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然定睛一看,居然撞進辛娜溫暖如春的懷抱里。
頓時,辛然心神一盪,顧不上品嘗那種銷魂的滋味,後退一步,展開身法,向一邊竄去。
噗,辛然撞上一棵軟中帶硬的棉花樹上,倍感銷魂。
辛然一看,是安妮。她比強健的辛娜,更加豐滿柔軟。那滋味,真是無法言傳。
辛然算是看明白了。要想去看殺人,必須得把這倆死心眼子幹掉。要不然,他別想衝出這溫柔陣。可這兩個傢伙,哪一個的武功和身法都要超過他無數倍,怎麼能幹得掉哎?
哼哼,強攻不成,咱就避實就虛。辛然打定主意,做出一個向前沖的姿態,虛晃一槍,展開身法,來一招狼奔豕突,頭一低,向另一邊衝去。嗵,辛然又撞上一物。頭一暈,癱軟在地。
「俺地那個兄弟哎,這是什麼地方?怎麼隨便拉出來一個女孩兒,都比本少強大、、、、、、」
辛然頓足哀叫,卻發現,額頭出血了。這回沒撞到溫柔陣中,而是撞到一塊石頭上。
這是一塊黝黑醜陋的石頭,高近丈,方圓半丈,是立在路邊草叢中做景觀的。
「八丫頭、、、、、、」兩個仕女驚恐萬狀地衝上,爭搶着將辛然抱在懷裏,急忙察看。
「住手,別動,鬆開我!」辛然厲聲喝道,目不轉睛地盯住面前那塊丑石頭。
辛然眼見着自己噴灑在丑石上的血,緩緩地消失在石頭裏。自己的血,就這麼被丑石頭給吃了。辛然覺得,自己與這塊丑石頭,突然有了血肉相連的感覺。
兩個仕女目瞪口呆,望着丑石。黝黑的丑石開始變化,變成紫金色,並且漸漸地變小。
「這、、、、、、」辛然也是瞠目結舌。眼見着丑石越來越小,並且懸浮,並旋轉起來。
丑石越來越小,旋轉的越來越快。變得拳頭大小時,猛然向辛然面部擊來。
「喲呀、、、、、、」辛然同兩個仕女異口同聲地驚叫。
辛然急忙後仰躲避,沒能躲開,砰地被丑石擊中面門,頭嗡地一下,險些暈厥。
「俺地兄弟、、、、、、」辛然這才來得及捂住額頭。
「八丫頭、、、、、、怎麼樣了、、、、、、」兩個仕女撲上前,爭搶着察看辛然的額頭。
「哦、、、、、、咦、、、、、、」兩個仕女驚叫着向後跌倒,如見鬼怪地望着辛然腦門。
「鬼叫什麼,怎麼啦?」辛然莫明其妙地使勁摸擦自己的額頭,也傻了。
辛然鮮血淋漓的額頭,完好無損。不但沒了傷口和血跡,反而光潔如玉,越發光亮飽滿。
「臥槽,傷口呢?石頭呢?」辛然摸着額頭,四下觀望,喃喃。
「石頭被你腦門吃了,傷口不見了。」安妮驚恐地瞪着辛然的腦門兒,顫抖着嘟囔。
「是、是真的嗎?」辛然傻傻地問辛娜。
「是真的。我們倆看的清清楚楚。」辛娜滿面驚疑地肯定道:「八丫頭,你好象是開竅了。可、可開竅吸收的是罡氣,你、你怎麼把石頭給吸進去了、、、、、、」
辛然大汗狂暈:「什麼開竅?什麼吸罡氣吃石頭、、、、、、」
「八丫頭,看、看來你真是失憶了。」安妮哆嗦着,茫然不知所措地嘟囔:「開竅是修煉罡氣的入門基礎,三歲的孩童都知道。咱們天罡大陸的武者,都修煉罡氣。修煉罡氣,必須開竅,然後才能吸收天上的罡氣。不開竅,就無法修煉、、、、、、」
「你等等,我好象明白點了,你讓我想想。」辛然打斷安妮的話,深思起來。
辛然的功法理論多麼紮實無比。略微一思索,就明白了,所謂的修煉罡氣,如同入魔前修煉的內功、內氣一樣。大概只不過是方法不同而已。
讓辛然不明白的是,那麼大的一塊石頭,怎麼就被自己的腦門兒給吞食了呢?
辛然閉目內視,好象腦門部位,真的有一個鴿子蛋大小的東西,隱約可見。
辛然狂汗無語。難道說,這塊丑石頭,也如同源子的先天石一樣,是什麼天材地寶不成?
辛然想起源子,越來越堅信,自己這是入魔境了。並且這個魔境,必定是天鷲帝國的頂尖大佬造成。辛然狠狠地咬了一下腮幫子,疼的哎呀一聲。看來真不是在做夢,果然是魔境無疑。
「八丫頭,你幹什麼呢?嘴都出血了。」兩個仕女驚叫。
「我看看是不是在做夢。」辛然嘟囔着,伸手掐了安妮豐滿健壯的大腿一把。
「哎呀,你幹什麼?」安妮疼的叫了一聲。
「我試試是不是在做夢。」辛然嘿嘿笑了。
「試出來沒有?」安妮呲牙咧嘴地問。
「試出來了。比掐自己舒服多了。」辛然樂道。
「你、、、、、、」安妮啼笑皆非。辛娜看的是哭笑不得。
「既然不是做夢,那我可告訴你們。今天的事,誰也不許走露半點風聲!要不然、、、、、、」
辛然不甘心地住口。本來想說,要不然本少就殺人滅口。可一想,這兩個仕女,自己哪個也干不掉。反而是她們隨便哪個,都能不費力地幹掉自己。
「為啥不能說?」辛娜不解地問道:「你開竅了是大喜事,老太君非樂蒙嘍不可!」
「這還不知道?反常便是妖!」安妮老成持重地說道:「開竅是好事,可開竅吞石頭,就是怪事了。這種事,還是不要讓別人知道的好。八丫頭,是不是這種意思?」
「是!」辛然非常嚴厲地點頭:「這事只能我們三個知道。要不然,我殺不了你們,有人能殺你們!不僅僅是殺你們,還有你們的全家!明白嗎?」
「明白。」兩個仕女不由自主地打了一個寒戰。
辛然在兩個仕女的陪伴下,來到一座高大的花崗石的建築前。
兩個仕女停下腳步,安妮對辛然笑道:「八丫頭,你自己進去吧。」
「你們不送我進去了?」辛然奇怪地問。
「這是老太君的住所。以我們的身份不能進去,只能在外面守候。」辛娜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