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遇上郭夫人開始,沈輕雪帶着兩人進屋,陸續的遇上了龍三夫人,白麗穎。
龍三夫人或者兩女不認識,雖然也是大名鼎鼎,但龍三夫人一般人還真是無緣得見,長年累月都是呆在龍家大莊園裏,很少露面,把這種傳統,表現得淋漓盡致,可以說,要不是遇上了楚河,她哪怕過的日子再苦,也會煎熬下去,一直到生命的結束。
「輕雪,看到郭姐了,我剛一轉身,她就不見了,這女人挺着大肚子也耐不住安靜的呆在那裏,真是讓人擔心。」急色匆匆的龍三夫人是尋找郭夫人而來的。
沈輕雪笑了笑,說道:「我碰上了,宋姐不用擔心,郭姐身邊有芳姐在呢?」
「哦,蘭芳來了,這我就放心了,她們去哪裏了,我還是得過去看看。」
「去春湖那邊了。」
「那我過去了,這是你朋友麼……」然後又一番介紹。
接着兩人走了院子,看到了大院外舒服的躺着曬太陽的白麗穎,晨間的太陽,暖暖的,並不炙熱,她也是安照醫生的吩咐,作一些孕婦的訓練與保養,雖然肚子也翹了起來,卻沒有郭夫人那以夸裝,不過紀妃兒與白狐狸還是一眼就看出,這個女人懷孕了。
「白,白麗穎?」紀妃兒臉色微變,急忙看了身邊的沈輕雪一眼,似乎想要她給一個解釋。
沈輕雪搖了搖頭,作為最好的朋友,她哪裏不知道,紀妃兒可是白麗穎的粉絲。
「就像你看到的,麗穎也是楚家的一份子,她現在已經懷了楚河的孩子。」
「輕雪姐,你怎麼回來了,哦,有客人呢?」看到沈輕雪帶着兩女走進來,躺在躺椅上優哉優哉的白麗穎,一下子坐了起來,笑意盈盈的問道,實在太無聊了,挺着肚子不能上班,因為她與范舞兒一比,動作大很多,也許肚子裏這孩子,太不乖巧了。
為了安全,所以她就留在家裏休息。
沈輕雪走了前來,說道:「麗穎,你身子不方便,就不要起來了,來,我給你們介紹一下,白麗穎,你們認識,相信外面每個人都認識,大明星嘛,麗穎,這兩個可是你的粉絲,紀妃兒,白狐狸。」與郭姐介紹的時候,說的是真名,此刻介紹,說的是外號。
沈輕雪當然知道,現在對胡梨花來說,白狐狸這個外號,已經更像名字了。
「紀妃兒,白狐狸,你們好,很高興看到你們,身體有些不便,失禮了,不能給你們一個擁抱。」白麗穎一臉幸福的笑臉,讓兩女看着有些想哭。
作為粉絲,看到祟拜的女神嫁為他人,淪為大肚婆,恍若是天仙墜入凡間,成為了吊絲的媳婦,簡直讓人的腦子有些轉不過彎來。
哪怕楚河出色,在粉絲的眼裏,仍是配不上自己的偶象,或者說,世上沒有人能配得上她。
紀妃兒與白狐狸當然有這種一時之感,不過兩女並不瘋狂,理智佔據了大腦,紀妃兒上前一步,握住了白麗穎的手,說道:「自從你退出娛樂圈,一直沒有你的消息,不對,去年的時候,好像你有在某個外景直播中出現,還以為以後見不到了,沒有想到,現在可以近距離的與你一起說話。」
白麗穎說道:「你連這事都知道,看來真是我的粉絲。」
紀妃兒問道:「直播中,購買煙斗,為你遮傘的男人就是楚河吧!」
白麗穎一聽這個名字,臉上的笑容更盛,點了點頭,說道:「是的,是楚河,也不知道楚大哥現在去哪裏了,這以久了也沒有一個消息傳回來,他真是太狠心了,好歹打個電話回來啊,挺讓人擔心的。」
這種思念,真真切切,哪怕是兩個初次見到白麗穎的人,也能感受得到,白麗穎對楚河的愛意,真摯熱情,思念如潮。
紀妃兒立刻說道:「這一次上門拜訪,除了探望沈輕雪之外,我也為你們帶來了楚河的消息,我與白狐狸幾天前從藏北高原回來,在那裏,我與楚河相處了兩個月。」
這一次,沈輕雪也吃了驚,她知道,紀妃兒突然的出現,一定不會只是探望她,應該是有事,卻是沒有想到,會是與楚河有關,紀妃兒怎麼會認識楚河?
