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亡月峽谷,已經被傲德帝國的軍隊控制了,在峽谷的入口處,由一隊精銳的帝國土兵把守,沒有半點進入的希望。
凌傲天皺起眉頭,看着峽谷入口那隊面容肅然的傲德帝國士兵,他總算明白,為什麼理德.卡納斯會在亡月峽谷內困了將近一個月了。
看來想從入口進入亡月峽谷是不可能的了,凌傲天把目光投向了峽合的其他地方。
一看之下,凌傲天的目光皺得更厲害了,傲德帝國實在是太小心了,除了峽谷的入口之外,其他的幾個可以進入峽谷的地方,雖然沒有士兵把守,但也有人負責巡邏,想要潛入極為困難。
從峽谷入口潛入不成,凌傲天只得另想辦法。
沿着峽谷外面向前走了將近兩百公里後,傲德帝國的巡邏士兵終於少了下來。
凌傲天趁着巡邏的士兵沒有注意到的空檔,越過了他們的防線,朝着峽谷方向趕去。
在接近峽谷的瞬間,凌傲天愣住了,隨即苦笑起來,難怪傲德帝的防守如此鬆散,原來是這兒本就是一片懸崖,想要通過這片懸崖到達亡月峽谷,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怎麼辦?看着眼前的懸崖,凌傲天的眉頭深鎖,理德.卡納斯被困亡月峽谷將近一個月,情況絕對不容樂觀,從傲德帝國對亡月峽谷的看守程度就可以知道他們對理德.卡納斯的重視,由此不難想像這一個月來理德.卡納斯所承受的壓力。
必須得抓緊時間,凌傲天暗暗對自己說。
雖然陡峭的懸崖阻斷了進入亡月峽谷的路,但凌傲天並沒有放棄,一次次地避開了傲德帝國巡邏的士兵,沿着懸崖不斷地尋找可以通往之月峽谷的路。
功夫不負有心人,在第十一次避開了傲德帝國巡邏的士兵後,凌傲天在一段崖邊上發現了希望。
那裏,依舊是一片懸崖,唯一不同的是,在那裏有一棵挺拔的大樹,大樹的上面,掛着一樣株長得極其茂盛的藤蔓,從懸崖上如帘子般直垂下去。
懸崖深不見底,那些翠綠的藤蔓雖然垂下,卻也無法到懸崖底下,但是,就在藤蔓的盡頭處,有一個約兩三平方的平台,可作落腳之用。
凌傲天來到那些藤蔓跟前,仔細檢查一番,確定那些藤蔓足夠結實後,沒有住何猶豫,開始抓着那些藤蔓朝着那個平台滑去。
那筆直下垂的藤蔓在風中不斷地擺動,下面又是深不見底的懸崖,對於普通人來說,那是極其兇險的,但對於已是三階戰者的凌傲天來說,雖也兇險,但卻不是完全無法做到的,很快的,凌傲天便順着那翠綠的藤蔓,下到了平台之上。
本來,凌傲天在沒到平台之前,還有些擔心到了平台上卻無法找到下到崖底的辦法,可是,在他落到平台之上時,卻有了意外的發現,原來,在平台下的旁邊的石壁上,發現了一條雖然險峻,卻還能容人通行的小道,彎彎曲曲地,一直通到崖底。
運氣不錯!凌傲天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沒有任何猶豫,他立刻沿着那條小路朝崖下奔雲。
懸崖雖高過百米,但是,對凌傲天來雖,沿着小路前進,根本就不是什麼難事,很快,他便到了崖底。
就在凌傲天辯認了一下方向,打算離開這裏,去找理德.卡納斯的一瞬間,他的臉色變了。
「隊長!你說,我們這樣天天等在這裏,真的有用嗎?」遠處,一個聲音傳了過來。
「嘿!怎麼可能沒有用,這條路,是唯一一條沒有帝國軍隊防守的道路,理德.卡納斯的死黨想要營救他,肯定會從這條路經過的。」
「可是,我們在這裏守了這麼多天了,卻連毛都見着。」先前的聲音說道。
「笨蛋,消息傳開難道不需要時間啊,放心吧,就在這兩天,理德.卡納斯被困亡月峽的消息肯定傳開了,而那些來營救的人也應該快到了,到時候,可就是我們大顯身手的時候了,兄弟們,這幾天你們都給我打起精神來,若是能捉上幾個理德。卡納斯的同夥,我們可就立了大功了。」
……
由於凌傲天到崖底後,並沒有立即走出,那些隱藏在崖底打算守株待兔傲德帝國士兵自然就沒能發現他,還在肆無忌憚地談論着。
竟然是個陰謀!凌傲天的眼中閃過一道光芒,在這一刻,他突然有種感覺,傲德帝國,似乎把理德.卡納斯當作了一個誘餌,想要利用他釣出更多的大魚。
想到了這一點,凌傲天心中猛地一震,他不難想到,要是傲德帝國成功了,達萊斯帝國將會受到什麼樣的損失。
不行!絕對不能讓這種事情發生!
凌傲天暗下決心。
想要破壞掉傲德帝國的計謀,首先要做的便是救出理德.卡納斯。不過,如今,有這些傲德帝國士兵守在此地,想要救出理德.卡納斯,必定得先通過這些士兵的封鎖,進入亡月峽谷深處,找到理德.卡納斯。
看來,一戰在所難免了!凌傲天心中略有一些緊張,畢竟,這將是他的第一次實戰。
凌傲天將自己的神識探了出來,打探起周圍的一切。
麻煩不小!凌傲天的臉色變得凝重起來,在山崖的下方,隱藏了大約二十名德傲帝國士兵,最為麻煩的是,這些士兵的實力都不弱,都達到了二級戰者巔峰的程度,而其中的一人的氣息更為強大,已經是三級戰者中期了。
怎麼辦?凌傲天有些不知所措了,如果與這些帝國士兵正面交戰的話,自己根本就沒有半點勝算,如果偷襲的話,倒還有希望擊敗他們中的大部分人,可是那名實力最強的人,自己想要擊敗,根本就沒有半點希望,而最為關鍵的是,時間緊迫,如果不儘快地救出理德.卡納斯的話,達萊斯帝國將會因此而蒙受巨大的損失。
到底該怎麼做,才能夠順利救出理德.卡納斯呢?凌傲天不由得握緊了那柄被他握在手中的殘劍,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