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組指的是霓轟第一的s財閥,男主角是財閥第N代唯一繼承人,和韓國現代集團差不多。)
「俊勉,怎麼回事?」茶蛋經紀人趙雅琳是一個30歲左右的韓國大媽,戴着眼鏡,扁平臉,小眼睛,痴肥痴肥的。
金俊勉立馬像尋找到主心骨一樣地抱着趙雅琳的胳膊,娘里娘氣地指着渡邊純的鼻子陰測測的告狀。
「這個天朝人不尊重前輩不說,而且還動手打人。你看,我們都被他和他身邊那個人給打了!」
「伯賢,是這樣的嗎?」趙雅琳氣憤地問道,有些心疼地撫了撫隊長金俊勉嬌嫩的臉蛋,「我的小親親suho啊,小可憐啊,姐姐疼你!」
「隊長說的一點都沒錯,雅琳姐,你可得給我們主持公道啊!」
邊伯賢委屈地附和,同時怨恨地盯着渡邊純。
「松浦社長,你看,我們sm和你們合作已久,而且茶蛋作為當家男子團體剛剛選擇與艾回簽約,卻在你們總部遭到惡徒襲擊,恐怕你得給我們一個滿意的交代,不然我們sm公司是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
經過茶蛋成員的訴苦,趙雅琳大概明白了是什麼情況。
沒想到大韓民國人氣最高的男子偶像組合茶蛋竟然在艾回被打了,傳回總公司,恐怕也是她嚴重失職。
可是,艾回的社長松浦勝人就好像沒聽到她嚴厲的控訴一般,而是笑呵呵地朝那位兇徒走了過去。
「阿純怎麼有空過來玩了,也不和叔叔說一聲,真是太見外了啊,小時候我還抱過你呢!」
松浦勝人親切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不愧是組長的兒子,果然是一表人才啊!」
「叔叔太客氣了,不過是來錄首歌,沒想到發生這樣不愉快的事,真是不好意思,斯米馬賽!」
渡邊純臉現歉疚之色。
「沒關係,韓國人嘛,給點教訓也好,不然真的太囂張了!」
「不會影響叔叔的生意吧?」
「哪能呢,有你父親和周防會長關照,幾個小棒子不是個事!」
「我和音樂製作人xx約好了,不便在此逗留,那我這就先去工作了。」
「去吧,正事要緊,這裏的情況我會處理。」
「謝謝叔叔!」
渡邊純鞠躬離去。
茶蛋八人氣得跳腳。
隊長金俊勉更是氣呼呼地跺了跺腳,「雅琳姐,你看,兇手都給放走了!我們真的和艾回簽約了嗎?怎麼會這樣?」
聽到隊長的話,所有人臉色都是青一陣紅一陣,好不精彩。
現場一陣沉默,趙雅琳憤怒地看着艾回社長松浦勝人,卻一句責備的話都無法說出口。
畢竟,想和松浦勝人對話,她的級別還不夠,除非sm公司社長金英敏親自出面。
現在情況十分明顯,那位英俊的年輕人即使在艾回總部打了人,社長松浦勝人依然笑呵呵地給他擦屁股。
年輕人的背景恐怕並不簡單,這回茶蛋踢到鐵板上了,她也遇到了一個棘手的問題。
「這樣吧,我讓人開車送茶蛋的孩子們去醫院看看,如何?」
......
「好吧!」面對松浦勝人明顯的偏幫,趙雅琳只能忍氣吞聲,到時候再將這邊的情況匯報給總部,讓上面拿主意吧,現在的情況已經超出她的能力範圍之外。
至於baojing,呵呵,沒有人證物證,jingcha來了什麼用都沒有?艾回明顯的不會站到茶蛋這邊,更何況到現在根本就不知道那位年輕人的背景,萬一捅了螞蜂窩,闖了大禍,那就死定了,到時候背鍋的還是她自己。
「那位年輕人?」
「他啊,一位故交的子侄輩。年輕人嘛,衝動在所難免,誰年輕的時候沒有犯過這樣的錯誤?這也算是不打不相識吧,之後我再擺個酒宴,大家坐在一起喝兩杯,一笑泯恩仇嘛,多大點事,你說是吧,趙大經紀人?」
說到後面,松浦勝人幾乎是嚴厲的語氣,威脅意味十分明顯。
「您說的是!」即使心裏快氣炸了,可是趙雅琳也不得不忍下這口氣。
「走吧,松浦社長已經給大家安排了車子,我們先去醫院治治傷,不然明天的粉絲見面會可怎麼辦?」
趙雅琳帶着茶蛋這群敗家之犬往樓下走去,到了車裏。
她才終於憤怒地問道:「到底是什麼情況?我就和松浦勝人說句話的功夫,你們就鬧成那樣?那個霓轟年輕人明顯不簡單,你們還去惹他?」
「我以為他是天朝人,誰知道———這事還得怪Lay,要不是他沒事瞎勾搭,我們也不會遭此無妄之災!」隊長金俊勉捂着被打得青紫的左臉,怨恨地盯了章興一眼。
「是啊,是Lay讓我們誤以為那是一個沒有禮貌的天朝人,我們才會大意的,雅琳姐!」
伯賢惡人先告狀。
章興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尼瑪這叫什麼事,要不是你們以為別人好欺負,盛氣凌人,哪裏會鬧出這檔糟心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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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裏十點,銀座某高級vip制club,身着華麗晚禮服、婀娜多姿的mama桑親自將兩位身着黑色西裝的男子送到樓下。
