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說實話,如果我是這個中尉,我也會感到很驚訝,這對於一個外人來說這是一個認識,對於普通部隊來說這是一個機密,但是對於中國武警特勤隊員來說一不是什麼秘密,畢竟特勤隊有最全面的訓練和最個部隊的了解。
「他和你一樣,來自同一個地方,擁有同一個名字。」此時,聲音從內閣中傳了出來,聽着這道女聲,便可知道這是一個年輕女子,聲音甜美而尖銳。
陸夢佳從內閣中緩緩的走出,這一顰一笑之間盡顯風情。
隨着陸夢佳的出現,所有的黑衣人都同時轉體面向她,這個張家大宅中多了幾分詭異,不是陰靈,而是人心。
陸夢佳一步一步的朝我走來,中尉見到她很是不友善,或許這也是種職業病,他擋在了我的面前,沒有讓陸夢佳繼續向我走來的意思,語氣嚴厲的喝道:「站住,你要幹嘛!」
就在這時,陸夢佳飄飄的抬起她的右手,一把把手槍咔嚓咔嚓的上膛聲,十六個黑衣人的手槍全部已經上膛,就算我和中尉再什麼也對付不了十六把同時上好膛的槍不是,十六個黑衣人沒有指着我,而是指着擋着陸夢佳去路的中尉,而中尉面不改色的屹立在我面前,似乎這一切都不重要,此時在他心裏我最重要。
陸夢佳對中尉搖了搖頭,笑道:「好,夠膽識!真是一個傻大個。你不怕死嗎?」
「怕,但怕有用嗎?!」中尉反問道。
中尉眼神中帶着一股殺戮的氣息,視線沒有離開過陸夢佳寸步,左手摸着腰間的匕首,右手握着腰上的手槍,如果只要陸夢佳在向上一步,或者做出如何不利於我的動作,他定會快速出槍,果斷瞄準擊發。
此時我回頭看了一眼周圍的黑衣人,又轉過頭看着陸夢佳,一直盯着她的眼睛,直到她抬起手放下去,這些黑衣人也放下槍的那一刻,我才緩緩的說道:「你認為這群人能完全制服我?還是以為他們是警衛連的,所以有能力幹掉我?」
「我從來沒有這樣想過,因為我知道,特勤隊員永遠不會束手就擒。不是嗎?」陸夢佳道。
「那你還這樣做,為何?」此時她在我心中的形象已經完全毀滅,因為她讓他們用槍指着他們的戰友,這對於我們這種在部隊待過的人,無形中就是一種最不想看到的場景。
陸夢佳掏出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說了幾句後掛掉電話,說道「中尉,不,應該叫你上尉。恭喜你,你晉銜了!」
這一下把我給搞懵了,也把中尉給搞懵了,這是什麼情況,是拍電影嗎?這麼狗血的劇本都有,怎麼直接就晉銜了,難道剛剛陸夢佳這個電話不是打給別人,而是打給他的司令員,剛剛這一系列的動作,只是為了看看這個中尉的素質如何?那也太危險了,如果這個中尉不是警衛,是特勤戰士,我相信這即將有是一場血戰。
「有病吧!這樣好玩嗎?」我對陸夢佳訓斥道。因為這樣做真的很危險,她這不是在試探人的忠誠,而是在玩樂這些傻傻一個的戰士。
我對她訓斥,她沒有對我反駁和爭論,只是轉身朝內閣走去。
進了內閣,張家大宅的內閣我從來沒來過,但這次總算長見識了,張家大宅的內閣全是西洋歐式風格,內閣正堂有一幅張大哥的畫像,畫像上的他一身伯爵裝,看上去有些儒雅,完全是西洋風味,如果不是知道他是混黑社會的,壓根就沒有絲毫匪氣。
「咦,你怎麼也在?」一個身穿黃色僧袍的和尚站了起來,對我到來似乎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他驚訝的問道。
正是冤家路窄,這個和尚正是惠音,其實我也沒有想到他會來,我總感覺他和我們不是一路的,在古樓的時候就很明顯,雖然我不知道大日如來淨世咒對古樓裏面的他們有什麼傷害,可以確定的是,陸夢佳很忌憚大日如來淨世咒在古樓出現,但他們現在怎麼又能坐在一起,這又是哪一出?
