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姐一聽這話,過去就在趙大彪的後腦勺狠狠的拍了一巴掌:「混賬東西,亂說什麼,人家小妹已經夠可憐的了,你還在這裏說這些。更新最快」
趙大彪疼得齜牙咧嘴,趕忙咧着嘴說道:「小美妞,對不起,我錯了。」
林晶抿嘴一笑:「沒事,我知道你開玩笑,我的事情,還要謝謝你。」
林晶剛進來看到痞里痞氣的趙大彪的時候,還真也有些發怵,但是看到媚姐抬手給了他一巴掌,這傢伙還傻笑着的樣子,頓時覺得趙大彪沒有表面上看着那麼可怕。有些人,長相忠厚,心卻很狠,她那個老公,給人的感覺是那種忠厚老實的人,可是打起她來,卻是那麼的令人髮指。
張小剛目不轉睛的看着林晶,從頭看到腳,尤其是看到那雙塗抹着紅指甲油,穿着性感的高跟涼鞋的小巧的腳的時候,眼睛就鑽進去了。陳偉知道這傢伙有戀足癖,看到他失態的樣子,真後悔今天帶林晶來了。
陳偉趕忙拉着林晶坐下,做了介紹,媚姐出去準備酒菜了,陳偉看了張小剛一眼,他的目光已經從林晶的腳上轉移到了胸部。
陳偉真覺得丟人,用力的推了一把張小剛,張小剛這才回過神來,痛罵道:「混蛋王八蛋,不是人,人渣!」
林晶納悶的看着張小剛,這個瘦瘦小小的男人真奇怪,她進來的時候,一句話也沒有,現在一開口就罵人了。
張小剛看到林晶疑惑的看着他,趕忙解釋道:「我罵你那個混蛋老公,真不是人,這麼漂亮的老婆怎麼捨得下手,要是我,就天天供起來,像你這樣女神級的大美女,就應該得到萬千寵愛。」
林晶覺得這個張小剛挺好玩的,滿是溢美之詞,雖然有些油嘴滑舌,但是聽着卻很舒服。
陳偉看着面前這兩個極品,極度無語,物以類聚人以群分,這下在林晶的眼睛裏,他恐怕也不是什么正經人物了。
&胡扯了,事情辦的怎麼樣了?」
趙大彪一聽陳偉問這件事情,趕忙說道:「今天我帶人去找她老公了,給了他一個星期的時限,要是到時他還不離婚,我就帶人打斷他中間那條腿。」
&咳!」陳偉狠狠的瞪了趙大彪一眼,這傢伙,什麼話都說,這種話在媚姐這種老熟人跟前說說也就算了,當着林晶的面說,實在有些有傷大雅。
這個時候,媚姐端了一盤燒雞上來了,趙大彪站起來抓起了燒雞,就把一條雞腿給撕了下來,張嘴就咬,媚姐看了直搖頭:「你這傢伙,餓死鬼投胎呀!對了,小妹,你是做什麼工作的?瑜伽教練嗎?身材這麼好!」
&是舞蹈老師,瑜伽也教的。」
&嘖,難怪身材這麼好!」
舞蹈老師,張小剛的目光又在林晶的身上掃了一眼,跳舞的柔韌性好,那豈不是可以玩很多花活了,想到這裏,張小剛再次無恥的有了反應。
陳偉看着眼前的這一切,哭笑不得,他真有些後悔帶林晶來這裏了。
吃完飯,張小剛一定要送林晶,林晶卻說跟陳偉順路,張小剛只得識趣的閃了,臨走前還把陳偉拉到了一旁,警告道:「你可是有老婆的人,千萬可不要胡來。」
陳偉很是無奈,這傢伙,見一個愛一個,那邊還在給劉維娜送中藥呢?這邊就惦記上林晶了。
車上,陳偉不好意思的笑道:「讓你見笑了,我們這些人,在一起,什麼話都亂說的。」
&說姘頭嗎?」
陳偉猛踩了一下剎車:「林晶,我朋友亂說的,你不要放在心上。」
&頭!」林晶慘然一笑:「他也這麼說我,不過用的不是姘頭,是野男人,他認定了我在外面有人了,所以,每天回去,都要查看我的手機,我不刪短訊,他說我肯定還有別的手機,我刪了短訊,他說我作則心虛。我在他面前,沒有任何的,他甚至!」林晶說到這裏,痛苦的閉上了眼睛:「他甚至脫光了我的衣服,分開了我的雙腿,看我下體有沒有做 愛的痕跡。」
&態!」陳偉的雙手緊緊的握着方向盤。
&個世界,只有你想不到的事情,沒有不可能發生的事情。以前一個把你當做寶貝一樣的疼愛的人,一旦翻臉,比魔鬼還可怕。他說像我這樣水性楊花的女人,就應該像古代的女人一樣戴貞操鎖,把那裏鎖起來。」
&晶!」陳偉此刻的心情,無法用言語來形容,這個世界,怎麼會有這麼多的變態男人,開始陳偉只以為林晶老公只是對林晶家暴了,沒想到還對林晶做了這麼多變態的事情。
&很羨慕你們!我跟他以前,也像你們一樣恩愛,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一切突然都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了?離婚,現在對於我來說,是最大的解脫了。」林晶看着陳偉,她曾經站在家裏,拖着遍體鱗傷的身體,看到陳偉和安語在沙發上做,那個時候,她覺得安語真的很幸福,有一個這麼懂得疼愛她的老公。
&個星期,你就可以解脫了。」
&謝你,陳偉,謝謝你跟你的朋友為我所做的一切,你們都是好人。」林晶感動不已。這個世界上,恐怕再也很難找到像陳偉跟趙大彪這樣的好人了,同樣是住在一個小區的鄰居,同樣是目睹她被家暴,可是,其他人都冷漠的看着這一切,只有陳偉伸出了援手,如果不是陳偉,她恐怕到現在還活在老公的拳頭和變態折磨之下。
陳偉同情的看着林晶,他能為林晶做的也只有這麼多了,陳偉希望林晶以後的生活會越來越好。
汽車在林然家樓下停下,林晶從車上下來,戀戀不捨的往姐姐家走,陳偉開動了車子,朝着小區外面開去。
林晶看着陳偉開車離去,剛要轉頭,猛然間看到了一張恐怖猙獰的臉,正惡狠狠的看着她,林晶嚇得大叫一聲,轉身就要跑,卻不想,一隻大手狠狠的抓住了她的肩膀,另外一隻手掐住了她的脖子,嘶啞陰冷的聲音在寂靜的夜裏聽着格外的可怕:「說,那個野男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