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型訓練室里,大早的,楚河與范紅姑就相約教學。
兩人皆是一樣的訓練服,這是屬於龍衛的訓練服,范紅姑身上穿的,是從楊紅嬈那裏借來的,相比楊紅嬈,范紅姑身材豐滿了很多,所以這套訓練服,很是襯託身材,特別是昂首挺胸的時候,高聳的風景,顫悠的印入眼睛裏,十分的惹火。
兩人手裏,各自拿着一柄木槍,是的,楚河在教範紅姑楚家傳承而融合的霸王槍法,雖然只學其招,不解其形,但這種修武歷程,都是緩慢而疲憊的,率先要學會的就是其招,必竟范紅姑雖然身為女人,但其實性格並不是溫柔如水的樣子,只是在楚河的面前,表現得越來越有女人味。
所以學習霸王神槍,有先天的優勢。
「紅姑,看着我,長槍抱胸,右手握杆之時,凝力手心,然後無聲的刺出,這一記霸王隱槍十分的奇妙,可以傷敵出奇不意之間,你一定要練習得爐火純青才能發揮出強大的力量。」
楚河一邊演練,一邊介紹,動作慢慢的解釋,一旁的范紅姑,用心的聽着,其實哪怕楚河什麼也不說,只要這樣靠近的看着對方,范紅姑都不覺得無聊,人生第一次為愛動情,比一般的女人愛得更熾熱,更狂烈。
一遍練完,楚河持槍佇立,朝着范紅姑說道:「好了,現在你練一遍,我幫你糾正錯誤的地方。」
范紅姑立刻走到了訓練室中間,持槍而凝神站立,氣息慢慢的平穩之時,手中緊握的長槍,突然的動了,這就是剛才楚河教她的槍法,雖然只是一招槍法,但卻需要相當的時間學習,理解,融合,化為已用。
楚河也沒有想過灌輸太快,欲速則不達,霸王神槍的威力巨大,而且范紅姑也凝合不出槍體,只能借用外物,所以需要慢慢的學習。
每一招,有九式攻擊之法,范紅使出了六式之後,手中握着的槍已經開始有些凌亂了,楚河手一動,手中的長槍已經橫拍了過去,槍桿已經落在了女人的臀部,楚河說道:「你這女人,剛才沒有用心,我說得這麼清楚,你仍沒有記住,該罰。」
范紅姑被嚇了一跳,身體彈了起來,那火辣辣的滋味,從臀部傳來,讓她羞愧難當,叫道:「楚河,你怎麼這麼壞,又打我那地方,上次被你打了,疼了一晚上呢?」
楚河上前來,伸手撫住了,更用力的揉動了幾把,范紅姑站在那裏,想阻止卻是沒有開口,想要逃離,卻是沒有動彈,任由這個男人,在肆虐她身上敏感的所在,那裏,只有她認同的男人,才可以如此。
但如此挑事,范紅姑哪裏受得住,立刻扔掉了手中的長槍,回身就是張臂,把楚河抱住了,然後紅紅的唇,結結實實的壓在了楚河的臉上,烈焰紅唇,也許就是形容這個女人,很快的,兩人的嘴對嘴,親在了一起了。
這會兒,還管什麼練功,激情迸發的男女,恨不得把對方揉進自己的身體裏,再也不分開一分一秒。
但就在兩人迷情忘世的時候,那訓練室的門,一下子被人推開了。
看到兩個緊緊的抱在一起,狂吻親撫的人,來人被嚇得驚叫出來:「你們,你們怎麼這樣?」
這會兒進來的,是楊紅嬈,楚河被驚醒之後,回頭看到了是楊紅嬈,卻是稍稍的放了心,若是龍馨星那就麻煩了,不過臉上,也是羞紅滿面,這種事被人發現,挺尷尬的。
至於范紅姑,已經把頭埋在楚河的懷裏,都不敢露面見人了。
楚河只得在尷尬氣氛中,主動的開口:「嬈姐,你怎麼來了?」
被這麼一問,楊紅嬈似乎想到了什麼,立刻有些緊張的把門關上了。
然後馬上來到了楚河的面前,說道:「梅彩衣與沈輕雪正跟在我身後,他們也往訓練室而來,說是找你有事,小河,你們,你們這究竟是怎麼回事,要是闖進來的人不是我,而是別人,你就是麻煩了。」
楚河也沒有辯解,必竟這種事,雖然是你情我願,但他是男人,男人當然要擔起這個責任,怎麼說也是他佔了范紅姑的便宜。
「嬈姐,那個情不自禁,情不自禁。」
「你騙鬼呢,就你的性格,還情不自禁,小河,你們,你們----我都不知道怎麼說你們了,范紅姑,你可是范舞兒的姑姑,與自己的侄女婿勾搭,你怎麼做得出來?」
是的,楊紅嬈幾乎被驚得崩潰了,若把范紅姑換成沈輕雪,或者換成梅彩衣,楊紅嬈都能接受,必竟男歡女愛,一旦點燃了星火,就會產生碰撞的火花。
但問題是范紅姑的身份,真的有些驚世駭俗了。
作為女人,楊紅嬈當然最見不得玩弄女人感情的人渣,她不想自己的弟弟也這般花心,可作為姐姐,她又希望有更多的人喜歡自己的弟弟。