我看着這個惠音和尚,極其不爽他這一副不可一世的嘴角,想起來就覺得噁心,我不屑的瞟了一眼,陰陽怪氣的道:「誒呀!這不是得道高僧惠音大師嗎?是什麼風把你也吹來了,這世道變了嗎?和尚不念經,管什麼凡塵俗世。真是有趣~~」
惠音聽我說完後臉都紅了,當然是非常氣憤,但他也不可能不顧及自己的身份,他平復了一下心情,說道:「景施主,得饒人處且饒人,這是何必呢。」
我正想破口大罵,此時陸夢佳站了出來,給賴天逸使了一個眼神,在這種緊張的氣氛下賴天逸真的是格外的靈醒,或許來說他一直都不笨,以前的種種都是裝的,他見陸夢佳使了一個眼神後,立即起身朝我走了過來,把我一直拉倒了外堂。
我一把推開他,怒吼道:「你有病吧!」
「我看你才是有病,人家惠音又沒說你什麼,只是問你怎麼會在這裏,你就在這激動了好半天,你這不是找刺激嗎?」賴天逸緩緩說道。
真沒有想到賴天逸既然會幫着惠音說話,真是豈有此理,這明明是他先挑起來的,什麼叫你怎麼也在,就算說了就算了,還加一個咦,分別是看不起我。
「如果你非得這樣想,我也沒辦法,我能說什麼咯。」我譏諷道。
賴天逸一個勁的搖頭,不停的嘆氣。我自我反思了一下,想了想以我現在和他的關係,然而他和惠音只是剛剛認識,還有陸夢佳這種爆脾氣怎麼可能為了我而去維護一個小小的惠音,這一切都不和情理,難道~~~
我想我應該知道這一切是為什麼了,賴天逸試着問道:「難道就沒有緩和~~~」
我直接截斷了賴天逸的話,在這種情況想,我應該相信他們,打斷他的話,說道:「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我向內閣走了進去,賴天逸緊隨其後,走進了內閣才發現陸夢佳坐在一旁,而惠音站在陸夢佳的身旁,看到了我之後笑臉相迎,似乎惠音的思想工作被陸夢佳早就做通了。
陸夢佳在一旁沒有吭聲,只是在看着我,對我使了一個眼神,讓我和惠音和好。
我上前對惠音鞠了一個躬,而惠音和尚也雙手合十,很是誠懇的樣子,我看了陸夢佳一眼,陸夢佳對我點了點頭,我對惠音道歉道:「惠音大師,剛剛在下可能言語方面有些過激,在此表示歉意,望大師別放在心裏。」
惠音和尚微微一笑,再次雙手合十,彎下腰起來,道:「阿彌陀佛,景施主言重了,貧僧剛剛也有過錯之處,理應道歉,再說了,大家都是同道中人,佛道自古一家,又何必有此間隙,只有同心協力才能破了此陣。」
看來這個和尚還是會說話的,也不至於是那種木魚疙瘩,他剛剛說的是破比陣,也就是說剛剛陸夢佳應該跟他說了一切,也證實了我剛剛想的,和尚不是自己要來的,而是陸夢佳請來的,一切的一切一開始就是我們的錯,寧冥陰火陣不是道道靠道法能解決的,必須要集合佛法,並且要高深的佛法,這便是陸夢佳請他來的原因嗎?看來只有陸夢佳知道。
陸夢佳見我們倆都沒有了間隙,站起來向惠音和尚走來,道:「大師,你覺得這個陣應該怎麼破。」
「我覺得應該~~~」惠音和尚道。
惠音和尚正說到一半,突然發出了一聲啪的聲音,和尚旁邊的一個花瓶立即就碎了,我立即往身後看了一眼沒有人,喊道:「是誰?!有本事給我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