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八章走失的兩吃貨
正所謂人怕橫鬼怕惡,面對修士協會那些裝腔作勢,心黑貪婪的人,跟他們講道理是行不通的,因為你會被他們代入他們的節奏,然後他們用他們熟悉的套路擊敗你。
這種人和網絡上的噴子,黑子差不多,不可理喻。
最好的辦法就是不理會他們,管你嗶嗶什麼,我就是不同意,上面沒有具體的條例出來,你說的有什麼用?
牧天如是想,如是做。
天江市眾多勢力頭頭都為牧天那日當場和修士協會工作小組翻臉捏了一把汗,可是眾人沒有想到的是,被狠狠削了面子的潘星辰潘少竟然沒有一點反應,所謂的制裁申請也不了了之,這讓所有人驚愕不已。
別人驚奇,牧天卻一點都不意外,他牧天也不是泥捏的,他出身天海修士學院,交友廣泛,人脈遍佈華夏,如今更是全世界著名的道文大師,其影響力不下於一位超級強者。
這種情況下,即便牧天犯了大錯,制裁程序下來都要費好大勁,更別說如今牧天的行為並不過分,鬧到上面,倒霉的不是牧天而是潘星辰,屆時上面估計紛紛過來安慰,便是超級強者潘永年也會親自過來為兒子向牧天賠禮道歉。
事實上結局也是如此。
潘星辰一行人正式加入了天江靈石礦的管理工作中。
當然,與其說是幫助統籌管理,不如說是這夥人開始大肆撈好處。
市裏的份額潘星辰一行人絲毫沒有碰,東林寺的也沒有伸手,畢竟東林寺有一尊和他爹同級別的大佬,他膽子沒那麼肥,牧天的也沒有動,
潘星辰很清楚自己來天江的目的,說白了一是鍍金,二是撈好處,可不是來天江市惹事的。
羊毛出在羊身上,潘星辰他們大肆撈好處,勢必有人就會大受損失,市里、東林寺、牧天等巨頭的利益不能動,那刀只能揮向那些小勢力的人了。
潘星辰也不是傻子,他調查的非常清楚,專挑軟柿子捏,像馬大勇這種高手他也保持了尊敬,基本沒有觸碰太多利益;若是弱勢的,他就吃的多,以各種由頭剋扣,中飽私囊。
這一下,整個人天江市勢力頭頭們苦不堪言,恨潘星辰他們恨的牙痒痒,私下將潘星辰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可是這並沒有什麼用,等到他們見到時潘星辰還是腆着笑臉,巴結討好,奉承不已。
這段時間,天江市不少修士勢力的人上門拜訪牧天,請求牧天幫他們跟潘星辰談判談判。
牧天對於這種局面心中冷笑連連,直接讓楊純趕他們走入。
若是一開始這群人統一戰線,整個天江市凝成一股繩,共同進退,唇亡齒寒,那牧天幫他們自然沒有絲毫問題,即便他們不提,他和李市長都不會置他們於不顧,反而會主動幫他們爭取利益,不會讓他們受到太大損失。
可是那日,這群人見利忘義,趨炎附勢的醜惡嘴臉讓牧天反胃不已,沒有一巴掌呼上去已經算是客氣的了,還想讓我幫你們?
一連幾天,牧天除了日常上一節公開課外,其餘時間都往天江靈石礦跑,強化陣靈,賦予它更高的靈性,為他好好把關,若是有些短命鬼愛財不愛命,那靈陣只能將他們當做靈獸處理了。
牧天一整天都在靈石礦區,囑咐挖礦人員挖礦的注意事項,以免潘星辰這夥人利益薰心,為了短時間內獲得更多的利益,胡亂指揮挖掘進度,到時候開發面積過大,靈石礦內再次靈氣沖天,匯聚成雲的話,那挖掘進度就被徹底耽誤了,靈獸蜂擁而至,到時候難免會有大量人員傷亡。
回家時,牧天御劍飛行,縱橫天際,腳下湛藍冰劍在陽光的照耀下散發着炫目的光華,此刻牧天覺得非常暢快,遨遊天際,這是一種潛伏在血脈深處的渴望,自遠古先民開始,人們就渴望着飛翔。
之後人類憑藉科技的力量,藉助飛機馳騁天空,可是坐在飛機舒適的座位上,根本沒有非常直觀的體驗。
劍仙再世,御劍飛行!
牧天兒時夢寐以求的場景在這一刻實現了!
「喔哈哈哈哈」
牧天覺得非常爽快,因為有了靈石礦內豐富的靈化礦物,湛藍冰劍品質得到了飛躍,從之前的普通九品靈寶一舉晉級為頂級九品靈寶,劍靈強大不少,帶着牧天飛馳在藍天之中絲毫不費勁,速度飛快,牧天估計速度能達到300km/h,這速度可以和高鐵媲美了。
不過這種高速飛行,體內靈力也是消耗的飛快,不僅是飛劍飛行需要靈力,高速飛行帶來的超大阻力也是消耗牧天靈力的重要原因。
「師父!」
牧天飛的不是很高,一直在近空低速御劍飛行,剛剛到家就聽到楊純急切的叫喚聲。
「怎麼了,楊純,不要驚慌!」牧天飄飄然飛了下來,看到了楊純和表弟鄭猛。
「表哥,完了完了,師妹丟了,小黑黑也沒了!」鄭猛一副快哭了的樣子。
牧天安慰了一下表弟,然後問楊純:「到底怎麼回事?」
「師父,昨天晚上小黑和小師妹沒有回來,我打你手機也打不通,可急死我了,你要是再不回來,我就準備動身去靈石礦區找你了。」
「我手機沒有電了,不說這個,你確定她們兩沒有回來,莫不是早上她們出去的早,你不知道吧?」牧天心中一沉,小黑的實力他知道,凝脈境之內,打的過小黑的不少,可是能徹底打敗甚至制服小黑的鳳毛麟角。
不出事則以,一出事肯定是個大麻煩。
楊純:「師父這不可能,小黑那個懶貨您又不是不知道,太陽不照屁股,打死小黑它都不離開它的小被窩。」
牧天點頭:「不要着急,對了,錢易呢?」
頓時,楊純摸頭懊惱道:「錢師弟聽說師妹和小黑走失了,二話不說就往大山里跑......」
「你怎麼不攔着他?大山里多危險,他才剛剛修煉!」
楊純悔恨不已,嘟囔辯解道:「師父我哪攔得住,你又不是不知道錢師弟的脾氣,錢師弟雖然孤僻冷漠,其實他非常注重感情的,師妹對他非常好,經常找他玩,逗弄他,師弟一臉木然不喜,可是內心早已認可......」
牧天嘆息一聲:「算了,這不怪你,你做的很好,好好在家看家,照顧好你三師弟,我去大山里把他們找回來。」
牧天腦中浮現出二弟子錢易的身影,楊純說的沒有錯,錢易的確是那種人,雖然面癱古板,有時候面對他這個師父問他話都是愛答不理,可是毋庸置疑的是,在所有弟子中,對於他這個師父最為恭敬的還是這個冷漠的弟子。
別的不說,就單單行禮這塊,只有錢易每次都是恭恭敬敬行禮的,其餘人都是當作形勢,牧天不在乎這些,可是一個弟子每次都能做到,那就很能說明什麼了。
特別是錢易這種沉浸在自己內心世界的孤僻之輩,更能體現他的真性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