體足以讓一個成年人驚懼發狂。
「呼,呼,呼,都是蘿蔔大白菜,都是蘿蔔大白菜,怎麼說我也是一個醫科大學畢業的,幾具屍體而已也不是沒有見過,不害怕,不害怕。」
給自己打了打氣,男孩小心翼翼的一邊躲避那些屍體,一邊向着亂葬崗外面走去,不過很快男孩就發現,這裏最恐怖的不是那些奇形怪狀的屍體,而是正在啃食屍體的野狗。
看着那些用猩紅的眼睛盯着自己的野狗,男孩從腳下撿起一柄不知道誰遺留下來的斷刀緊緊握在手中,一步三回頭的繼續向着外面走去。
或許是因為亂葬崗裏面的食物還有很多,亦或者是因為男孩手中的斷刀,那些野狗並未前來攻擊他,倒是讓他安全的離開了這片亂葬崗,沿着林中的小路沒有任何目標的向前走去。
不知走了多久,男孩只覺得身體無比疲憊,心臟跳動的速度也越發快速,猛地吐出了一口血來,男孩眼前一黑,便緩緩的倒在了地面上,就在他昏迷之前,突然聽到一個似有若無的聲音緩緩的說道:「綱手大人,你來看這個孩子,他,他長得好像過世的繩樹大人。」
……
睜開眼睛,蓮川木汐看着自己所在的房間,略微鬆了一口氣,喃喃自語道:「又夢到了剛來到這個世界時候的事情,還真是想忘都忘不了,都過了三年了,竟然還會夢到。」
無奈的搖搖頭,蓮川木汐穿上了衣服,打開紙門走出了房間,卻不曾想,看到了喝酒喝得一塌糊塗的綱手大喇喇的躺在地上,連她那對宏偉的兇器都露出來了半個。
嘆了口氣,蓮川木汐伸手捂着臉,搖搖頭,從屋內取出了一隻毛毯給綱手蓋上。
看着綱手的醉顏,蓮川木汐嘆了口氣,喃喃自語的說道:「姐姐大人,你還真是豪爽的不像話啊。」
伸手把綱手頭上的頭髮拂去,蓮川木汐起身走到了廚房,看着正在做早飯的靜音,笑道:「靜音姐,你還是這麼早啊。」
「木汐,你也很早啊,你的牛奶在冰箱裏面,自己拿出來喝吧。」
點點頭,蓮川木汐便從冰箱裏面取出了一瓶牛奶,兩隻手抱着大口大口的喝了下去,倒不是他喜歡喝牛奶,而是蓮川木汐必須保證自己在長身體的時候有充足的營養,他可不是鳴人那種天天吃泡麵,偶爾吃拉麵,還能夠保證身體正常發育的變態,對於一個正在長身體的少年,蓮川木汐很清楚營養的重要性。
打了個飽嗝,伸手擦了擦嘴角的牛奶,對靜音說道:「靜音姐,今天早上的早飯我就不吃了,昨天有人約了今天早上來診所看病,我要先去診所了。」
愣了一下,隨即靜音有些無奈的說道:「好吧,那麼你就先去吧,不過你要記住,你只有六歲,不要太勉強自己了。」
「嘿嘿,不要緊的,靜音姐你放心吧,很多六歲的人都成為忍者上戰場了,我只是用在姐姐大人那裏學到的醫療忍術給人治病,這不算什麼。」
火影世界的人,在同樣的年齡下,身體強度和心智發育都要超過蓮川木汐前世的地球很多,否則也不可能會產生六七歲的孩子學成了一些基本忍術就上戰場的情況,而這也使得蓮川木汐即使表現出近乎於成人的成熟性格,也不會受到其他人的懷疑,做多只是認為蓮川木汐很早熟罷了。
走出家門,蓮川木汐向着診所的方向走去,而就在這個時候,本來躺在地面上看似熟睡的綱手突然睜開了眼睛,她從地面上站了起來,透過窗戶看着逐漸遠去的蓮川木汐,對來到自己身邊的靜音說道:「靜音,已經是時候了,木汐已經到了應該上學的年紀,而且老師的回信已經到了,我準備明天就把他送到木葉上學,否則一直跟着我們,他的忍術基礎將會很薄弱,況且戰亂幾乎橫掃五大國,除了木葉別處也不再安全了。」
聽着綱手的話,靜音的臉上流露出了一絲不舍之色。
輕輕嘆了口氣,靜音對綱手說道:「綱手大人,我現在就去給木汐收拾一下東西,他在木葉沒有什麼親人,如果我不給他收拾,恐怕就沒有其他人能夠收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