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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文斌南下粵東滅殺林誠滿門,自然不僅僅只帶着岷山四凶,雖然以岷山四凶的實力,滅殺沒有武者的林家滿門已是綽綽有餘,但趙文斌認為自己身份尊貴,那是一點危險都不肯冒的,所以他還帶着一隊槍武者過來。
何為槍武者?便是一些武者在單純的武道路上並沒有太好的前途,便把武道和現代火槍結合起來,訓練成為人槍合一的槍武者。
這種武者,因為有現代火槍的配合,即使境界多為明勁,甚至不入流,但只要手裏有槍,發揮出來的實力甚至比暗勁武者還要恐怖,只有刀槍不入的化勁宗師,才能無懼槍武者的威脅。
此次南下粵東,趙文斌擔心岷山四凶會鬧出大的動靜,導致大規模的火拼,於是這廝便把家族精心培養的一隊槍武者帶了過來,其中一位槍武者更是專門修煉阻擊槍的大高手。
屆時即使林家發現端倪向外報警,潛伏在別墅外的阻擊槍武者也足以阻擊前來救援的警察,令得己方滅殺林家滿門後可以從容撤退。
此時趙文斌優哉游哉地走入了林家別墅,來到庭院之中,看到林家仍然死寂一片,不由鄙夷的道:「什麼世界首富?家宅還不是任由我隨便進入!」
趙忠附和道:「二少說得對,世俗界的世界首富對於武者來說,根本就是個笑話,若不是國家和武道界有協議在先,嚴禁武者在世俗界以武犯禁,區區世界首富的府邸還不是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其實以世俗界而論,林家的防衛不可謂不森嚴,即使是國家元首的府邸也未必比得上林家,但是林家所站立的高度太低了,不知道這個世界還有我們武者的存在,面對武者的突襲,再嚴密的防衛也不過是個篩子罷了。
看看,岷山四凶的彌羅煙一出,林家的所有防衛便形同虛設。林家的傭人也足夠忠心,但是我隨便施展個催眠術,傭人還不是乖乖地把林家的所有情況透露出來?!」
趙文斌點點頭道:「沒錯,世界首富面對我們趙家,也只是個略大些的螻蟻罷了。忠叔帶我去林誠的臥室吧,想必這個時候岷山四凶已經將林誠和劉美玲這對狗男女綁起來了。」
「抱歉,讓你們失望了,岷山四凶已經伏誅。現在,該輪到你們了。」
就在這時,一道極為突兀的聲音,清晰無比地落入眾人的耳中。很快,於一片夜色朦朧中,一道清瘦身影從屋內走出,出現在眾人面前。
一片死寂的林宅中突然出現一個陌生人,眾人面色凝重,如臨大敵,趙文斌一臉驚駭的問道:「閣下是誰?」
「你們不是要來找我嗎?我就是林誠,也是要你們性命之人。」林誠淡淡的道。
「動手!殺了他!」趙文斌終於反應過來了,岷山四凶杳無音訊,很可能已經栽在這個自稱林誠的人手上,對方很可能是個身懷武道的大高手,絕對不可掉以輕心。
「嘭!」「嘭!」「嘭!」「嘭!」
沉悶的槍聲在夜色中響起,趙文斌話音剛落,跟從在他身後的四名槍武者便飛速向林誠猛撲而來,拔槍、開槍,所有動作一氣呵成,快得如同幻影一般。
「叮!」「叮!」「叮!」「叮!」
卻見林誠手指連彈,一道道劍氣無中生有,快若奔雷,竟將四枚急速射來的子彈全部彈飛。
這還沒完,林誠手指發出的劍氣絕不僅僅只有四道,在彈飛了子彈之後,更多的劍氣向着四名槍武者疾射過來。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
四聲如同西瓜爆碎般的沉悶聲音響起,伴隨着的,是四名武者的頭顱一一被六脈神劍的劍氣攪碎,濺起無數紅白穢物。
「不可能!林誠怎能強到這種地步?」
趙文斌驚怒交加,眼中更帶着一絲絲悔意,到了現在,趙文斌終於有些後悔了。
他完全沒想到,林誠竟然是一位恐怖的武者,其實力強大得一塌糊塗,讓他隱隱升起猶如面對父親趙鼎一般的荒唐感。
「砰!」
又是一聲槍響,這道槍響是阻擊槍發射子彈的聲音,比之前四位槍武者的開槍聲音更為響亮,威力也更大。
然而這道槍響依然無功,只見林誠一躍而起,從容躲開阻擊彈的轟擊,於夜空中如登雲梯一般走向高空,揮掌向外一劈。
「啊!」
一道金光閃爍,潛伏在別墅外高處的一道身影轉身跑了兩步,可在奔跑中,整具身體突然一分為二,腸子、鮮血、骨肉流了一地。
「呼……呼……」
庭院中除了趙文斌粗重的呼吸聲,一片死寂。
「啪嗒!」「啪嗒!」……
林誠的腳步踏在庭院的草地上,猶如死神的腳步,令得趙文斌毛骨悚然,膽戰心驚!
「林誠先生,請止步。這是一場誤會,我家少爺不知閣下是武道強者,冒犯了閣下,還清閣下大人大量,看在『一劍橫天』趙鼎宗師的面子上,化干戈為玉帛。」趙忠無奈,只好搬出趙鼎這位武道宗師的牌子出來,希望能震懾住對方。
「啪嗒!」「啪嗒!」……
回答趙忠的依然是那死神的腳步,不可阻擋。
「林誠先生,難道你真想面對一個武道宗師的怒火麼?」趙忠色厲內荏的道:「武道宗師的恐怖絕對是你想像不到的,你現在退讓還來得及!」
「聒噪!」
林誠手掌一按,天空中赫然出現一道巨大手掌,向下一落,「噗嗤」一聲,趙忠便整個人被壓成了一張肉餅,消失在趙文斌的面前。
「撲通」一聲,趙文斌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無邊恐懼,跪在林誠的面前。
「林誠先生,饒命啊!」
「您千萬要饒我一命啊!」
「只要您願意饒我一命,我願意做牛做馬,做任何事情我都答應!」
生死間有大恐怖,更何況趙文斌從來不是一個意志堅定之人,他之所以在京城成為禍害,無非是仗着父兄的勢罷了,沒有父兄的護蔭,他早就被正道之人給行俠仗義了。
身邊的人全都死光光,無所依靠的趙文斌現在只有一個心愿,那就是活下去,不顧一切地活下去,只有活着,他才能有機會報仇雪恨,才有鹹魚翻生的可能。
「想必很多良善之輩也曾向你求饒吧,可你何曾饒過他們?」
林誠嘴角一曬,隨手拍下一掌,草地上又多出一張肉餅,世界終於清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