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可鳳和岑曉蘭二人一個站在通靈寶玉的左邊,一個站在通靈寶玉的右邊。聽到李家姐妹的話,她們同時出手,用力擰住了通靈寶玉的腰部。
「嘶!」
通靈寶玉咧着嘴,享受着兩個女人給他的禮物。他知道此時杜可鳳和岑曉蘭沒有絲毫客氣,兩邊的力度幾乎是一樣的,腰部兩側被她們掐得火燒火燎的。
杜可鳳傳音道:
「寶玉少俠!你好享受啊!在鍊氣期試煉地也能給人提升實力,我說你為什麼會自己行動呢,原來是佳人有約啊。嘻嘻!」
杜可鳳回想起在狩獵場,通靈寶玉迫不及待地自己行動。現在也明白了他的動機何在。可是她不知道的是,這顯然是冤枉了他的寶玉少俠。
岑曉蘭同時也傳音道:
「你這個冤家!試煉地里你不僅禍害了兩個良家婦女,還找了兩個後補的小老婆。」
她口中的良家婦女自然指的是方春蘭和姚永敏,那兩個後補小老婆說的是倆姐妹李麗麗和李可可。通靈寶玉也傳音給二女,為自己辯解道:
「哪像你們說的,還佳人有約,我是有門派的任務,去接受門派的傳承的。這樣也不能說是禍害良家婦女吧!」
聽了通靈寶玉的話,二女加大了力度。前者眉頭緊皺,齜牙咧嘴的。這是忍受兩個美女嫉妒之火,二女的力度顯然是更大了。
「嘶!兩位夫人饒命!」
通靈寶玉只能傳音求饒了,他感覺腰部兩側的肉快要被二女給擰下來了。
「這才是你應有的態度,把佳人兒的肚子都要搞大了,你還有理了?嘻嘻!」
杜可鳳傳音道。她又和岑曉蘭對看一眼,繼續發泄她們心中的怒火。
「求饒也沒有用,看你以後還偷不偷饞。」
岑曉蘭也傳音道。
節力帆等四個小弟,干看着老大被兩位大嫂架着,在忍受酷刑。他們誰也不敢吭聲,這是老大的家務事,我們可不敢引火燒身。
通靈寶玉在忍受酷刑的同時,告別了伯利秋生等人。
見大家都走了,杜可鳳和岑曉蘭才算罷手。和通靈寶玉禮貌地告別之後,她們帶領眾女,戀戀不捨而去。
通靈寶玉這才雙手撫摸着剛剛被兩個女人掐過身體兩側,與節力帆等五人一起回到紅樓別墅。
「老大好!幾位好!」
錢仲春等四女異口同聲道。
聽說了通靈寶玉今天回來,她們早就在大門口迎接出來,首先問侯通靈寶玉,在外人面前她們都稱其為老大,可是她們在內部都有專屬的稱呼。當然她們也要問候一下老大的兄弟們。同時她們動作一致地向老大和眾小弟施禮。
通靈寶玉的神識之中此時卻同時收到了四位美女用傳音發來另類的問候。
「甜心!你可回來了,我都想死你了。」
這是趙初春的聲音。
「老公!我們什麼時候再雙修啊!我的實力可都穩固了,三品和四品丹藥都可以開爐煉丹了。」
這是錢仲春的聲音,也是在很明顯的約泡。
「親愛的!我好想念你啊!什麼時候你能檢查我煉丹啊!」
這是田和麗的聲音,這是隱晦的約泡。
「心肝寶貝兒!我最想你了!我想和你一起雙修,現在就想!」
我勒個去通靈寶玉聽了孫季春的聲音,瞪大眼睛看着此女,這女人怎麼這麼直接,一見面就開始約泡。
「咳咳!你們好!」
通靈寶玉沒有用傳音回答她們,卻用一句話就代替了對所有人的問候。
這時宇文cd和肖自在二人聽說他們的老大回來了,急急忙忙進入了客廳。幾女忙活着給通靈寶玉和眾兄弟倒茶。
見到了宇文cd,通靈寶玉就想起了開啟第三個考驗的事情,只差一個條件了,那就是蒼生門重出江湖。看來是時候解開所有被封印的堂主們,將蒼生門重出江湖了。
「老大!你們回來了。哥兒幾個,都升級了。」
宇文cd看到通靈寶玉和幾位兄弟都升級了,臉上都樂開花了。
「老大!恭喜你又升了一級!哥兒幾個,也恭喜你們都成了築基期高手了。我們紅樓別墅的整體實力又上了一個台階。」
肖自在同樣是高高興興地和大家寒暄起來。
「二弟,三弟,你們也升級了,恭喜,恭喜。」
他們的話打斷了他們老大的思路,通靈寶玉只好和眾兄弟寒暄起來。見宇文cd已經是築基期六級,肖自在已經是築基期三級的高手了,知道他們每人又升了一級,也高興地恭賀他們。
「老大!知道你們哥兒幾個回來了,我們大家一起歡聚一堂,慶祝你們哥五個人順利通過鍊氣期試煉。我已經讓人安排宴會去了,很快就準備好。」
肖自在現在是總管家,紅樓別墅所有的後勤工作都是他的事情。老大帶領四個兄弟凱旋歸來,自然要慶祝一番。
紅樓別墅的大餐廳里,擺上了豐盛的酒宴,通靈寶玉和兄弟們把酒慶祝,一直到大半夜。
宴席結束之後,通靈寶玉和四女回到自己煉丹室。
本來準備思考一下蒼生門重出江湖的事情,只要蒼生門重出江湖,開啟第三個考驗的條件就達成了,他就可以和宇文cd都能參加陣法師考驗了。
「親愛的,我現在就給你表演煉製三品丹藥築基丹怎麼樣?」
看到通靈寶玉進來,田和麗迫不及待道。她太想提升了了,只要讓通靈寶玉看到她能夠成功的煉製出三品丹藥,就可以……
「煮雞蛋,我愛吃。」
通靈寶玉和田和麗開了個小玩笑,他可是一直在糾結。尤其是被杜可鳳和岑曉蘭二女狠狠地掐了一通之後,就更加糾結了。
他現在甚至不想在給這些美女煉丹師提升實力了,因為這樣讓他感覺對不起杜可鳳和岑曉蘭,更加對不起的還有一個人,那就是林妹妹。
他不知道如果林妹妹知道了他現在的情況會怎麼想,這麼做。
「討厭!親愛的!你太討厭了!」
田和麗嬌嗔道。她在和親愛的說正經事,對方卻在看玩笑,說他討厭已經是輕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