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尼音樂大樓地庫。
渡邊純眼神示意上杉虎將載着指原莉乃的輪椅車給推過去。
「你自己來。」指原拓也手持尖刀對準着西野七瀨的脖子。
渡邊純心裏倍感內疚,不是他的話,西野七瀨也不會遭此無妄之災。
先是牽手照緋聞,現在又是持刀綁架,虧欠她的真是越來越多了。
既然指原拓也要求,渡邊純只得是親自上陣。
「小心,一有不對勁就撤,警方那裏已經安排狙擊手,你放心。」
渡邊純點頭,從他手裏接過輪椅車。
指原莉乃聽到他們的對話,很想大聲提醒弟弟這裏有警察,有狙擊手,可是嘴巴被膠帶堵着,急得直掉眼淚。
距離在接近,渡邊純的心跳越來越快。
終於,雙方的距離不超過三米。
兩人都鬆開輪椅,獨自向對方走去。
渡邊純看見了西野七瀨的眼淚。
「小心!」上杉虎在身後提醒。
與指原拓也交錯而過的一瞬間,一道雪白的刀光亮起,即使早有準備,可是躲避的時候依然避免不了手臂被劃上一刀。
「渡邊純,你給我去死!」
指原拓也揮舞着尖刀沖了上來。
渡邊純就勢在地上一滾,翻到西野七瀨的腳下。
驀然間,「砰」的一聲悶響,就像夏日裏的一聲炸雷,令人渾身打了個機靈。
指原拓也保持向前的動作不變,表情卻逐漸凝結,眼神也開始渙散。
「姐姐......對不起!」他說着倒地,再也沒有爬起來。
鮮血着腦袋上的彈孔洶湧的往外流淌。
事先埋伏在停車場的警察從四面八方聚攏而來。
渡邊純把捆綁在輪椅上的西野七瀨解救下來,女孩有些愣神,明顯嚇壞了。
畢竟一個活生生的人死在她面前,哪怕這個人是位窮凶極惡的兇手。
「沒事了。」渡邊純將她緊緊地抱在懷裏,有一種失而復得般的喜悅感。
「他......死了嗎?」
......
渡邊純沒有回答,也沒有理會身後指原莉乃瘋了般的哀鳴。
他和指原拓也之間的糾葛,也隨着一方的死亡而宣告結束。
渡邊純將受到驚嚇的西野七瀨送到了醫院做了一番詳細的檢查,幸好沒有受到任何傷害。
他自己也多少鬆了口氣,雖然說要綠大家一起綠,但終究會成為心裏的一根刺。
現在這樣就是最好的。
西野兄妹團聚,這件事情告一段落,除了他們自己和警察,誰也不知道曾經發生過這麼一件令人心驚膽戰的綁架事件。
這個時候,能年玲奈給他來電,問他什麼時候一起去打籃球,都過了一陣子,是不是得了健忘症?
「你真的決定了?」
「決定什麼?」
「追橋本奈奈未?」
「什麼叫追?就是普通的交個朋友,你別想太多了。」
於是第二天渡邊純把西野兄妹一起約出來運動。
女孩怕曬,所以找了個收費的室內籃球場。
渡邊純,西野太盛,橋本奈奈未,能年玲奈。
西野七瀨......還有齋藤飛鳥,宮脅咲良。
小櫻花似乎從渡邊純這裏得到好處了,有事沒事都會粘着他。
飛鳥則是橋本喊過來的,讓她多運動運動。
不過小飛鳥一直黑着臉,渡邊純也搞不懂怎麼回事。
他記得自己沒惹過她吧?
「我們分組吧,輸的請吃飯。」橋本奈奈未提議。
「勝之不武。」渡邊純覺得自己光憑187公分的身高都可以血虐他們了,更何況他還是高中校隊出身,打的大前鋒位。
要技術有技術,要身體有身體。
剩下的這一群弱雞!
