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健次郎參上
「該死,這個傢伙真的只是一年級的。」今村研一雖然在二年級就入選神奈川最佳陣容,而且參加了去年的全國大賽。
去年今村就和小田切被稱作神奈川內線的雙子星,在全國大賽也算是嶄露頭角。
今年學弟成長起來,自己也成長了很多,武里比去年更加完美,今村信心十足,今年唯一目標,就是用神奈川冠軍身份步入全國大賽。
人算不如天算,才八強海南大附屬的出場,今村心裏就一沉,去年的海南很強大,三年級的主力畢業以後,本來以為海南比武里損失的戰力要多。
也是今村今年的信心,可是現實太過殘酷。
今村拿球靠着這個可惡的傢伙,混蛋我可是三年的前輩啊,給點面子可以不。
用三威脅姿勢尋找機會,可是對面的混蛋根本不為所動,對了這個混蛋叫什麼了,對了挺小田切那個大混蛋說了,嗯~對了,健次郎,一聽這名字就不是個什麼好人。
終於靠着出色的速度避開健次郎的防守,用了一個高難度挑藍拿下2分。
還沒到半場,今村已經開始感到體力流失的太大,這樣下去。
看了一眼比分43:31
「喂,小子,你這樣下去,咱倆都會報廢的。」
「前輩都拿下8分了還不滿足,真是可怕。」
「要不你放放水,換我防守的時候也給你放放水。」在今村看來比得分,就算是放水對手一定沒有自己作用大,不過要前搞定對手。
「可是教練沒有安排這個任務啊,真是為啊。」健次郎這時候一邊說着,可是手裏的動作一點都不慢,在今村絕望的眼神中把球拋向籃筐,早已經等在籃下的小田切,舒服拿球順勢把球扣進籃筐。
海南的進攻水銀瀉地、連綿不斷不是選擇在外線三分,就是突襲籃下,外線以牧為運轉核心,內線則是以健次郎為軸心。
今村在對手籃下和健次郎爭搶空間,已經要耗費很大精力了,一旁還有虎視眈眈的小田切,這種感覺真的是太不好了。
今村在內線掩護,外線的進攻核心夏木丙,利用腳步單打大政武夫,今村這才放鬆了一下,可是馬上又要投入防守。
可以說每次武里的進攻,都要靠球員能力強吃,配合根本打不出來,內外的連接早就被切斷,根本不能隨意的傳球,稍有不注意籃球就會有去無回。
健次郎不光光是被動的防守,而且在位置不好也會選擇繞前防守,那怕籃球被吊進內線,小田切和健次郎兩人就會形成包夾。
這時候今村真就體驗到不是地獄勝似地獄的體驗了,被兩人壯漢擠在中間的滋味,那酸爽,要是能得分還好,可是明顯,無論小田切還是健次郎,都不是那種會讓人在自己的地盤放肆的人。
「你的任務是什麼。」今村又和健次郎糾纏起來,咬着牙問道。
「這個和前輩說真的好嗎?教練可是交代了這是關鍵啊。」健次郎一臉為難。
「當然,我可是你的前輩,說出來我還能幫幫忙說不準。」今村露出個真誠的微笑,要是沒有因為用力而抽動面頰就更好了。
「真的嗎?那就謝謝前輩了。」健次郎一副放鬆的樣子,但胳膊肘一點都沒放鬆,還是頂着今村的腰眼。
今村有些看不清對手,到底是真傻還是裝傻,有這樣的實力還去給小田切打下手,無論如何都不能讓今村明白,不過下手還真黑,估計腰都青了吧。
「當然,我可是前輩啊。」今村努力擺出一副我是好人的樣子。
「真的,太好了,那前輩你下場吧。」
「納尼。」
「教練說了只要讓你得分,壓制在15分我就陳功了,前輩真是好人啊。」健次郎當然是在裝傻,不過這場比賽高頭給健次郎的任務,就是壓制對手內線明星今村得分在15分一下,不過按照這個頻率,好像有點難。
雖然知道高頭設下這個任務,很大程度上是為了激勵健次郎,畢竟去年今村在海南的頭上砍下36分,雖然小田切同樣砍下38分的高分,兩人基本是互爆的狀態,現在想要把這樣的球員壓制到15分一下。
「別開玩笑了。」今村看着海南替補席,高頭一臉愜意的樣子,深吸一口用力把健次郎壓到身後,看到今村已經搶到位置,武里的控球後衛馬上把球傳了過來。
今村用力背打健次郎,看樣子打算想撞開健次郎之後投籃,健次郎也是這樣想的,也用力頂着對手,可是忽然身前一輕。
今村計算着健次郎的節奏,一個背轉身,一旁小田切看到健次郎被閃了過去,馬上過來補防,今村轉身壓低身子順勢起跳,單手拿球對着籃板一拋,籃球撞擊籃板反彈進籃筐,進了球的今村,回防的途中在高頭面前,大喊做着慶祝的動作。
健次郎無奈對小田切抬抬手,小田切也搖搖頭,看上去兩人無計可施的樣子,武里的拉拉隊大聲的為今村加油,其他都沒注意到高頭、小田切、健次郎眼中的充滿了笑意。
的確,高頭在球隊面前給健次郎任務,就是最大限度防守今村,可是不要說海南,就算在全國大賽里,武里也是被博多淘汰,但今村也拿下31分。
所以健次郎真正的任務,就是切斷今村和球隊的聯繫,單打無所謂要是切進內線,今村就要面對小田切和健次郎兩個人,這種體力的流失那怕是今村也堅持不住的。
這也是武里落後的原因,現在更像是武里球員不斷輪番單挑海南內外防線,而且這還是一場伏擊戰。
高頭扇着扇子,一切都在算計中。
看着宮益在外線又投中三分,之後今村又開始加大單打的力度,高頭也和隊員大聲加油。
在教練屆內高頭也是有智將之稱,相比武里的教練所做的就業餘多了。
對於自己球隊一點點走入深淵,只是一味懊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