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說好,這章是裝x劇情,不喜歡可以不用訂閱,也別噴我謝謝.)
「好畫」
李子木看着面前的這幅畫不禁輕聲的說了一聲。
好畫,確實是好畫。
「嘁,那還用你說,張大師的大風堂,可是青羊博物館的鎮館之寶,當然是好畫了」
一個女人瞟了一眼旁邊的李子木說道,拿起手中的蘋果手機咔嚓咔嚓拍起照來,倒也沒有人阻攔她,這裏頭是允許拍照的,而周圍的這些人,大都是拿着手機在拍照。
李子木只顧欣賞眼前這幅畫,並沒有絲毫要回頭鳥她一眼的意思,對於他來說,這這人根本不懂這畫,和一個智障理論?李子木沒有這種興致。
遠看山有色,近聽水無聲。
這是對於畫的表面理解,而在李子木眼裏,這畫裏的山青蔥翠綠層巒疊嶂,這畫裏的水清澈明亮涓涓流淌。
這畫,不是畫。
這畫,是將真正的山和水,都裝進裏頭了。
看了之前那麼多的畫,從仕女圖再到敦,煌臨摹,李子木連一句話都沒有說,他本以為,這張大千不過就是一個高超的畫師而已,直到看到了這幅畫,他才終於點頭認同了,這人是一個畫家。
「你算個什麼東西?」
正當李子木還在自顧自欣賞這幅大風堂的時候,一旁的布丁卻和這女人吵吵開了。
雖然說子木哥哥沒有說什麼,但是她卻是不能忍受別人辱罵李子木,誰都不行。
「哪裏來的野孩子,有爹生沒娘養的東西,不懂就別裝懂,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學得還挺像……」
原本見李子木沒有理她,這女人也沒有再繼續挖苦下去了,沒想到他旁邊的女孩子卻是和她槓上了。
「你說什麼?」
李子木轉過頭看着這女人,淡淡的說了一句。
原本他是根本就沒有興趣搭理這個人的,對於他來說,這女人還不配她看一眼的,只不過因為一句話,他便心裏起了殺意。
有爹生沒娘養的東西。
這女人罵布丁是個有爹生沒娘養的野孩子。
「想怎麼樣?罵我是什麼東西?也不看看自己是個什麼種,爹娘死得早,連話都不會說」
女人看着這年輕人兇狠狠的看着自己,心裏就不痛快了,便開始大聲的吼了起來,生怕別人不知道一樣。
吵架嘛,吵的就是一種氣勢,看誰的嗓門兒更大一些,分貝壓過了別人就是贏了。
果不其然周圍的人聽到這女人的動靜都紛紛放下手中的事情圍了過來。
人天生就有一種看熱鬧的心裏,也算是一種求知慾。
又或者說是這種千篇一律的生活中,突然有人打破了寂靜,無數人便想過來看一眼他們最後的結局。
反正無論哪一方輸了贏了,總是波及不到自己的,便心安理得的以評論家的姿態,發表一番對這件事情自己獨特的看法,以求對自己不敢破壞規則的一種控訴。
周圍人的評頭論足讓得眼前的女人更加得意洋洋了一些,不知不覺間都將頭向上昂了一些,讓自己看起來更加有氣勢,就如同一個孔雀,盡全力的舒展自己自認為美麗的尾巴。
李子木看着這個依舊在不停大聲說話的女人,就如同在看一出表演一番。
「你們說說這還有理了嗎!我只不過是說了一句不要不懂裝懂而已,這小娃娃就罵我是什麼東西!現在的年輕人,真是一點兒都沒有教養」
女人大聲的吆喝着,將自己站在正義的一面,不斷的解釋着自己是如何被這對年輕人辱罵的,力求讓周圍的人都站在她的陣營。
不難看出來,這女人對於吵架這方面有着十足的經驗,而他旁邊那個男人應該是和她一起的,不僅沒有勸她少說兩句,反而是想躲到一旁。
這證明了他對於這種事情稀鬆平常,見過不少次女人的這種行為,足以證明這女人平常生活中應該也是一個得理不饒人的刀子嘴。
李子木輕輕的抓住一旁想要衝上去打人的布丁。
誰對誰錯,他其實心裏很清楚。
但是,理這種東西,他見過太多,反而不怎麼會讓它作為對自己的一個束縛了。
面對周圍人的指指點點評頭論足還有這女人的滔滔不絕,李子木沒有因為受到這種對待而覺得有什麼,因為在他看來,這些人不過都是一樣的。
微不足道的東西無論它怎麼對你有意見,你都會覺得無所謂的。
而他心裏也沒有憤怒的情緒,只是有些殺意而已。
有爹生沒娘養的東西。
就憑這一句話,他就想殺了這個女人。
「你還是快滾吧……」
正當女人還在滔滔不絕的指着布丁大聲嚷嚷的時候,李子木輕聲的說了一句。
這句話就如同有什麼魔力一般,圍觀的所有人都不知覺的閉上了嘴,連女人都沒有再說話了,仿佛是還沒緩和過來這不怎麼說話的年輕人突然叫她滾。
「不然我總想着殺了你」
過了好一會兒李子木才接着說了下一句話,他是對這女人生起殺意了,只是理智告訴他不能這麼做,又或者說是,不能在大庭廣眾之下當着這麼多人的面這麼做。
這話一說出口,原本安靜的場面這時候變得更加的安靜了,所有人都不可思議的看着李子木。
他們不僅是在不可思議眼前這個年輕人竟然張口就說要殺人,他們更加不可思議的是,這年輕人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臉上依舊如此的平靜。
所有人都沒有懷疑這句話是憤怒至極沒有理智的行為,因為這個年輕人的淡定告訴了他們,如果這女人還不走的話,他真的會殺了她!
這女人被嚇到了,而且被嚇得不輕,從她不由自主的後退了一步就看得出來,身體反應是很誠實的,並且非常直觀,比說話來得更加明顯一些。
她不敢再接着說任何一句話了,說實話,她原本只不過是想在口頭上逞些威風而已,將這對侮辱她的年輕人,當着大庭廣眾之下,狠狠的羞辱回去,她的目的真的就是這麼簡單。
但是她沒有想到,這年輕人竟然想要殺了她……
心裏的恐懼將對方的可行性給遮蓋得一乾二淨,她根本就沒有心思去思考李子木到底敢不敢的問題,因為他說出這句話時候的樣子告訴了她,他敢。
可能她過了一會兒會察覺到這個,知道李子木不可能會當着這麼多人的面殺死她,但是至少她現在沒有考慮這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