「那好吧,你一個人打我們六個?」
渡邊純覺得自己打她們六個完全不在話下,旱地拔蔥這個中遠距離跳投絕技大概一半的命中率,根本不需要打進禁區。
至於防守就在禁區周圍遊蕩,誰來就是一個帽。
但太認真就沒意思了。
「你來分配吧。」
「好,我,西野太盛,能年玲奈,宮脅咲良一隊。」
「那我就和飛禽組一隊了。」
渡邊純無所謂地點點頭。
「待會把球傳給我!」齋藤飛鳥一臉認真的說。
「還有我!」西野七瀨也對這個遊戲充滿興趣。
看來大家心情都挺好,那勝負就不那麼重要了。
接下來的比賽果然一團招,只要渡邊純一拿到球就遭到橋本奈奈未的惡意犯規,然後西野太盛就很輕鬆的把籃球送進籃筐里。
沒多久,比分就變成5:0。
飛禽組對他很不滿。
渡邊純必須做出一些應對,所以當下一次他持球,橋本奈奈未又對他惡意犯規的時候。
他選擇了強打,一邊與橋本的肉體糾纏中,一邊很輕鬆的上籃得分。
橋本一看自己防不住,叫了宮脅咲良一同來包夾。
渡邊純選擇分球,結果西野七瀨和齋藤飛鳥兩個菜鳥,面對着空藍都投不進去,那蹩腳的投籃姿勢,簡直讓人看呆了。
最終比分定格在10:3。
西野七瀨僥倖進了一個球,渡邊純進了兩個,齋藤飛鳥剃了光頭,頓時悶悶不樂。
本來說一起吃飯的,結果小飛鳥說有事提前走了。
「都怪你。」西野七瀨說他不給飛鳥傳球。
渡邊純心想給她傳球的話,那你呢?你那爛投籃,根本沒框好吧,僅有的一個進球不都是靠他死命餵出來的。
反正渡邊純請客,飯後散夥,渡邊純送橋本奈奈未回去。
「怎麼不送娜醬?」
坐在後座的橋本有些好奇。
「我看你好像有些不舒服,腰傷又發了?以後還是少打籃球吧,這種激烈的運動不適合你,有時間去游泳吧。」
「看不出來你還挺細心的,難怪騙了那麼多女孩?」
「想哪裏去了,我是那種人嗎?」
宿舍樓到了,橋本已經疼得直不起腰。
渡邊純只有半抱着她上樓。
抱着抱着就不對勁了,別看她很瘦,可是姑娘有肉啊。
暗道一聲罪過,渡邊純把她扶到了客廳的沙發上。
「怎麼樣?要不要去醫院?」
「不用了,舊傷而已,看到茶几下面抽屜里的藥酒嗎?遞給我。」
橋本奈奈未撲在沙發上,因為運動短褲的緣故,露出挺翹而渾圓的臀部。
渡邊純心不在焉地從抽屜里拿出藥酒遞過去,目光卻不時瞥上兩眼。
秀色可餐啊。
沒想到文藝女青年也有一副好身材。
橋本奈奈未將上衣掀起,露出雪白的小蠻腰,剛剛要自己搽藥酒,結果卻發現渡邊純出神的望着自己的身體。
「你還不走嗎?」
「你一個人塗藥也不方便,要不我幫你吧。」
渡邊純不由分說地將藥酒從她手機拿了過來,然後煞有介事的開始給她上藥。
「我以前學過按摩的哦,這方面我還是有點經驗的。」
男人的手好像帶着一道電流,輕易的就讓橋本身體深處一陣震顫。
果然......還是空窗太久了,橋本在心裏無奈的感嘆着,要不是為了弟弟的學費,她也不會陰差陽錯的跑來做偶像。
還不能談戀愛的———啊,你輕點!
「你......沒事吧。」觸摸着她光滑的肌膚,渡邊純明顯感覺到她的身體有些僵硬。
「沒事。」橋本將腦袋轉過去不再看他。
「你要放鬆知道嗎?這樣才能打開毛孔有利於藥物的吸收和利用。」
她的腰真的很細,一隻手掌覆蓋上去差不多遮了個大概。
渡邊純上藥上着就有些愛不釋手了。
「嗯......」
女人喉嚨深處發出一絲若有所悟的聲音,撩人心弦。
鬼使神差般的,渡邊純的手掌順着起伏的山丘往下滑去。
「唔......渡邊君?」橋本臉貼着沙發,顫抖地輕聲問道。
「藥酒要多塗點才有用,你以為傷的是腰,實際上周圍的肌肉骨骼也有影響的。」
渡邊純說着言不由衷的話,感覺到她的身體越來越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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