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地球人狠 第三百一十八章 無解的情傷

    duang！

    「親愛的！你聽我說，這真的是個誤會！」

    duang！

    「我是愛你的！」

    duang！

    「咱們有話好好說，你能先將青龍偃月刀放下嗎？我怕地面受不住。」

    尷尬，非常尷尬！危險，超級危險！

    如果有一個大小伙子當着你老婆的面撲到你懷裏叫你爸爸該怎麼辦？在線等，急！

    求救的目光在小夥伴們的臉上掃了一圈，果然得到的是無良而又幸災樂禍的眼神。嘿，煎餅叔那貨把手機拿出來開始錄像了！

    呱！

    喵！

    茨木呱身為一個寵物想要靠着賣萌替主人分憂，然後被一隻黑貓蠻橫的鎮壓了。

    「我說為什麼神奇女俠起源任務都結束了，你卻還不捨得回來，原來是在外面有了野種啊！」

    黑白瞥了眼放在脖子上的刀刃，只覺得此時高雯的形象無限拔高了起來，就是動漫中那種佈景全黑然後人物雙眼像探照燈似的恐怖形象。

    「我真的可以解釋！」

    「我不聽我不聽我不聽！」

    「……」

    黑白哭，這突如其來偶像劇般的橋段是什麼鬼？問題是也沒有扛着青龍偃月刀演偶像劇的啊！

    「所以，你就是為了要給這位……斯蒂夫做實驗拒絕我？給我個理由博士！」余軒的眼中有股火，一股一言不合就要掀桌子的滔天怒火。

    老子辛辛苦苦算計來算計去連怪獸起源任務都沒有參加，可以說全部心血都放進了這個任務，你竟然敢截胡？你若是自己截胡也就算了，玩家間的競爭如果輸了只能說是技不如人！可你特麼讓你的npc兒子來攪局！

    這能忍嗎？不能忍啊！所以現在要是沒有一個足夠說服力的解釋，友誼的小船分分鐘翻給你看啊！

    此時的斯蒂夫已經成年了，按照一戰結束二戰開始到日本偷襲完珍珠港美國參戰的時間線算，這小子已經二十四歲了，正是有浪有熱血卻也帶着穩重的時候。只是因為天生身體缺陷，斯蒂夫的個頭剛剛到黑白的胸口而已，嗯，有一米六嗎？大概沒有。

    而在斯蒂夫的旁邊則是坐着一名留着光頭戴眼鏡看起來很斯文的博士，一身在眾人看來非常復古的褐色西裝。這老頭從斯蒂夫邀請眾人一起進屋的時候就感覺很緊張。

    余軒開口高雯也算是收斂了一些，畢竟在座所有人於美國隊長起源任務上耗費的心血都沒有他多。這面子還是要給的，不過該不給面子的人也不能給，比如某個在外面養兒子的！

    閃亮的刀刃狠狠往下一壓，黑白噗通一聲坐在地上，嘴角抽了抽然後一本正經的盤腿端坐好似認真傾聽。

    斯蒂夫看看黑白又瞧瞧看起來很彪悍的高雯，嗯，媽媽這種生物好可怕，還是不要說話吧！

    厄金斯博士瞄了眼斯蒂夫，這伙動不動就拔刀的明明是你招來的，現在慫什麼？不過看斯蒂夫一副死都不說話的架勢，厄金斯博士還是輕咳一聲答道：「你們想知道什麼？」

    「理由！這小子是他的兒子，但不是你的兒子吧，為什麼要選他？」余軒一臉嫌棄的指了指黑白。

    厄金斯博士有些尷尬的打了個哈哈，「那個……其實你不適合這藥劑的，嗯，對，不適合！」

    「不適合？」余軒眼中迸射出一種名叫做殺氣的東西。

    余鋒肩膀一顫，趕忙插口道：「德國大大小小士兵那麼多人都能打針吃藥，你竟然說我哥不合適？」將武士刀鏘的一聲抽出來擱在厄金斯博士的脖子上，「給你個機會重新組織語言！」

