預定要離開的時間要到了,各個線路都在進行着多方面的準備,狂三透露了點給王琪,讓她有些心理準備,許輕芸,蟲母那裏多少知道些,血蓮,麗麗,花語是第一時間知道的。
針對要帶走的東西有不少,其中仙月是必須要帶上的,月之都這五顆星球也要,居住在月之都上的居民。
其中大部分是平民,從其它星球,星域中帶來的,已經在這裏定居,體會到了月之都的好處,願意留下。
那些間諜,居心叵測的傢伙,拉結抱持着的態度是直接帶走,這種人能被派來執行這些任務,那就代表了其是有着能力的,等離開了這個世界以後再跟這些人攤牌。
讓他們知道自己原本侍奉的主子已經不在了,要麼好好的效忠她,要麼當個普通人在月之都自生自滅,或者反抗的即刻處死,以上三條路,相信該選哪一個不言而喻。
得到的人才可以給月之都的發展帶去一個強心劑的作用。
血蓮,麗麗,花語,三女的意見不用說也知道,鬼奴印的聯繫導致了她們無法離開拉結,只能跟着一起了,設定和預備要帶的東西選擇好後,工作即將展開。
狂三本身有着時間之力的子眷獸,再進入時空化,掌握了與之相匹配的空間之力,時空聯合下,要開闢出一獨立的空間將仙月,包括月之都的五顆星球都容納進去,那是不成問題的。
「綱手大人,開始了嗎?」拿了個馬扎子坐在診所外,仰頭看着上方逐漸失去的陽光,明亮的月光,玲瓏呆呆道。
她死了,又活了,這就好像做夢一樣的經歷,相信體會過的人不會很多,而她呢,在這樣的遭遇下,失去了太多太多。
銀河主宰的信任,銀河之地的一切,仙尊的地位那不在乎,無所謂,讓玲瓏感覺到心裏難受,絞痛似得是那些學生,還有曾經在一起共同學習,已經死了很久的同伴。
「恩!」放下手裏看到一半的書,綱手出到外面,站在玲瓏旁邊,仰頭看着那如日蝕一般的場景,即將進入的是狂三開闢出的獨立空間,在那裏,自然是沒有太陽的,有的只是仙月。
「有什麼想要完成的事情嗎?」
「我想最後見一下大家!」
「是你最近常掛在嘴邊的那些人嗎?」
「恩!」
仙尊玲瓏已死,為了斷開銀行主宰借着她去傷害綱手,還有通過其它玲瓏珍視的人來威脅她,傷害她,玲瓏選擇了自殺,了卻了她的生命。
將已死的她復活的,是現在站在身邊的女人,醫療聖手,綱手,怎麼說呢,已經死過一次的人了,感覺有點不一樣呢,好像眼前的景物,世界觀都變化了。
「應該還有些時間,再等等,我帶你回一趟銀行之地,還有,月之都蠻缺人才的,如果可以的話,你看能不能把那些人挖來!」
玲瓏苦笑,轉頭仰起看着綱手;「綱手大人,已經得到我了還不夠嗎?主宰他不容易,再繼續挖牆角,會讓主宰很辛苦的!」
「還真是忠心啊!到現在還是為着他想嗎?將你逼死的他!」
「了結生命是我自己做的決定,綱手大人,我不怪主宰,他只是太迫切想要突破了而已,從跟隨他開始,隨着時間的流逝,主宰越長越小,越來越像是小孩子,雖然只是外表沒錯,但,看着主宰,總覺得像是在看着弟弟一樣,沒辦法不操心呢!」
「既然這樣那幹嘛還要如此呢?」
「綱手大人好狡猾!你都那樣對我了,讓我怎麼能下定決心去害你呢!」玲瓏沒有嗔怪,也沒有嬌嗔,只是很感慨的說着,你以命,以身保護,讓她如何能下得了狠心啊。
「是嗎?請多指教,以後就當我的助手吧!怎麼樣?」
「除此之外我還有別的可以做的嗎?」
「有啊,仙月上有大把公務需要,你既然是銀河主宰的得力屬下,肯定非常厲害呢,去那裏比留在我身邊當個藥童,助手要好無數倍哦!」
綱手興致勃勃的說着,然而說是這麼說,她也知道那是不可能的,果不其然,聽到綱手這個明顯是很認真的提議,玲瓏笑着搖搖頭。
「不了,綱手大人,我就留在你身邊好了!」
她在這裏就認識綱手,熟悉綱手,其它誰也不認識,不熟,這只是其一,第二,她不想觸景生情,在綱手這裏生活,可以完全避免和以往的經歷有任何瓜葛。
對銀河之地的記憶,對好友,對學生,對部下,這些她不會忘,牢牢的記着,可那些不好的回憶,記憶,玲瓏是衷心的希望別再出現了。
聞言,綱手知趣的沒再提,抬頭,視線好似穿過雲層,氣層,看到了在星空中作業的狂三。
要開闢一個足以容納仙月,五顆星球的獨立空間,這個不難,難的是在保持這些位置,順序不亂的前提下,將其收進去,五顆星球是以一個特定的軌道圍繞着仙月進行轉動,這一軌道輕易不能打亂,否則會破壞星球上的生態和氣候。
在銀河主宰,晨星主宰,乃至於至陽主宰來到這裏之前,相信是可以完成的,這邊不需要擔心,若說有哪個需要留意,注意,那在拉結的心目中只有一人。
嘯,不管發生了什麼事情,什麼變動,變故,拉結都不曾放鬆過對這個傢伙的警惕,不但沒有消減,而且還越來越強烈了,多麼希望是她多想了,並沒有那回事。
可情況,好像並沒有按照拉結所期望的那樣發展,希望別出現什麼讓美月,澈月無法接受的事情才好啊,分心觀察着月之都這邊事項的拉結,不無擔心的暗道。
拋開這些不說,一切都在有條不紊的前進着,表面上來看是這樣,暗地裏如何,那就不屬於可以盡數知道的範疇了。
對銀河之地抱着眷戀,不舍之情的玲瓏。
許多潛伏在月之都的間諜,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即將被強制性的帶走,半強迫的效忠拉結。
以及,對拉結的感情發生了扭曲,病態,產生了那樣相當冒犯,失禮想法的路夕。
至今不知道在盤算着什麼的嘯,蟄伏不動。