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慘的是體育老師是那種男女平等的絕對擁護者,看了看秦魚,沒反對。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馬天歌得意了,秦魚淡淡瞥了他一眼,忽溫柔微笑「馬哥哥你總是想着我,好感動哦。」
馬天歌「」
體育老師「」
嚇壞了。
肅穆中,門口傳來腳步聲,似乎頓了下,看向眾人。
「咦?溫兮,今天又來打羽毛球啊?比平常晚啊,是不是剛剛月考完,你們班主任又拉着你問你考得怎麼樣啊~」
錦一的體育老師剛剛一直板着臉,此時卻是笑得如沐春風,其實他也八卦,因為錦繡一這兩天也月考了,溫兮這個第一學霸當然是最受關注的。
溫兮沒有否認,也看向屋內,「需要幫忙嗎?」
「不用不用要要要!」小馬哥等人此起彼伏亂七八糟的聲音。
不用不用,源於他們本質想不忍小女神勞累,要要要,源於他們忽然發覺這是小女神第一次跟他們的「親密」接觸。
於是
小女神走過來,彎腰抱起了一個鉛球,朝秦魚笑了下,「另一個你來?」
秦魚挑眉,「當然」
秦魚拿起了另一個鉛球,眉梢飛揚的時候,意味深長得瞥了下馬天歌。
刺~激不?歡喜不?
馬天歌「」
————————
溫兮的確對秦魚觀感不錯,加上本身涵養,幫人一下也不奇怪,但最根本的是已經十六歲的她思想已經趨於成熟,自喜歡跟自己認同的人交友。
秦魚就入了她的眼。
一般這個年紀的女生談論的也不外乎電視劇啊,學習啊。
但溫兮不一樣,一是她並不熱衷於那些瑪麗蘇傻白甜韓劇,二是她知道秦魚成績不好,又剛剛月考完,談論成績無疑是失禮的。
那談什麼呢?其實她也沒刻意,只是因為在操場,所以提及了運動。
運動秦魚也會啊。
「我會爬樹。」她是這麼說的。
溫兮「爬樹麼?好像很難,多數男孩子都爬不上的,因為需要力量跟技巧的結合。」
「大概看為什麼爬樹吧,假如樹上有好吃的果子,而你恰好很想吃,那最後肯定能爬上去,假如沒有目的,動力不足,自然而然爬不上去。」
溫兮莞爾,覺得這個秦魚果然跟一般女同學不一樣,不過小馬哥有些不開心,忍不住插嘴,「爬樹我也會啊,但女孩子不適合吧,看起來特別粗魯。」
秦魚懶得應他,倒是溫兮偏頭看了看他,淡淡道「運動的目的在於健康跟愛好,不管是健康還是愛好都是屬於運動者本身,其他人沒有批判評論的資格。」
小馬哥頓時面紅耳赤,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這話便是兩個體育老師也感到驚艷了。
「先天的家庭環境跟優越的思想教育對於一個未成年人的影響太大了,這個溫兮絕對是潛力股哦,未來絕對會讓黃金屋定為有價值人才。」嬌嬌說了很有暗示性的話,不過秦魚也心裏有數。
「在這個世界也有可能觸發隱藏任務?」她懷疑的是這點,但嬌嬌回應散漫:「誰知道呢,萬一有呢,而且就算沒有,跟這樣的小女神交朋友,你吃虧嗎?」
當然不吃虧,只是秦魚好像對此並不太熱絡。
嬌嬌不明就裏,也就沒說什麼了。
搬好器材,按理說就要分別的,體育老師問溫兮還要不要打羽毛球。
「剛剛她們已經在打了,大概找不到人了。」
這是溫兮自謙的,多得是人歡歡喜喜跟她打球,哪怕是那些女生骨子裏對她有幾分嫉妒。
「讓這幾個小子陪你打?奧,算了,他們估計也打不來。」
小馬哥等人我會啊我會啊我會啊。
但體育老師忽然察覺到溫兮也不適合跟男孩子打羽毛球,還不知道別人會怎麼傳緋聞。
誒,現在的初中生可了不得了。
「這不還有一個女孩,你會打嗎?」
溫兮尋聲看向秦魚,秦魚也沒想到人家的體育老師這麼熱情,這就是學霸的待遇?
「嗯,會一點。」
在錦一中學的操場打羽毛球?也並非是太玄幻的事情,那跟溫兮一起呢?
秦魚雖然不是很熱衷於去跟溫兮交朋友,但這是她自己的問題,對溫兮,她還是十分欽佩的——羽毛球技術也很厲害啊。
倒不是說秦魚一直接不住,恰恰因為她都接住了——溫兮一直在餵球,也在控制偏差,顯然是真的羽毛球愛好者。
不過秦魚也非一直被「輔助」,因為三次洗髓,她的身體素質跟反應力也是很客觀的,本來只能算半吊子的水平在溫兮的影響下飛速進步,兩個人最長的時候竟連續對打了十五分鐘。
一個半小時後,滿身是汗的秦魚忽然恍惚了下,被羽毛球打在了臉上,溫兮本來打得十分暢快,見狀頓時臉色一變,快步上來,「對不起,疼嗎?」
「啊?沒事。」秦魚回過神,朝對方笑了下,「我沒力氣了,歇一下吧。」
溫兮看她臉上的確沒事才放了心,只是依舊有些不好意思,從背包里拿出一瓶精緻的保溫瓶遞給秦魚。
「本來喝涼白開比較好,但我習慣了喝檸檬蜂蜜水,都是家裏帶來的,要嗎?」
秦魚本不是一個善於拒絕別人好意的人,只是面對美好得好像跟她不屬於一個人間的溫兮,她遲疑了下,說「沒事,你喝吧,我得回去了,這次跟你打球很開心。」
秦魚起身,跟溫兮告別後就走了。
溫兮捏着保溫瓶若有所思,之前一瓶礦泉水這個秦魚沒有遲疑就接受了,為何現在蜂蜜水反而不願意了?
是剛剛打到臉上的緣故?
可她隱約覺得秦魚不是會在意這種事情的人,否則也不會不在意一再侮辱她的馬天歌。
但剛剛的她的確有一種恍惚又深沉的氣質,仿佛經歷了很痛苦的事情一樣。
「你好奇怪啊,小魚魚。」嬌嬌也好奇,而且不自覺就有幾分討好。
秦魚沒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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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羽毛球落在臉上,秦魚忽然想起來了,她被拍了那種照片如同過街老鼠在學校里人人鄙夷後,當時她並不想離開校園的,始終記着父母對她的期待——好好學習,跟其他孩子一樣正常讀書,考一個學校,學自己喜歡的專業
像很多十幾歲的女孩子一樣。
假如她離開了學校,那就什麼都不是了,於是她「厚着臉皮」在千夫所指下硬是堅持着,一個人上學,一個人上課,一個人寫作業
那是一種被孤立出來的孤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