「紀小姐認識楚大哥,楚大哥現在在哪裏,他好不好,什麼時候回來?」白麗穎一臉期盼的問道。
紀妃兒正在說話,沈輕雪卻是率先的說道:「先不要說,其實大家都想念楚河呢,麗穎你先陪妃兒與白狐狸說說話,我找郭姐與宋姐她們過來,大家一起聽。」
白麗穎點了點頭,她當然也知道,現在家裏這些人個個都思念楚河,出去工作的人還好,有工作可做,呆在家裏閒得慌的人卻是沒有辦法抑住思念了,日子過得有些艱難。
聽說紀妃兒帶來了楚河的消息,沒有多久,家裏的人都接到了消息,連整日呆在機房調試機器的機器狂書淺悅,也顧不上一身油膩,急匆匆的跑來了。
兩個多月沒有看到楚河,她的心裏也念得慌。
紀妃兒看着一個個走進來的人,看得眼花繚亂,郭夫人,龍三夫人,書淺悅,外加血衛訓練營的幾女,楊紅嬈是來得最快的,然後梅彩衣,范紅姑,袁玉等人都來了。
對這幾個人,白狐狸感應最為強烈,她也是修武者,立刻知道了幾女的強大,想要認識一下,但可惜,大家最關心楚河的消息,來不及介紹,就向紀妃兒詢問了。
不過紀妃兒也是大吃一驚:「女戰神梅彩衣!」
是的,她們認識梅彩衣,那是因為梅彩衣與沈輕雪是最大的對手,作為沈輕雪的好朋友,當然站在沈輕雪這一邊,對梅彩衣有所關注,知道她是京都梅家之人,更是國家血衛訓練營的創建者。
梅彩衣輕輕一笑,說道:「你好,紀妃兒是麼,很高興認識你,我是梅彩衣,你叫我梅姐就好。」
紀妃兒立刻說道:「你,你好,你也是梅家人,那你與輕雪豈不是要打起來?」
眾女一聽,立刻都笑了,必竟大家都知道以前兩女是對手,互不相讓的,可是現在,卻是不會打起來,愛上了同一個男人,就成了姐妹,為了共同的目標一起努力,不再是對手,而是最好的朋友。
梅彩衣也是莞爾一笑,說道:「怎麼會,我與輕雪現在關係很好。」
沈輕雪有些尷尬,立刻轉移了話題,說道:「妃兒,說說楚河的事,這傢伙現在跑哪裏去你,你怎麼會遇上他呢,還有,你一個南方人,怎麼會去藏北高原,我記得,你紀家在那裏並沒有產業?」
紀妃兒喝了一口茶,掃視了面前的幾個女人,不得不說,個個都有貌有氣質,光是這些認識的人,都是鼎鼎大名,郭寡婦啊,梅彩衣啊,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難怪自己的美麗,對楚河這傢伙失靈了,原來他的身邊,已經有了這麼多漂亮的女人簇擁着。
作為女人,紀妃兒都有些羨慕嫉妒楚河了。
「其實事情有些玄乎,輕雪你也知道,這兩年,家裏一直擔心我的婚事,年後不久,家裏終於給我挑了一個相親的男人,準備給我訂婚,我對這種按部就班的生活,越發的不太滿意了,就去找了神婆,你也知道神婆這人的神秘,她給我卜了一卦,說我的未來,在朝聖公路上。」
「在狐狸的幫助下,我一個人私自離家了,開車走上了朝聖公路,在朝聖公路上,我看到了楚河,楚河也是一個人,背着行囊,初始我並不認識他,只是第一眼發現,就感應到了不同。」
這會兒,沈輕雪插了一口,說道:「我知道,你天生有一種對事物的敏感性,更能提前感應危險。」
紀妃兒點了點頭,說道:「那一瞬間,我覺得,這個男人似乎讓我能產生莫名的心悸與波動,所以就偷偷的跟着他,楚河一個人獨行,每天走百公里,一步一個腳印走在朝聖公路上,一連跟了三天,我有些忍不住了,就想與他認識,正好這一天停下來休息過夜,他從河裏抓起一隻鮮魚烤熟了,把我給吸引過去了。」
「那個沒有想到,楚河早就知道我跟蹤他了,對我一點也不客氣,你們說,我也是美女來着,他一個男人,竟然一點也不知道憐香惜玉,還好,我膽子大,臉皮也厚,硬湊上去了,把他的烤魚搶了一半。」
好吧,雖然故事還沒有說完,但眾女再熟悉楚河不過了,有些東西似乎已經肯定了,這個第一次登門拜訪的女人,怕是來意非同一般。
這會兒,大家看紀妃兒的眼神,就開始變得不太一樣了。
不過紀妃兒來之前,早就有了這樣的準備,並沒有驚慌失措,而是繼續往下說,說起兩人同行,楚河在前面走,她開着車再後面跟,一個多月,兩人就這樣的相依相伴,走在朝聖公路上,這是華國最美的一條公路,可能領略世間最美的風景。
然後說到無意中遇到的麻煩,那些極惡張狂的富二代,眾女心情起伏着,也慢慢的感覺到了不對勁,人在外,遇到麻煩就會想得更多一些。
「藏山宮插手了此事,沿路跟蹤我們,一直等我們到了拉城,他們才開始動手……」慢慢的,說到了最精彩的片段,楚河被請入藏山宮,一場鐵血的殺戮,血流成河。
別人不知道,她可是與黑狼、白狐狸一起看得清清楚楚。
「真是豈有此理,藏山宮難道想要復僻,再執權柄不成,他們有什麼權力要求楚河,還好楚河沒事,不然我滅了藏山宮,這些不知死活的東西。」郭夫人一聽,怒意沖沖的開口,殺氣騰騰,把紀妃兒都嚇了一跳。
龍三夫人立刻安慰,輕拍着她的後背,說道:「消消氣,消消氣,你懷着肚子呢,小心點,楚河這不是沒事麼?」
郭夫人舒了口氣,說道:「這事不能這麼算了,藏山宮敢向楚河出手,就要付出代價,這些年,國家已經對他們很是不滿了,只是為了不激發民變,克制着沒有收拾他們,他們卻是越來越放肆。」
龍三夫人沒有辦法,只得說道:「行了,這事你還是等孩子生下來再說吧,郭姐,孩子最重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