    余軒眼中的殺氣有所減退，可以說當弟弟的還是很了解哥哥，這段打諢其實主要就是幫余軒壓火倒真沒有嚇唬厄金斯的意思，不過厄金斯不知道，感受到脖子上刀刃的冰涼，低頭看看，咦？是逆刃刀啊，這有殺傷力嗎？

    黑白看着厄金斯博士那戰戰兢兢的樣子，估計也說不出來什麼了。黑白輕咳一聲道：「你們兩個，是誰先找的誰？」這種事情一個巴掌拍不響，不可能因為這小子叫做斯蒂夫就非要別人哭着喊着給他打針吧？

    「是他找上來的！」斯蒂夫伸手指。

    厄金斯的嘴角抽了一下，黑白藉機一把站起，撥開高雯的青龍偃月刀然後一把抄過余鋒的武士刀在他脖子上來回剌了兩下，「就知道是你這個九頭蛇搞的鬼，說！是不是想要扼殺我們發展超級戰士的偉大事業而實施的陰謀！」

    高雯一臉嫌棄的收刀，高舞則輕哼一聲放開壓在爪子下的茨木呱重新回到高雯懷裏。

    黑白暗鬆了口氣做兇惡狀，「吼！快說！」

    厄金斯瞄了眼旁邊的斯蒂夫有種想哭的衝動，你不是說你的黑白爸爸非常和藹可親嗎？這一點都不善良好吧！

    斯蒂夫無視厄金斯可憐兮兮的樣子，後者只能真的重新組織了一下語言道：「是真的不合適。」

    「哪裏不合適！」余軒冷道。

    厄金斯咽了下口水，無奈的望向黑白道：「既然你是黑白的父親，那就應該能夠想到，德國方面的超級士兵藥劑來源於一戰末期毒藥博士的研究。」

    當「父親」二字響起時，黑白明顯感覺到了身後似乎殺氣又有暴走的趨勢，嘴角抽了抽很想將面前的光頭拍死但還是強忍着恐懼聽他說完。

    「當初毒藥博士的超級士兵藥劑其實就是有缺陷的，毒藥博士根本就沒有考慮過讓士兵保持理智。這種情況的話在小規模戰鬥中會很有效，但在大型戰役中沒有智商的士兵往往會使得整隻部隊缺少機動性靈活性。而其實驅除這種負面作用的原理很簡單，只需要增強士兵們的精神力就可以了。又或者有人能夠將士兵們的精神力都鏈接在一起，這樣就可以靠集體的意志抵禦藥劑的瘋狂。不過說起來原理簡單，但做起來卻非常難，尤其是將這種原理靠藥劑的形式體現出來。」

    厄金斯說了許多聽的眾人都一愣一愣的，眾人中就沒有一個在生物基因藥劑學方面有建樹的，所以只能是不懂裝懂做出一副你騙不了我們的樣子。

    余軒雙眼微眯，「我似乎明白了你的意思，你是想告訴我，你與霍華德斯塔克研究的藥劑也是殘次品，是不能夠保證成功的？」

    厄金斯搖搖頭，「霍華德只是軍方派來監視我的，因為他們找不到一個能在藥劑學方面與我比肩的人物，所以只能找來霍華德了。但我給霍華德的資料其實只是一小半，那些資料中描述的好似沒有問題，但如果按照那種藥劑資料生產出來的只會是最低限度的產品。」

    「什麼叫最低限度的？」煎餅叔有些詫異的問道，這玩意兒也分等級？難不成還有紅鑽黃鑽的區別？

    厄金斯聳了聳肩，「最低限度可以說是強化藥劑的最簡化版本，能夠將一個普通人的素質提升到專業運動員的水平，而且還沒有什麼負作用。這就是我敷衍美國政府的作品！」

    「專業運動員？那也很厲害啊！」大橙子有些驚訝的感嘆道，要知道運動員的身體素質也都是很強的。

    一邊的余軒聞言卻是有些皺眉，運動員的素質？那完全達不到他的要求，試問原劇情中的美國隊長身體素質可不是什麼簡單的運動員能夠相比的。

    而黑白更是深有感觸，幾天之前他可是還跟那些強化士兵交過手的，那種強化程度可不僅僅是運動員那麼簡單，而且靠一幫子運動員也不可能打贏由特種精英組成的軍隊。

    果然厄金斯博士搖搖頭，「德國方面的強化藥劑可沒這麼簡單，那是一種可以誘發身體中潛能的超級藥劑。不光對身體有強化作用還可以使士兵充滿戰鬥的本能，全方位的加強各項屬性，使得士兵們超越人體極限。」

