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裝修雅致的咖啡廳里,趙露正喝着咖啡,門口一個女人走了進來,趙露朝着女人招了招手,女人看到了趙露,快步朝着她走了過來。
趙露把服務員叫了過來:「來杯榛果拿鐵。」
「你還記得我喜歡喝什麼。」
「當然了。事情辦的怎麼樣了?」
「錢已經送過去了,這是對方打的收條,我已經讓我男朋友拿過去給那個清潔工看過了,你放心,這件事情,她會死扛到底的。」
「曉麗,謝謝你為我做的這一切。」
「你看你,還跟我這麼客氣,我們是好姐妹嘛。」郭曉麗笑着說道。
「你說陸峰會不會有所懷疑呀!」趙露不無擔心的說道,跟了陸峰這麼久,她太清楚陸峰是個什麼樣的人了。
「你放心,這件事情,我們做的滴水不漏,連吳長安都這個做過刑警的人都覺得這件事情是清潔工做的,陸峰肯定不會懷疑的。」
「那就好,這次吳玲的王牌沒有了,我看她還怎麼跟我斗。」趙露獰笑着說道。
「這個女人在公司里頤指氣使慣了,得罪了不少人,她今天有這樣的結果,也在意料之中。想想她做的那些噁心事,陸峰怎麼會喜歡上這樣的女人。」
「陸峰跟她之間,也是相互利用,吳玲就算懷了陸峰的孩子,陸峰也未必會娶她。你說,懷孕的那個人要是我該多好,我跟陸峰,一直都沒有採取措施,為什麼就是懷不上呢?」
「你說會不會是因為以前那次。」
「不會吧!」
「我勸你還是去做個檢查吧!從吳玲這次懷孕的事情來看,我感覺陸峰特別的喜歡孩子,吳玲這次也是母憑子貴。要是你也能懷孕,就能將吳玲取而代之,你比吳玲年輕,而且沒有結過婚,陸峰一定會選你的。」
「話雖如此,吳玲好歹是財務部的部長,而我只是一個小秘書。」
「你錯了,小秘書怎麼了?等你將來當了老闆娘了,還會在乎做什麼財務部的部長嗎?整個公司都是你的。」
「你說的對,好,我聽你的,先去醫院做個詳細的檢查。」
「這就對了。」郭曉麗喝了一口咖啡,看了看趙露,試探的問道:「最近項目部那邊好像挺缺人的。」
趙露知道,郭曉麗這是在跟她邀功了,項目部的副總剛剛離職了,郭曉麗應該是看上這個職位了。趙露心裏覺得好笑,這個郭曉麗的胃口也太大了,她也不掂量掂量自己,什麼學歷,就想做項目部的副總,簡直是不自量力,但是,這些話,她不能說,這次的事情,郭曉麗幫了她很大的忙,她的很多小秘密,郭曉麗也是知道的,更何況,在整個公司里,郭曉麗是她唯一親信,她也是時候該培植自己的新勢力了。
「我找機會跟陸峰說說,看能不能把你弄到財務部去。」趙露說着,從包里取出了一張卡,遞給了郭曉麗:「這是陸峰給我的購物卡,裏面有點錢,你先拿去用吧!」
「那我就不客氣了。」郭曉麗喜不勝收,陸峰給的卡,肯定不是小數目,上次趙露就給了她一張卡,裏面有八千多塊,這次立了這麼大的功勞,錢肯定不會少,「對了,吳玲的事情,你有什麼打算?」
「吳玲現在是虎落平陽,陸峰最近一段時間肯定會冷落她,這是我們踢她出局的最好時機。」趙露很清楚,在這種時候,絕對不能有婦人之仁,吳玲現在是最弱的時候,這樣的機會,非常的難得。
「你打算怎麼做?」
「她雖然是財務部的部長,可是她的能力大家都是知道的,我知道財務部里很多人都是不服氣她的,這年頭,最不缺的就是落井下石的人。現在吳玲失去了母憑子貴的資本,相信很多平時就看不慣她的人,肯定會有所動作,我會聯繫幾個財務部的人,裏應外合,把吳玲從公司里趕出去。不過,陸峰向來對這種事情非常的敏感,吳玲出事,他首先會懷疑到我,所以,這次的事情,我還是不能直接出面。」
「我明白了,你放心,我會把事情辦得妥妥的。」郭曉麗連連點頭,來到這家公司,總算是做了一份體面的工作,以前回老家,別人問她做什麼的,她都沒臉說,現在好了,大公司,薪水高,福利好,她能有今天,全都是因為趙露,趙露的大腿,她可是要緊緊的抱住了。
「吳玲,這你可怪不得我了,誰叫你我喜歡的是同一個人呢?這個公司,有你沒我,有我沒你。」趙露冷笑着。
郭曉麗喝着咖啡,看到趙露這樣的表情,心中不由得一凜,做姐妹這麼多年,她還真的不太了解趙露,她知道,誰要是得罪了趙露,絕對沒有好日子過,吳玲就是個例子。
就算受盡萬般寵愛又如何,還不是一下子就跌落了。
醫院裏,吳玲心裏難受極了,流產了,陸峰到現在也沒有來看過她,她已經聽說了,害得自己流產的那個人是清潔工,她知道那個清潔工跟她不對付,卻沒想到那個清潔工會那麼狠,用這種手段報復她。
病房的門開了,張姐推着輪椅進來了,輪椅剛停下,安語就從輪椅上下來,走到了吳玲的跟前,雖然走的很慢,但是卻很穩當。
「你能走路了?」吳玲驚奇的看着安語,不是說以後都要與輪椅為伴了嗎?怎麼突然就能走路了。
「有個老中醫,以前就治好過一個,我也去那裏治療了,效果非常好。你怎麼樣?」安語在吳玲的旁邊坐下,心疼的看着臉色蒼白的吳玲。
吳玲看到安語,心中的委屈一下子宣洩而出了,抱着安語傷心的哭了起來。
「不要哭,你現在正在坐小月子,哭對身體不好,聽話,不要哭了。」安語柔聲安慰着吳玲。
前段時間,吳玲還是萬般寵愛與一身,吳玲知道,那都是因為她肚子裏的孩子,她懷的那個男孩,但是現在,她的所有資本都沒有了。
安語輕輕的擦去了吳玲的眼淚,有些生氣的說道:「他怎麼可以這樣,你流產了,他連面都不露了,這也太過分了。」
「誰太過分了?」
安語身後傳來了一個男人的聲音,吳玲一看來人,喜出望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