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魚他們一路探測溫度變化跟地麵粉末的分部,在陰詭漆黑的地底迅速接近一片幽深的區域。隨夢小說網 http://www.suimeng.co/
「咦,魚魚,前方好像有...」
嬌嬌尾巴聳立的時候,秦魚已經一甩手腕,抓住幻變的三王權杖,「不是前方,是上面,閃!!」
但來不及了,嘩啦,上方石壁猛然跳下一頭不知道什麼玩意的東西,青牛大小,身子粗短,四肢粗狂,神似一種爬行怪物,丑出天際,且渾身漆黑,表殼竟如石壁一樣,難怪能混跡無形,難以察覺。
它撲了個空,落地卻無聲,那四肢似散發出一種波動的韻力,極抓地,穩穩得,又在瞬間張嘴,口中出了一圈強大空間波動。
說不上來那是什麼樣的攻擊,既非靈力,又非音攻,倒像是一種磁力波動,席捲過來時,秦魚跟阿瑟諾狄斯瞬間感覺到體內磁場亂了,一種噁心眩暈感傳來。
而在眩暈中...兩人都沒能躲開,其實也沒必要躲,因為砰的一聲,嬌嬌兩爪子悍然頂住了這爬行怪物張開的上下顎。
「嗷嗷嗷,好臭!魚魚,它有口氣啊!」
嬌嬌頂住了它的恐怖力道,卻差點沒抗住惡臭,不過秦魚已經衝出去了,一個跳刺下去,三王權杖就從上面插入它的腦袋中,將它釘死在地上。
但秦魚反手又抽出腰上的笛子,將笛劍拔出一甩。
嗡...
阿瑟諾狄斯一手用權杖頂住這怪物的尖牙,另一手往上探去,接住笛劍,反手一刺,從上顎往內刺腦核。
噗通。
怪物趴下後,阿瑟諾狄斯伸出沾滿血的手臂,把笛子擦淨後遞給秦魚,秦魚順手接過插入笛中,卻也觀察眼前的兩句怪物屍體,查看一番後,神色微妙。
「竟是地彘,這萬一可是遠古凶獸,傳聞自聖人時代結束後就滅絕了沒想到在這裏出現,不過既是凶獸,怎麼還有這樣的磁場攻擊能力...」
阿瑟諾狄斯若有所思,「因為環境原因而進化?」
有可能,畢竟太多年了。
為了適應禁靈環境而變異進化也不奇怪。
「除了嬌嬌,你我都會受影響,更別說別人了,我們怕是進入深處了,先躲一下。」
不是怕了這些地彘,而是秦魚想搞清楚這些地彘的變異程度,在無把握之前,不想面對太多地彘。
剛剛的動靜...其餘地彘怕是被驚動了。
走!
——————
半個小時後,嬌嬌用鋒利的爪子削出一個完美的山洞大門,再把內部掏空,他們進入後再把山洞大門堵上,無縫切口,毫無破綻。
內里,不大不小的空間,秦魚讓嬌嬌從空間拿了一套乾淨的內衫衣物給阿瑟諾狄斯。
後者手上的污血已經凝固了,衣物不淨。
「我沒那麼講究。」
阿瑟諾狄斯雖然從小就是王族,養尊處優,精靈也是極愛乾淨的種族,但戰時卻很放得開,覺得沒什麼必要。
「我講究,見不得別人髒。」
「....」
阿瑟諾狄斯那眼神幽沉得很,接過衣物,往內側換衣,窸窸窣窣聲響中,也聽到門後邊的切割皮肉聲,還有剁骨頭的聲音。
換好,阿瑟諾狄斯轉身就看到蹲在地上解剖地彘屍體的秦魚,還有邊上的嬌嬌。
「這肉...好黑,不能吃吧?」
「你為什麼要問這麼可怕的問題?」
「...」
阿瑟諾狄斯走過去,安靜等着,等秦魚解剖完,她才道「它咽喉上附着的就是那磁攻的器官物吧。」
說是器官,其實是一塊粘附在咽喉上的晶體。
看起來有點噁心,但的確蘊含奇怪的磁攻力量。
「進化時間應該有萬年了,繁衍能力很強,你瞧它的...」
「你說結果吧。」
「行吧,反正它數量應該很多,如果群體磁攻,你我兩人如果無法出戰鬥力,就嬌嬌一個也扛不住,所以必須避開地彘群。」
阿瑟諾狄斯用權杖挑起地上被秦魚切出扔在邊上的地彘腳掌皮膚,「這裏沾染的石粉很多,怕是盤踞在我們想去的地方。」
「所以啊,把它們引走就可以了。」
秦魚拿捏着兩塊咽喉晶把玩着。
「而且留給我們的時間不多,那些人也快下來了。」
秦魚雖然自信論洞察能力跟禁靈之下的飛行能力,她加上嬌嬌還有阿瑟諾狄斯絕對冠絕天樞秘境內的所有人,但也不能低估別人,萬一後來居上呢?
————————
裂縫深處,有一個大山洞裏面閃着詭異的紫光,而外面卻是聚集着數十頭兇猛的地彘。
它們很安逸,並未待在這裏太久了,一直沒有外敵,雖然距離這裏有些遠的某個區域已經有小夥伴被外敵干擾,但他們這兒還沒有,所以...睡一波?
正在這時,它們猛然感應到距離這裏不遠的區域有他們同伴的磁攻波動。
嘩啦啦!
這幾十頭地彘全爬起來了。
留下了兩頭看守大門,若是有外敵,立即通傳它們群體,好趕過來。
然後其他一大群地彘就全走了。
「呵,這小胖子幹這種壞事還挺麻溜的。」
雖然嘴上逼逼叨叨,身體很誠實。
也就在地彘走後沒多久,兩個黑影從上面飛落而下,分別落在兩頭看門地彘的頭上,噗嗤一下齊聲秒殺了它們,而後在裏面的紫光靈魁反應過來之前,兩人齊齊衝進去,只聽到殺豬般的叫聲要傳播出去之前,它被掐在喉嚨口。
「果然是大靈魁,胖了好幾倍。」秦魚把它掐了脖子扔進袋子裏,然後火速帶着阿瑟諾狄斯離開。
完事兒了!
不挖門口兩頭的咽喉晶嗎?
阿瑟諾狄斯沒問,因為它知道這是為了避免讓後面趕回來的地彘察覺到咽喉晶的缺失領悟過來,
想來,秦魚不甘只撈到一隻大靈魁,起碼要故技重施到地彘群反應過來不上當位置。
———————
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秦魚就是那個膽大的,後面又搞了好幾撥,倒也一一得手了,但他們都清晰察覺到地彘好像開始反應過來了,很難調動,即便調動,留下的也比出去的多。
「不行了,搞不了,這是最後一波了。」
秦魚甩去手上粘膩的鮮血,「它們應該已經反應過來了。」
急流勇退啊。
嬌嬌「那我們上去?」
kuaiwozhixiangzhongtian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