    黑白挑了挑眉頭，隨口解釋道：「你們可以理解成開了基因鎖。」

    厄金斯博士頓了頓，「我不知道你們說的基因鎖是什麼，但這個名字很有意思，我們認為遠古人類對抗天地的那種鬥志那種能力是可以通過基因遺傳下來的，只是如今科技發達生活好了，所以這部分遺傳就變成隱性的了，而德國方面的超級士兵藥劑就是在強制性的開發出這部分被隱藏起來的能力。但是如今人類的意志似乎經過科技社會的薰陶而變得衰微，總之就是無法跟遠古人類相比了。所以在這份隱藏在基因中的天賦被誘發出來後就會把使用者的意志衝垮，因此才有了那麼強的負作用。」

    黑白翻了個白眼，「就是身體和意志無法平衡唄，意志太弱身體太強，就跟綠巨人一樣，布魯斯班納壓不下那種憤怒的情緒就只能任憑浩克搞破壞。」

    「浩克是誰？」厄金斯問道。

    「一個渾身都是原諒色的大塊頭，你不認識，嗯，你繼續說。」

    「為了能夠從根本上解決問題，九頭蛇方面想了很多辦法，他們找到好多擅長精神力的變種人，但是沒有誰的能力可以負擔那麼龐大的軍隊。九頭蛇還想着減弱藥劑對身體的強化，但是無法把握精準的程度，要麼就跟我給霍華德的那種藥劑一樣只能強化到運動員程度，要麼就是超越人體極限讓士兵們變成瘋子，總之沒法達到軍方的要求。」厄金斯說着搖頭嘆息。

    余軒皺眉問道：「然後呢？」

    「為了能夠找到製造完美藥劑的方法，我們這些參與核心研究的博士都會想法調取當年毒藥博士的資料，而也是從資料上我們知道了當年的那一場神戰！後來我們商量了一下，普遍認為這藥劑恐怕並不只是毒藥博士一個人的成果，其中肯定有戰神阿瑞斯的參與。而根據記載，戰神阿瑞斯只要有戰爭發生，那他的實力就會一直增長，所以他根本不需要士兵有理智，因此這種藥劑才會如此難搞。」

    眾人紛紛將視線落在黑白身上，黑白訕笑的打了個哈哈，嗯，這個鍋不好甩啊！

    厄金斯博士又道：「也正是因為看過了毒藥博士的檔案，所以我知道當初那位女神曾經生過一個孩子，而這個孩子則有四個男人撫養。一個叫做詹姆斯的變種人後來改名羅根隱居在加拿大。一個綽號酋長的冒險家，本名叫做艾倫闊特曼，曾經幫助英女王找到過很多神秘的寶藏，對，我說的是維多利亞女王，這老太太之所以活到現在還沒死就是因為闊特曼給她找到了長壽方法。還有一個來自東方的戰士黑白，對於黑白的資料很少，只知道就是他將女神戴安娜從天堂島帶出來的。最後一個叫做查理，是個老兵，來到紐約後開了一家偵探社維持生計。」

    「吶！你聽到了，這孩子是我養的可不是我生的，你看他渾身上下都沒有一點東方人的影子嘛！」黑白突然回頭，一副沉冤得雪的樣子。

    眾人齊齊甩他一個白眼，只聽余軒又道：「你是因為斯蒂夫是女神的孩子，所以才堅持用他做實驗的？」

    厄金斯點點頭又搖搖頭，「我們這些研究者雖然不知道九頭蛇從哪找來的讓士兵們恢復理智的方法，但九頭蛇從來沒有放棄藥劑的研究，甚至還變本加厲的想要讓強化作用更厲害。」說着嘆了口氣，「九頭蛇的人都是瘋子，他們不光用人做實驗還用自己做實驗。在一次實驗中，一個實驗品暴走將整個研究所近乎所有的研究人員都殺死了，而我就是在那個時候僥倖存活的。」說着解開西服扣子，撩開毛衣露出心口處一個半掌寬的疤痕。

