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知識懂技術就是不一樣,給大佬借錢都是這麼的愉快,蘇凡一張口要錢,微博老闆和非死不可老闆一點也不叨叨,出手就是上千萬,連借條都不要。
難怪現在的社會有那麼的人都去學技術了,這絕對是發財致富的明智之舉。
話說回來,還是虧了系統在手,沒有系統的話,估計連個蛋蛋都借不到。
系統那?這玩意好像老長時間都沒有出來找自己了,難道它扯着蛋了。
「系統,系統同學,你好像沉默了好多天了,咋沒動靜了那,不是懷孕了吧。」蘇凡說道。
「你以後再敢這麼說我,我就真讓你懷孕。」那個熟悉悅耳的女聲在蘇凡的腦海裏面響起。
蘇凡一聽,嚇得一哆嗦,尼瑪,要是勞資真的被你說懷孕了,以後哪還有臉上學,哪還有臉見師長同學,哪有臉回家見父母,連以後想混娛樂圈都不能混了。
「系統妹子,我是在想啊,這麼多天過去了,我的聲望值應該夠250了,是不是可以抽一次獎了。」蘇凡討好的說道。
自從前幾次系統升級,現在抽獎一次可是需要250聲望值。
「宿主的聲望值已經達到723,可以抽獎,請問是否抽獎。」
「抽獎。」蘇凡說道,前幾次可是抽到了神級廚藝、神級狗仔、多變嗓音等很實用的技能,這一次蘇凡對抽獎也充滿了期待。
隨着蘇凡話音一落,他腦海里的那個圓形抽獎面板就浮現出來了,在抽獎面板的最下面一行寫着:
宿主:蘇凡
聲望值:723
接着抽獎大圓盤中間的指針便開始飛速的轉了起來,越轉越慢,然後停了下來。
「叮,獲得神級星運大師技能,使用後,瞬間掌握星運技能,是否學習?」
「學習。」蘇凡說道,大師技能啊,估計很牛,我相信系統出品必屬精品。
蘇凡剛說完學習兩字,神級星運大師技能就從他的眼前消失了,這時的蘇凡感覺到大量有關星運預言的知識湧進了他的腦海,
通過被預言者的行走動作、面部表情、語言交流等各方面來預言一個人未來十年的星運,其中以面相觀測術最為強大,可以通過觀測對方的眉、眼、鼻、口、耳都五官來預測此人的星運。
所謂的星運就是一個人從小人物開始在娛樂圈的一路狂奔到大明星的過程,有的人走直線,有的人走彎路,有的人可以騰雲駕霧的飛起來。
當然這個成名的過程無論是輕鬆還是艱難,本人是不可能看出來的。
但是現在蘇凡有了神級星運大師技能就可以辦到了,他走到大街上,隨意的在人流中一瞅,就能知道誰誰誰能在十年內成為歌手、影星,這他-娘的比星探高級多了。
星探在尋找有潛力的明星時,還是瞎貓碰見死老鼠那,碰到一個是一個,而現在蘇凡不同了,他只需要淡定的一瞅,就能把一個平凡的人挖掘出來。
神級星運大師還有一個更為牛比的技能,就是蘇凡對着任何一個人的照片,都能看到這人到底有沒有星運。
握了根草,這才是足不出戶的高級技能啊,開公司造星的必殺技能,到時候推新人推一個火一個,試問哪家娛樂公司能做到。
強啊,自己剛買了寫字樓正在籌備藝人學校,這神級星運技能就有了,蘇凡想:到時候招練習生和新人的時候,自己一定要當主考官。
蘇凡很滿意這個技能,比神級廚藝技能強啊,廚藝技能學了對蘇凡來說用處不大,廚藝的好處都用在了那兩個二貨身上。
「系統妹子,我要再抽獎。」有了神級星運大師技能,蘇凡覺得後面應該還有好東西,再抽一次看看是什麼技能。
「不好意思,宿主的聲望值已經不足,不能抽獎。」
「啥?不是723聲望值嗎,抽了一次用掉250還有473那,怎麼就不能抽獎了。」蘇凡說道。
「剛才系統升級了,現在抽一次獎需要兩個二百五十分才行。」
你打野的,我還沒抽完那,你等我抽完再升級不行,還兩個二百五十分抽一次,尼瑪直接說五百抽一次不就得了。
抽不了就抽不了,現在去試試這神級星運大師技能怎麼樣,看看好使不。
蘇凡開着車直奔東城鬧市,在東城人流量最大的佳佳福超市找了個地方停下來,然後蘇凡站在超市門口,盯着人來人往的人群看。
大中午的這天氣有點熱,蘇凡流着汗在這裏看了半個多小時,愣是沒有發現一個有星運的人。
系統不會是坑自己的吧,來來往往都有好上千人了,竟然沒有一個是有星運的,別說大明星的星運,就連三流明星的星運的都沒有一個。
正當蘇凡淡淡發愁的時候,他眼睛一瞥,看到一個十八九歲的靚麗女孩正從超市裏面走出來,她手裏還提着東西,咦,這女孩星運很旺啊,這是要成為明星的人啊。
女孩走到眼前的時候,蘇凡根據神級星運大師技能裏面教的知識上前一步說道:
「這位姑娘請留步。」
女孩站住,好像很感興趣的望着蘇凡。
蘇凡忙說道:「我看姑娘星運很旺,以後肯定能成為一個大明星,我想問下,你有沒有想進入娛樂圈當大明星的夢想。」
女孩說道:「我是想當大明星,可這大明星的門能為我打開嗎。」
蘇凡說道:「其實想實現夢想也不是很難,你聽我的,按我說的去做,保你能成為一個家喻戶曉的大明星。」
女孩說道:「你是不是想說要陪你上-床就能成為大明星了,你這套路太老了。」
額,蘇凡聽得一愣,我沒說啊,勞資連想都沒有想過,上-床是多麼神聖的一組詞,這姑娘怎麼能隨隨便便的就說出來了。
哎,現在的小女生真是太不矜持了。
蘇凡小聲的說道:「請借一步說話,你聽我給你細細的講一講,這樣吧,今天中午我請客了,邊吃邊講怎麼樣。」
「努。」那女孩用嘴點了點旁邊十幾米遠的一個男子,三十來歲,穿着一身正是的白領衣服,胸前掛着一個胸卡,上面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