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魚:「那你叫什麼?你哪裏的?你...」
方有容靜靜喝着酒,暗想下個問題應該是....
重點來了來了,它來了!
不等蕭庭韻回答前面的問題,她就暗搓搓問出一句:「你有錢嗎?」
在座中,妖族那邊,本來有些心思不定的大鯨尊吃了一驚,差點沒拿住酒杯。詞字閣 www.cizige.com「??!!」
這似曾相識的那味兒?
md,大魔王出現了?!!
但他看到的是一條小土狗,飛快冷靜了。
這絕不可能是大魔王,絕不是!
倒是楚茨這些剛在或雪鑒裏面被薅過羊毛傾家蕩產的人眼皮子直跳。
這狗...?
方有容波瀾不驚,瞧見對面蕭庭韻也鎮定自若。
「有,我幫別人管錢,不過那個人已經死了,錢都在我手裏。」
臥槽!
秦魚脫口而出後又故做掩飾:「死得好!額,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意思是你命挺好。」
蕭庭韻笑意加深,潺潺笑道:「誰說不是呢。」
聰明敏銳如先知這樣的,已經察覺到什麼了,看看對面那條狗跟方有容,又看看蕭庭韻,忍不住抽了下嘴角,低頭喝酒掩飾笑意。
好壞。
一個個怎麼這麼壞。
「姐姐,你好漂亮,氣質也好好,我覺得我們可以做朋友。」現實主義、要賺奶粉錢、要麼找有錢繼父、要麼就找有錢朋友薅羊毛.未婚單親媽媽秦小魚已然在線,看蕭庭韻的眼神分外熱情。
直接被冷遇的無闕等人:???
師姐你這狗還特麼精緻現實主義啊。
狗精狗精的。
「可以啊,你先入個團。」蕭庭韻笑得分外和煦。
秦魚:「莫得問題,你團叫啥子?」
「青樓。」
「???」
啥子?
「嗯...是我理解的那種青樓嗎?」
「怎麼,你避諱?」
蕭庭韻微柔軟詢問,像是一本正經從事不正當職業但很認真生活的堅強女性。
很容易受傷。
又不容忍褻瀆。
秦魚當即搖擺狗爪,虛偽道:「沒沒沒,賣身也是一本正經手藝嘛,我沒意見的,沒什麼可避諱的。」
所以你特麼當初起青樓這個名,果然內心是把我們當賣身處理的吧。
呵呵噠。
口舌蓮花滿嘴文化產業....呸!人渣!
青樓的人當時一個個就那啥了,反正狐思宇上線了,緊接着就道:「就是,這真沒什麼可避諱的,認識一下啊,塞班小寶貝,狐思宇,青樓商業加盟方代理人。」
「妃鳶,加盟方買一送一配送員工。」
「上聞冷韞,青樓團外接傳統文學導師。」
「虬髯,出賣苦力後院劈材偶爾洗菜挑菜。」
「蕭白甜,青樓團門口迎賓不入場臨時打工的,偶爾後院挑糞種地。」
「玉宴之,舞劍文藝表演工作者。」
「周韻,後勤部種菜,主要研究研究白菜跟蘿蔔雜交技術。」
「奚景,後勤部菜吃不完倒賣業務。「
「花白鏡,內外公關勾搭技術專業戶。」
.....
流水線介紹後。
先知:「我就不提了吧,我先報一下我的名字.....」
報完人已入土系列了解一下。
反正聽起來都是非法組織正經手藝。
一個個清純無暇得一匹。
此時乃一條小土狗的秦魚差點死在方有容懷裏,愣是吊着一口妖氣挺住了,弱弱問:「那我去你們團里能幹啥啊。」
她總覺得自己掉了一個很深的洞,對面那些看起來熱情的人都特麼是蜘蛛精,給她纏了好大一張網。
蕭庭韻:「看門吧。」
秦魚:「???」
就因為我現在是條狗嘛?那我要是變條龍,你們還得弄一根大柱子讓我盤着?
欺負人!
秦魚沒忍住,吐槽:「那你們店裏就沒人正經營業的?咋還沒倒閉啊,不會我過去沒看兩天門就倒閉了吧。」
說起正經營業的....
人來了。
西方神庭的人來了,其中有一個乍一看位列其中,又特立獨行於其外。
本是西方那神絕於伊甸園的女神。
入了東方師姐青樓團下一個坑。
她在一群西方神裔中帶着東方體系的人馬走來,自絕於他人,說真的,東西方論顏值能跟她打的人真的很少。
純顏值,大帝級別的算上才行。
她變化很大,因為實力進步,在禪師扶持下,她到底得到多少條神脈之心誰也不知道,東方體系的人只知道禪師這個人賊毒。
明明是她先提出暴力拿下西方,可又在拿到吞併大權後採用懷柔政策漸漸分食西方——她扶持了阿瑟諾狄斯這個純西方光暗頂級精靈體的妖孽掌管西方權力,等於踩着西方體系強者們的底線堂而皇之拿下權力。
原本風帝這些人都猜想西方會有小規模密集的反抗戰爭,屆時他們還有插手的餘地,可阿瑟諾狄斯一出現,那些神族就覺得沒到跟禪師死戰的幅度,這底線沒守住,一開始沒反擊,後來就不行了,本來西方就不是鐵板一塊....然後就一步步被阿瑟諾狄斯所統領了。
論御下,宙斯這些養尊處優佔着神裔力量無限壓榨中下層修煉者空間的委實不是阿瑟諾狄斯這種狠人的對手。
這接管之後,許多西方修行者覺得這日子特麼過得很不錯,比以前好得多,還能從三百年前的侵略戰中休養生息,他們也就不抗拒了,現在大部分人都還覺得禪師這人很不錯,給他們挑了一個如此優秀的領袖,簡直是救苦救難大慈悲大好人啊!有些西方修煉者還為此轉投了禪道信仰門下....
神特麼不錯!
風帝他們噁心得不行,卻偏偏失去了所有動手腳的機會。
阿瑟諾狄斯過來了,也沒管東西方大帝級別的扯皮,也沒管那宙斯的怨憎眼神,只回到青樓團留出了一個位置,坐下後,察覺到眾人目光有異,她挑眉,冷淡問:「怎麼?」
「你是青樓的?」秦魚覺得自己被這個精靈的顏值給殺死了,目光灼灼盯着她。
阿瑟諾狄斯覺得這條狗....眼神有點熟悉。
「嗯,你是?」
「塞班。」
「?」
剛拿過先知遞過來水的阿瑟諾狄斯手頓了下,沒喝,看着秦魚。
像是在看一個傻逼。
秦魚無覺察,就是好奇問:「你是青樓唯一正經工作的那個嗎?」
正經工作?
阿瑟諾狄斯考慮到自己現在的確是替東方體系工作,就淡淡嗯了一句。
然後她就看到這條狗露出恨鐵不成鋼,痛心不已的表情,「你們團的團長是禽獸啊!她腫麼可以這樣!」
阿瑟諾狄斯:「???」
這條狗....好像一個人哦。(你看那個人,好像一條狗哦,懂的人秒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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