    「我的命好，心臟長在了右邊所以才僥倖活命，之後我不敢再做下去了。不過身為一個科學工作者，我又不想放棄研究。後來我就想到了斯蒂夫，他是個女神與人的孩子，是個半神！他身體裏具有着巨大的潛力，如果我將這份潛力激發出來，那他將會比任何強化戰士都厲害。」厄金斯說着眼中滿是狂熱。

    黑白臉色一沉將長刀還給余鋒，接着則是掏出了正義先鋒頂在厄金斯腦門上，「你跟我扯淡！斯蒂夫的身體素質那麼差，根本撐不住強化，打了藥劑沒等誘發什麼潛力就掛了！」

    厄金斯一愣，如果說剛剛黑白是鬧着玩的，現在那滿腔殺意的雙眼就是動真格的了。厄金斯趕緊道：「所以要先打我給霍華德他們的藥劑，將斯蒂夫的身體強化到運動員的水平，接着再引發斯蒂夫體內的半神潛力。」

    黑白眉頭微皺，記得戴安娜說過，斯蒂夫身體裏有她遺傳的戰爭法則，厄金斯想要引發的想必就是這個。只是戴安娜也說過，斯蒂夫的缺陷是先天的，也就是源於基因，可不是身體強化就能夠磨平的。他就算健康的跟世界冠軍一樣，該活不到三十歲也還是活不到三十歲。

    黑白這想着，余軒那邊已經說道：「你是說，你將德國方面的強化過程給拆解成了兩個？」

    厄金斯點頭道：「是的，第一階段是強化人的身體到運動員的程度，這個階段沒什麼危害。第二階段就是誘發人體內的潛力，而第二階段才是精華所在。只是我這第二階段要比德國方面的超級士兵藥劑更加純粹，斯蒂夫因為是半神所以有潛力可激發，但普通人沒有潛力的話是要出人命的！嗯，除非你是變種人。」

    現場一靜，余軒的臉色瞬間難看無比，如果是現實，那有沒有潛力很難說。但在遊戲中就很直觀了，余軒是變種人嗎？不是！他有潛力嗎？很遺憾，他沒有什麼隱藏血脈，只是個普通人，而按照系統的邏輯，余軒要是打了藥劑，一定會死！

    氣氛有些微妙啊！黑白不動聲色的左右瞧瞧，眾人的興致都不高了，大多數人都在為余軒感到難過，費盡心機好不容易有了做實驗的機會，但結果卻是這樣。

    黑白舔了舔嘴唇表情有些怪異，怎麼感覺這鍋甩不掉了呢？如果當初在德國軍營里他不是着急對付阿瑞斯而是先給毒藥博士一槍，估計就沒這些事了吧！

    厄金斯看着氣氛越發不對勁訕笑道：「我看你們實力都挺強的，不知道有沒有變種人，其實我這藥劑也可以對變種人起效的，說不定能夠提升點變種人的能力哦！我可以安排與斯蒂夫一起做實驗的。」

    沒人搭理他，厄金斯也只能識趣的撓撓腦袋不再說什麼了。余軒很好的控制了情緒，儘管他看起來像是個爆炸的火山，但並沒有發作出來。

    黑白揉了揉臉皮，有點熱，這次真是丟人了，做個神奇女俠的任務，不光喜當爹還惡了神奇女俠，甚至還直接影響了小夥伴們完成美國隊長起源任務！

    這特麼任務做的，虧大發了。就像之前說的，這友誼的小船很可能說翻就翻啊！

    余軒緩緩起身向涼台走去，這裏畢竟是豪華酒店，涼台什麼的也是標配。而一見有人出來，附近埋伏的特工趕忙觀察，見是余軒才算鬆了口氣，他們早就將余軒來拜訪厄金斯博士的事通報了上級，但菲利普斯上校可能是覺得余軒想要勸勸博士，因此也沒有管，只是下令觀察而已。