所以這會兒,楊紅嬈的心情,激盪難平,情緒也有些失控。
范紅姑從楚河的懷裏抬起頭來,第一次與楊紅嬈面對:「我喜歡楚河,我願意為他一生守候,不求任何的名份,所以紅嬈姐你不用擔心,只要我們小心一點,就沒事的。」
楊紅嬈聽了,立刻撫住了額頭,說道:「你喜歡楚河,你竟然喜歡楚河,范紅姑,你不應該喜歡楚河的,你難道不明白麼?」
范紅姑當然明白,但明白是一回事,心裏能不能抗拒是另外一回事。
「我就是喜歡他,不管誰問我,我都會這樣回答。」
楊紅嬈還想要說什麼,門已經被敲響了,這一次楚河的意識並沒有再走神,立刻朝着兩女喝道:「沈輕雪與梅彩衣兩人來了,嬈姐,這事晚些再說,不要讓她們發現這些事。」
楊紅嬈瞪了楚河一眼,喝道:「你這傢伙也知道害怕,還不快把她放開,抱着舒服捨不得放開是吧?」
兩人這才放開,一個臉紅,一個尷尬。
楊紅嬈說道:「你們簡直就是叛經離道,我先不說你們了,晚些你們給我好好的解釋清楚,不然,我不會幫你們遮掩的。」
而這個時候,門口傳來了敲門聲,三聲之後,門被楊紅嬈打開了。
「彩衣,輕雪,你們來了,我沒有說錯吧,楚河就在這裏,這傢伙,在教範紅姑星空搏擊術呢,你們有事可以說了。」
走進來的,正是梅彩衣與沈輕雪。
梅彩衣相信了楊紅嬈的解釋,並沒有怎麼在意,但沈輕雪不會,因為從當初的鎮南軍列情形來看,范紅姑對楚河有些不太一樣,所以她看得很仔細,也很留心,世上無難事,只怕有心人,在范紅姑的臉上,閃動的幾分驚慌,她看得很清楚。
「紅姑,你學得怎麼樣了?」梅彩衣走過來,對范紅姑十分的親切,必竟兩人是血衛的姐妹,在很多時候,都是生死相交的。
范紅姑盡力的讓自己輕鬆平靜一些,說道:「楚河說,我學的只是招,想要變成自己的,還需要融合與練化,暫時我怕是做不到了。」
梅彩衣安慰的說道:「無妨,我們可以在龍衛大營里多住幾天,剛才龍王請我過去,說是下周,楚河會與龍馨星訂親,邀請我們參加訂親宴,所以我向龍王請示,在龍衛大營里多呆幾天,龍王已經同意了,趁着這段時間,你可以讓楚河多教教你,收益一定不少。」
范紅姑心裏想道:那是當然,她學習的除了星空搏擊術,還有霸王神槍,那才是最強大的招,不過楚河有過交待,她不敢當着梅彩衣說出來,如果被梅彩衣知道,一定會很傷心的,真的是有了老公不要姐妹了。
這會兒,一旁的沈輕雪邁前兩步,說道:「楚河,我們這一次找你,是有事請你幫忙,我與梅彩衣決定一戰,想請你當公證人。」
「請我當公證人,兩位,你們太看得起我了吧,不如找龍王如何,我相信,他一定不會拒絕的。」
楚河並不想參與其中,如果純粹當一個看客,還可以,必竟兩女哪一個他都不想得罪。
梅彩衣說道:「看過你與西龍將那一戰,我們哪裏敢再丟人,所以只能偷偷的比試,這才找你,你可不要枉自菲薄,在龍衛大營里,你現在可是龍王之下,最強大的戰士,這個公證人,你當然有資格。」
楚河有些為難,從心裏來說,他真的很不願意,必竟兩女與他關係都不一般,誰輸了,他都覺得不好意思。
沈輕雪拍了拍楚河的肩膀,說道:「放心吧,我們只是想戰一次,了結多年的宿願,誰輸誰贏,其實並不重要,所以你不用擔心,如果我輸了,我不會恨,只會更加的努力,爭取下一次打敗她,我相信,梅彩衣也是與我一樣的想法。」
楊紅嬈有些心動的說道:「兩位,我可以旁觀麼?」
沈輕雪說道:「你是楚河的姐姐,當然沒有問題。」
見沈輕雪答應了,楊紅嬈立刻幫她說話了:「小河,這只是一點小事,也是兩位美女信任你,你堂堂一個男人,怎麼畏首畏尾的,公證人你來當,最讓人信服,就這樣愉快的決定了。」
說完了,還朝楚河眨了眨眼睛,說道:「怎麼,難道楚河還要讓我在兩位面前說你的壞話,我可告訴你,我不會客氣的。」
威脅,赤裸裸的威脅。
楚河沒有開口,一旁的范紅姑已經說道:「楚河,你就答應了吧,其實有很多人都想知道,我們老大戰神梅彩衣,與南方暴雪女王沈輕雪之間,究竟誰強誰弱,難道你不好奇麼?」
楚河很想說,我不好奇,真的,一點也不。
但似乎此刻,他想不答應都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