「承蒙關照,歡迎下次光臨!」
兩位男子笑着點點頭,各自離去。
其中一位是burning現任會長的兒子周防彰吾,另外一位則是文藝春秋出版社的旗下雜誌《周刊文春》主編,現年48歲的新谷學。
結束與burning副社長周防彰吾的會面之後,他接到文春社負責娛樂新聞部的部長牧野的電話。
「總編,出事了。」
牧野的聲音混雜在街頭嘈雜的喧囂里,顯得遙遠而又慌張。
「怎麼啦?」
「今晨出發到埼玉縣調查渡邊純家庭背景的攝影小組,出事了。」
「出事了?」
新谷學擰了擰眉,想起之前酒桌上周防彰吾的暗示,渡邊純家裏的背景並不簡單,這兩者之間或許有什麼關聯。
「恩,目前派往埼玉縣一行三人的攝影小組,包括他們使用的那輛豐田轎車,已經消失不見。」
「見面再聊吧,問題可能有點麻煩。」
一刻鐘之後,中央區某居酒屋。
兩人坐在狹小空間的角落,就着烤串和鹽水毛豆,喝着清爽可口的生啤。
「消失多長時間了?」
「從上午十點算起,將近12個小時了吧,目前jing方正在搜索之中,這個不會和渡邊純有關係吧?」
「廢話,你們就是去調查他的家庭背景,怎麼可能和他沒關係?不用瞎猜了,那個小子,正是S組現任若頭渡邊謙的獨子,這次,我們栽大了。」
「渡邊謙?上周我們的外派記者不是還在港區的三田醫院拍到過他嗎?S組六代目司忍因為內部分裂的困擾,不久前因飲酒過度中風,目前躺在病床上人事不省。S組的大權因此臨時移交到五代目兒子渡邊謙的身上,從現在的情況來看,司忍的身體情況將讓他從此告別S組權力核心,而最有可能繼承S組第七代組長之位的正是渡邊謙。」
「我們這次,可能是摸到老虎屁股上了。周防彰吾那小子外表柔柔弱弱的,比他老子要陰柔多了,竟然也沒提前提醒我們一句,搞得我們現在十分被動。jing方那邊完全不用指望,肯定搜不到人,估計已經被劫持出了埼玉縣,他們卻在緣木求魚,只能給周防會長打個電話了,哎。」
說着,文春總編新谷學嘆了口氣,與牧野對視一眼,兩人的表情里都充滿了無奈。
暗地裏調查明星藝人的家庭背景,本來就是一件不道德的事情,霓虹人非常尊重個人的私隱和私人空間,這件事他們並不佔理。
如果是一般人就算了,以周刊文春一以貫之的強勢,為了新聞做點越界的事也不算什麼,反正平時為了新聞手段也可謂無所不用其極,可是這次他們踢到了鐵板。
捕風捉影報道點與S組相關聯的明星和新聞,已經是周刊文春的極限,現在卻直接跑到下任組長的家裏偷拍,那就是赤果果的作死了。
「周防會長,打擾了。」
「新谷學啊,我家那小子剛回來,聽說你們見了一面,有什麼事還沒有談妥嗎?需要找我這個老頭子?」
「您就別說笑了,會長大人,我們娛樂部的幾名職員在埼玉縣境內消失了,恐怕還得請會長大人居中調停一下!」
「阿純那孩子不錯的,你們可得好生關照點。」
「嗨,肯定的,這次是我們魯莽了。」
「不用這麼客氣,我們burning與文春一直合作愉快,希望這樣良好的關係以後也可以繼續下去。」
「嗨。」
「稍後我會給那邊打個電話,你就放心吧。」
「阿里嘎多,現在太晚了,明天我請您到銀座喝酒,還請務必賞光。」
......
掛完電話沒多久,娛樂新聞部長牧野就收到外派到埼玉縣那個小組攝影師的電話,告訴他們一切平安,目前正在返回途中。
兩人同時鬆了口氣。
「昨晚拍到渡邊麻友,我還以為是個大新聞,沒想到差點捅了簍子,連累到總編,真是抱歉!」
牧野起身鞠躬道歉,臉上的表情顯得十分消沉。
「道歉就不必了,誰也沒有想過作為霓轟國內第一財閥S組,它的下任組長竟然會允許自己的兒子涉足藝能界,而且還是作為明星藝人,這種情況事先誰也沒有預料到。聽說昨晚除了你們,還有講談社旗下周刊《friday》的攝影記者?」
「確實,我們是分來拍攝的,他們跟渡邊純這位burning強推新人,我們兩組人馬同時跟akb和乃木坂,不過因為人手不足,乃木坂那邊主要跟白石麻衣,漏了西野七瀨,導致他們那邊反而拍到了那位太子爺更多的照片。」
「周防彰吾拜託我們取消這次的報道,而秋元康與《Friday》之間有過君子協定,burning和那邊溝通過,看來這次大家都是白忙活了一場,《Friday》知道渡邊純的背景,估計以後也不會再跟拍了。」
「那我們呢?難道要放棄AKB和乃木坂嗎?這可是一塊重要的媒體資源,為我們提升了不少銷量,社會話題度和影響力也是大大的,就這麼放棄這塊蛋糕實在太可惜了!」
「只是這一次而已,因為牽涉到那位太子爺,以後工作按照正常進行,一切公事公辦,他們那邊也挑不出什麼錯來,只要秋元康還在藝能界一天,我們就得盯緊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