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四隻覺得樂小小這女人十分不知好歹,居然敢不回答司徒傲天的話,
他哥還有十來天才算一個療程完成,最近他腿疼的時間有所縮短,正在他為這個成果高興的時候,沒想到樂小小的事情還是被他哥知道了。
知道的第一時刻他哥就跳過他讓人訂了最快的回國機票。隨後還把他狠狠的教訓了一頓,如果不是他就差跪下了,他哥這次根本就不會原諒他。
被老四狠狠瞪了好幾眼,如今的樂小小不但不避諱,反而回看他,老四愣神過後,卻不得嘴裏嘟囔了幾句,轉開了頭。
「有後面那些證據,你的事情會沒事。只是你的金色只怕需要重新來過。有什麼需要可以提。」司徒傲天聲音突然響起,想到她這次親自去調查發現的一些事情,她的嘴角有一個諷刺。
「這是利用了我,然後給的補償嗎?」
「怎麼說?」司徒傲天一副我做過什麼事情的表情,把樂小小心底一點猶豫全都消失了。
「我的這件事好像就是你的手筆,只是那些人全都不知道自己的所有反應都在你的掌握之下。」
「我哥為了你匆匆忙忙放棄治療回國,你就是這麼報答他的?」老四十分生氣,怒指樂小小。
樂小小回頭看向座位旁邊的司徒傲天的反應,對方沒有看她,略微失望過後,樂小小坦坦蕩蕩的看向老四,一字一頓道:「他能夠這麼快回來撈我出來,我以後會報答。可他所做的那些事,我也會記得。」
「你就是冷血動物!」
看着老四的樣子,樂小小終於笑了,轉頭看向司徒傲天,涼涼道:「看來他也不知道你做了什麼?你為了那些目的,居然連你的好兄弟也瞞着。」
這個時候,司徒傲天回頭看向她,看了好一會兒:「你變化很大。」
樂小小沒有想到他會說這個,慘笑一笑,最後又變得冷硬道:「誰經歷了這麼一遭都會變。」
從感覺自己能出去,到希望越來越渺茫,再被各種明的,暗的折磨,她沒有瘋掉都是奇蹟。既然她能活着走出來,那麼她再不改變,還真對不起金手指冰箱。
「送我到酒店就可以了。」樂小小現在需要找個地方泡個澡,好好休息一下。在被關押期間,她全身都快餿掉了。
「好。」司徒傲天帶着一絲緩和,答應了一句,接下來兩個人誰也沒有說話,就是樂小小走近了酒店,他們也沒有再看彼此一眼,
車裏只剩下了司徒傲天和老四,老四受不了這麼壓抑的寂靜,小聲問道:「哥,咱們的事情她怎麼會知道?按說不可能。」
司徒傲天摸了摸自己的大拇指,有些不快道:「恐怕是暗中幫他的人跟她她說了什麼。」
「那這個人會不會對咱們不利?」
「暫時無事。」看着老四着急,司徒傲天繼續解釋道:「如果對方想要對咱們不利,就不會讓樂小小把知道的事情說出來。」
老四煥然大悟,心裏對司徒傲天又是佩服的豎起大拇指,不過想起越來越像他哥冰冷的樂小小,繼續小聲問道:「樂小小知道咱們的事情,要不要處理一下。」老四邊說,邊往他脖子上比劃了一下。
司徒傲天漆黑的眼眸動了動,時間一點點過去,老四沒敢出聲打擾司徒傲天想問題。
「不用。」
老四沒想到他哥想了半天,最後只是不動樂小小,這可不是他們一直以來的做事風格,他們現如今四周危機四伏,留下頭髮絲小的漏洞都會讓他們收到不可估量的結果。
他哥面對樂小小一次次放棄底線,他真是越來越想不明白:「哥,你說說到底這個樂小小有什麼背景,為什麼你要這樣放過她?」
司徒傲天冷了臉,嚴肅道:「這件事不是你應該關心的。給我把剩下的事情做好了。」
「好吧。」
第二天,司徒傲天原本還要再見樂小小一面,因為他立馬又要返回國外了。氣喘吁吁回來的老四卻告訴他:「樂小小不見了。」
司徒傲天當下就定住了,片刻後問道:「去向?」
老四咽了咽口水,有些不敢看他哥,小聲道:「去向不明。」
「去向不明?把調查的結果告訴我。」司徒傲天麻溜的推着自己的輪椅來到了老四的身邊。如此近距離,老四很有壓力,可也不敢猶豫,趕忙把調查的事情都說了出來。
幾十分鐘後,司徒傲天臉色越發不好看:「你是在告訴我樂小小被人帶走了?我讓你派去保護她的人呢?」
老四脖子一縮,更加不敢看司徒傲天了,他因為不滿樂小小的態度,所以昨晚根本沒有派人去保護她。可他也沒有想到就一晚上,有人就不耐不住去劫了人。
「不惜餘力的給我把人找到。」
老四此刻心都要把嚇破了,司徒傲天此刻渾身透着危險。他真心實意希望樂小小能夠立馬出現在他的面前。希望昨晚他沒有豬油蒙了心,沒有阻攔那些原本要保護樂小小的人。
現在說再多,也都是枉然,樂小小發現自己好像被關在一輛船上,搖搖晃晃的讓剛清醒過來的她十分想吐。
咳嗽了好幾聲,沒等她多想這是什麼情況,門打開了,一個強壯的男人走了進來。樂小小全身緊繃,暗中觀察對方,腦海想着怎麼逃生。
「主子您醒了,請吃飯吧。」
對方的態度不像是綁架兇犯,樂小小疑惑之下,小心動了一下身子,驚訝的低頭瞧着自己。
一看才知道她自己根本沒有被綁着,手腳可以活動。至於她剛醒來身體的僵硬,可能是一晚上沒有改變睡覺姿勢,血脈不通的結果。
「這是?」樂小小終於問出了心中的疑問。
「唐先生要求這麼做。」
唐老先生的手筆?樂小小壓下心裏的疑惑,繼續問道:「咱們這是去哪裏?是走水路?」
「這是去總部的必經之路,而且只有水路一條路。只是現在環境不容許,只能委屈主子坐這般簡陋的小船。」
「總部?還有我什麼時候成了你的主子了?」她怎麼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