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木卡卡西,猿飛阿斯瑪,宇智波帶土,邁特凱。」
「誰叫我?」
「什麼人?」
正向阿斯瑪約戰的卡卡西猛地一驚,從未聽過的聲音讓他下意識戒備了起來,環目四顧,卻沒有發現聲音的來源。
「呼!在找我嗎?」
冰冷的呼吸吹過脖頸,卡卡西頓時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唰的就跳開了,這才看見站在身後的人影,是個很漂亮的女子,黑色的長髮披在肩頭,純白的衣裙更是凸顯少女的純潔,漂亮的臉蛋露出了迷人的微笑。
「你是誰?找我們做什麼?」
卡卡西的心理素質顯然很過關,一瞬間的失神之後,就打起了精神,警惕的盯着來人,一隻手伸到背後,悄然給阿斯瑪他們打手勢。
「很不錯的反應,我還以為在這種和平的環境中的小傢伙都不懂戰鬥呢!」女子笑眯眯的看着卡卡西做小動作。
「話不能這麼說,我倒是覺得木葉的培養方式很不錯,打好基礎之後再送上戰場磨練,這種方式可比霧忍們粗暴的鍛煉方式高明多了,起碼戰損率不至於那麼高。」無聲間,一身黑衣的男子出現在女子的身邊。
「你來還是我來?」
「我來吧,你的冰遁術現在還做不到收發自如吧?」輝夜六郎笑道,「而且這些小傢伙用體術來教訓更合適。」
「隨你吧!」
身在異國他鄉,水無月宵月和輝夜六郎之間處的不錯,說起話來隨意了許多,沒有初次見面時的拘謹。
「你們是什麼人?這裏可是木葉,敢在我們木葉亂來的傢伙可不會有什麼好下場!」
阿斯瑪厲聲說道,只不過那稚嫩的嗓音並沒有多大的威懾力,四個小傢伙怒目而視,非但不覺有多可怕,反倒是感覺挺可愛。
「什麼人?收錢辦事的人。」
輝夜六郎松活筋骨,指節拉扯發出了爆豆般的響聲,脖子扭動間咔咔作響,名為殺氣的東西無形中瀰漫開來。
————
「沒問題吧?」
「應該沒問題,這兩人是觀月大人帶回來的······而且也沒感覺到殺意,大概只是嚇唬人的吧?」
藏在樹上的暗部們小聲嘀咕着。
「唉!但願別出岔子······不過頭兒,你的手該好好洗洗了,怎麼運氣這麼背,這都是我們這個月第三次當保姆了。」
「······少囉嗦,這和老子手氣有個毛關係。」隊長不爽的咂舌,「誰讓三代大人就記住了我們第九支部了,支部長又偏偏認準了我們幾個,我有什麼辦法,我也很絕望好不好?」
「啊!開始了,都別吵了,專心點幹活。」
————
輝夜六郎一步踏出,身子瞬間拉長,在卡卡西等四人的視野中留下了一道黑色的光影。
「啊啊!!」
帶土和凱眼前的風景發生了劇烈的變換,天地倒轉,身體失去了平衡,頓時嚇得大叫了起來,然後一頭又栽進了沙坑裏面。
卡卡西踉蹌的倒退好幾步,晃悠悠的站穩跟腳,阿斯瑪很直接的往後一倒,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雖然姿勢很不雅觀,但好歹沒有像是帶土和凱這兩倒霉蛋一樣被扔進沙坑裏面。
「不錯啊,居然閃開了,反應確實不錯。」
輝夜六郎動作輕靈的出現在沙坑邊上,驚訝的看着卡卡西和阿斯瑪,這兩小傢伙的素質真心不差,暗暗感慨木葉的天才還真是多。
「阿斯瑪,一起動手。」
卡卡西腰身下沉,做出一副攻守兩便的姿態,招呼阿斯瑪一起來,他看得出來這一男一女似乎沒有惡意,心裏面隱隱也有了些許揣測。
「干,卡卡西,你瘋了?我們可不是這些來路不明的傢伙的對手,不趕緊去叫人,還他娘的動手······」阿斯瑪聲音停頓,狐疑的看了過來,「你丫的是不是發現了什麼?老實交代。」
「很簡單,這裏是木葉,你真以為有人能不被察覺的侵入進來嗎?而且不去找更有價值的目標,偏偏和我們幾個小孩子過不去,有病嗎?」卡卡西翻手從腰間的忍具袋裏掏出一柄開了刃的苦無。..
「艹!你是說······我知道了······等我一下。」阿斯瑪翻身爬了起來,手忙腳亂的從小腿上拔出苦無。
······
「卡卡西他們不會有事吧?」公園邊上的千秋架下面,宇智波乙女坐在蹬板上,看着卡卡西哥幾個被輝夜六郎揍得滿地打滾。
「吃點苦頭而已,輝夜家的人是體術專家,下手分得清輕重。」觀月靠在鞦韆架子上,笑道。「
以鞦韆架子為中心,觀月佈置了一圈隱形結界,不要說卡卡西幾個小傢伙,就是附近大樹上藏着的兩組暗部都沒有發現這裏的異常之處。
「你的本體什麼時候回來?」
「應該快了,最多再過十天半個月,村子這邊已經搞定了,接下來就看水之國那邊······根據最近本體那邊傳來的消息,族人已經救出來了,接下來就是擺脫霧忍的糾纏,然後回村子了,時間大概主要會花費在趕路上,三族加起來人數兩千多呢,其中有不少小孩子······」
觀月絮絮叨叨的說着一些漫無邊際的廢話,一點兒都沒有機密任務需要保密的覺悟,乙女也毫無所覺的傾聽着這還僅限於村子上層知曉的機密。
「觀月,不去看玖辛奈姐姐嗎?」乙女歪着頭問道。
「嗯······暫時不去了,有水門那傢伙······感覺很快我就要改口叫姐夫了······現在還是算了,不去打擾他們了。」觀月抬頭,望着天空中緩緩移動的雲海,這個世界因為他而改變了許多,但還是有許多東西似乎沒有改變······
命運當真是個奇妙的東西!
「幫我推鞦韆,小時候都沒怎麼玩過,現在體驗一下。」
「好!」
觀月答了一聲,轉到後面,伸手推動鞦韆,晃晃悠悠的盪了起來。
乙女坐着鞦韆蕩來蕩去,黑色的長髮在風中飄揚,輕輕拂過觀月的臉頰,淡淡的香氣撓的人心裏痒痒的。
或許,有些事情可以提上日程表了。
他默默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