    黑白想了想有些歉意的跟着余軒來了涼台，沉默了好一會兒，最終嘆了口氣苦道：「我真不知道這個斯蒂夫會跟你還有這美國隊長的任務扯上關係。你說美國那麼多叫斯蒂夫的人，咋就……」

    「你相信命嗎？」

    余軒的聲音前所未有的深沉，黑白話語一哽將所有解釋的話都咽了回去。

    「我……嗯，根據玄學的理論來說，大道五十，天衍四九，尚留一線生機！就是說呢，命運是固定的，但是上天還是會留下一線生機讓你來改變這個命運。」

    「是嗎？」余軒的臉色有些發苦。

    黑白抿了抿嘴，雙眼一瞪猛灌雞湯道：「當然是真的！你沒看過嗎？奇異博士看到了14000605種結局，只有一種結局是超級英雄們獲勝了，這不就是一線生機的意思嗎？按照設定，滅霸是宇宙霸主，毀滅了那麼多的星球，區區地球自然無法阻擋，但還是有一線生機一種可能能夠贏滅霸的。這完全符合玄學的理論嘛，嗯，從這點上看我應該告漫威抄襲！」

    余軒冷漠的瞟了黑白一眼，我就靜靜的看着你扯犢子。黑白乾咽了口口水無奈將後面的話都咽了回去，果然啊，嘴炮技能不是誰都能亂放的，自己很明顯沒有這份天分。

    「我一次次的穿越回去，一次次的看着她投入別人懷抱，一次次的看着她傷心，一次次的看着那個混蛋離開，我的心一次次的被撕成粉碎。一開始我跟你一樣，覺得可以憑藉自己的努力改變這一切。我想讓她愛上我，我想救她，我想讓她免受那份傷害，我想跟她永遠在一起！」

    余軒的話音響起，一片巨大的情感波動讓黑白猛的頓了一下，這個精神力波動，余軒已經距離b級不遠了！

    黑白暗自驚嘆着，只是，咋突然間畫風變了呢？這是愛情偶像劇？

    「我想過讓他們繞路，可那個地方就牢牢的橫亘在前方，無論如何都繞不開。我想過讓他們悄悄的經過，可是一旦他們到了那裏，她就一定會遇上他。他和她一定會相愛，她的心就一定會被傷的粉碎。我能夠看到她的結局，終身不嫁、鬱鬱而終！」余軒的眼中有盈盈淚光閃爍，很難想像一個快b級的高手竟然連情緒都控制不住。

    「我甚至冒險將接下來的劇情透露給他們知道，可無論他們相不相信，他與她終究會相遇，一次又一次！」余軒幾乎是咬着牙說出來的這句話。

    「後來我明白了，唯一的辦法就是阻止他們踏入那片地方，用武力！用最直接的辦法將他們全都擊敗！可是我做不到，哪怕將全世界的玩家都集合起來也做不到，他們太強了！」

    余軒的聲音由弱轉強，情緒似乎處在了崩潰的邊緣，「所以我瘋了一樣在尋找變強的方法，我做氪星任務不是想完成什麼超人起源，而是想要用氪星的基因調整技術提高身體素質，可偏偏來了一隊外星人攪局！這次我計劃周詳，你卻又在無意中給我空降了一個半神。我就不明白了，為什麼神奇女俠會是美國隊長的媽呢？」

    「我不怪你，真的，這都是命！命運讓我一次次的受這情傷。也許傷着傷着我就麻木了，我就不再執着了！」

    黑白的心頭狠狠抽搐了一下，很難形容此時的感覺，現實人生已經諸多苦澀，難道遊戲中還要向命運低頭嗎？

    黑白深深的抽了下鼻子，抬頭問道：「誰在跟你搶女人？說出來我聽聽，咱們合計合計，看怎麼把他推了！嗯，不會是滅霸吧？你愛上死亡女神了？」

    「是女兒國國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